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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章二:这是故事渐入的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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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其实不长,鳞鳞的波光在海面上一闪一闪的,晶亮的像男人明亮的眸子。若有若无的缥缈歌声让女孩的心里痒痒的,有什么东西悄悄的发了芽,使得那月光下的海和男人的模样牢牢印在女孩心上。让女孩不由自主的开心。

男人毫无征兆的离开了,带着女孩飘散的思绪,渐行渐远的消失在尘土飞扬的北方小渔村的泥地小路终端。女孩不知道那一头连接着怎样一个活色生香的世界。只是懵懵懂懂的在小雨村做一个安静简单的如同白纸一样的渔家姑娘……

“啥玩意儿?你情史?”听到金发男人带着吉他的时候某会长就已经忍不住了,更何况后面暧昧的不行的部分呢,急忙掩面吐槽:“这什么玩意儿啊?长度也略短吧!”

“和我没关系,绝对!”炎无惑投降似的举起双手,窥探般假装不经意的瞥了白烛葵一眼。后者摆弄着白色A4纸折的纸花,也不知道有没有听炎无惑讲。也许是有点意兴阑珊,但又不出意料,炎无惑撇了撇嘴,缓缓的接下去:

大约就在几年之后,男人回到了小镇。女孩仍日复一日的忙着渔家的事情,女孩的父母也渐渐苍老。像所有的故事一样,女孩到了该出嫁的年龄,见到男人也只是腼腆的一笑。毕竟女孩开始懂事了,明白了这个来自大城市的男人于自己是海月,遥遥望去清美温柔,却是绝对碰不得的。

那天,海风有一点喧哗。女孩的父母正在商谈托人前来谈亲事的青年儿郎,哪一个更好。

女孩穿着旧的白裙子吹着海风,黑发随风飘起,像是飘飘的绸缎。

男人突然心生冲动,他问女孩说:“要不要和我一起走?”但,女孩尚未成熟到能够承担私自外逃带来的后果,自然拒绝了。

在某一天,腼腆如兔的女孩嫁作他人妻。同时,男人坐在海岸上看着浑浊的有一点发黄的近岸海水。

女孩嫁人了,男人的生活还要沿着或铺好或没有铺好的道路,一步一步向前走。

“朋友,又是伪完结?求重点,重点呢?三个感叹号!”见某会长口述“感叹号”三个字以表示对于炎无惑这种,说说停停的斥责。某会长不耐的高举双手然后怒拍桌面“啪啪啪啪啪”好一阵响声过后。炎无惑方才摊了摊手:“我当时也听的一段一段的,中间还抽空做了个饭,会长你莫急啊。”

“下一句难道是‘且听我慢慢道来’?”魈开口,绿色的眸子里闪着狡黠的戏弄:“我觉得换成‘且听奴家详叙’更好。”

白烛葵微微抬了抬眼帘,听着二人一唱一和挤兑炎无惑。随后继续翻阅手上属于魈的某美学书籍。不知道是因为讲述人的不正经,还是听者一句长一句短的挤兑,本来略带愁绪的故事好像并没有那么令人惆怅了。毕竟大多数人都过了幻想的年龄,私逃的爱情,在艺研会众人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女孩的决定是好的。

“其实男人并不算穷,应该是很富有的,到了适婚年龄,家里为他介绍了一个女子,女人也是做音乐的,有一头莫名的金发,不知道是和男人一样染得还是天生的。

炎无惑心不在焉的揉了揉自己微微凌乱的金色头发,白烛葵用指尖轻拨书页,继续听着炎无惑的自我暴露。手上的书一页也没有翻动。

女人弹得一手极好的琴,纤长的指在黑白键上上下翻飞留下漂亮的光影,专注的神情吸引了男人。两个爱极自由,本应相互排斥对方带来的婚礼的人,却在那么一瞬;两人恍然看见了自己。大概就是所谓知己?

离友情不远,离亲情不远,还有那么一点儿像恋人的微妙感情发了芽。

在双方父母眼里他们简直就是天作之合,于是这种感情被硬生生压向了爱情。

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当女人的花童托着层层叠叠的纱织裙尾,跟在女人后面走进大堂时,众人都为之惊艳。那个女人究竟是多么的漂亮,没有人能详细的描述出来,而男人的记忆中,他用“骄阳”这个词来形容当时的女人。

像世界上的每一场婚礼那样,宣言,交换戒指,新郎亲吻他的新娘,然后并可们在不断的举杯中赞叹两人多么的般配。假意或者真心的。

金童玉女,白璧翠玉……

在离婚率高居不下的年代里,他们依然要拥有的那一瞬欢愉令他们恍惚以为对彼此就是爱情。

当然,童话般的夫妻二人没有如同童话里那样一直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以此给故事打上一个“Happy End”。他们反倒像是国产剧里的那些夫妻一样,逐渐有了大大小小的矛盾。

起初,只是一点细枝末节的灰尘一般的。可在他们的孩子出生后的第九个年头,那些微小的矛盾像是吸了水的海绵一般,不断不断膨胀充斥了他们的生活。如同突如其来的幸福一样,这些矛盾不可避免的爆发了。

孩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外面什么瓷还是玻璃摔碎了,桌子椅子倒了一地他一概不管。习惯于生活在喧吵环境中的那还,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是否会长成父母那样,歇斯底里,争吵不休的人。

他明确的告诉自己,他不想长成那样的人。

那次摔门而出后,女人再也没有回到过这个家。只是偶尔来接男孩,然后带他去玩。

男孩称之为母亲的女人脸上是浓重的脂粉也盖不住的疲惫。然而依旧有着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似的支撑着女人不向男人拖鞋,男人也是如此。两个互相抗争,互相撕扯的灵魂。

这次的冷静时间极长,长到男孩的父母见面时甚至对彼此挂上了礼貌性的微笑。

终于有一天,约定好的周五,女人没有来赴约。男孩一个人站在车流不息的街口等了很久,最后被男人接回了家。

霓虹灯闪闪烁烁,男孩从男人垂头的背影看去,仿佛听见了什么“咯吱”“咯吱”濒临崩溃的声音在作响。男人看起来一下老了那么多。

被拆掉了床头结婚照的主卧室里空荡荡的。桌面上摆着尚还温热的外卖,男人催促着男孩快一些吃饭。男孩拿起筷子,瞥见了厨房角落里的垃圾桶内,一片一片极碎的绞过的纸片,还有桌上空印着“结婚证”的烫金大字绒皮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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