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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页(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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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的看了徐晚一眼,蓦然无声的甩下帘子出去了。

陆凭梅强撑着的精神一下子就松了下来,拍着自己的胸口平缓那种害怕的感觉,抱住了徐晚,舌头似乎都有些打结:“不行,我一定要告你哥哥,姑爷竟然敢动手打你!你今晚就跟着嫂嫂回家吧!”

徐晚在心里呸了程韶之一下。

都是什么玩意儿?

还动手打女人?

徐晚又觉得十分得可笑,原主宋卿桥竟然要求找回以前的程韶之……这样一个敢动手打女人的男人本质上就问题,压根靠不住,不是个真男人,怎么找回以前的程韶之?难道用爱感化他吗?

就这熊样……

徐晚很无可奈何。

系统能调换时光轴,进入每一个确定的时间点。

也就是说,有时光倒流的能力。

但是系统这种转换的能力是需要能量的,能量就是原主内心的怨恨值和悔恨值。

然后龙套徐晚借用她们的身体完成任务。

而原主要付出的代价就是被占用身体,相同的,她们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或者报自己报不了的仇……

但是这种时间倒流的事情只针对徐晚这个龙套,不针对每一个原主……

所以徐晚很烦躁,不能让时光倒流,怎么让程韶之回到从前?

爱情真是个麻烦的东西,徐晚摇了摇头,不爱就不爱了,干脆利落的离开不好吗?非要纠缠着、留住他,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吗?爱如指间沙,攥的越紧流逝的越快?

徐晚沉思着,也许真的是受了刺激?

可就算受刺激了,也不是宋卿桥和他母亲刺激得他,何必摆出那副冷漠可恶的嘴脸呢?

徐晚一路上都心事重重的,她有点儿茫然,觉得程韶之根本就是一个刺猬,没办法下嘴,至于任务怎么完成徐晚没有一点头绪,她很烦。

陆凭梅只以为她还在为刚刚的事情伤心,也没有再出声。

系统却突然开口说道:“徐晚,也许这个程韶之不是程韶之呢?”

徐晚仔细的想了想,问道:“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呢?”顿了顿,又有点怀疑的说道:“会不会有穿越来的和重生的?就是灵魂互换的?所以程韶之才会性情大变?”

系统被徐晚的话搞得心底毛毛的,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要是真的是重生的和穿越的,你这个任务就凉凉了。”芯子已经换了人,还怎么找回原来的程韶之?

“不过,不应该啊……”系统很狐疑:“也许有可能,这是个真实的世界,有很多意外。”

因为程韶之前后的转变太大了,徐晚不得不从怪力乱神的角度去思考这个问题,如果身体是程韶之的,灵魂却是别人的,就能解释得通了,徐晚看着汽车窗外的路是往宋公馆去的,便叫着让司机转头,然后就跟陆凭梅说自己要回家……

陆凭梅很生气,没想到姑爷是那样的人,不放心徐晚回去,可又拗不过她,只得把她送回了程家,她一肚子的气,连车都没下就匆匆活了宋家,等到宋卿麟一回来,就跟他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还说以前只听说程韶之是个君子,温润如玉,行事稳妥,怎么会是这般模样?

宋卿麟也气的不轻,想去程家,看了看天色,已经黑咕隆咚了,只得憋着怒气第二天才上了门。

但是他们上门的时候,程韶之并不在家。

程夫人听说了之后也很震惊,没想到自己儿子竟然还想动手打人,满脸愧疚的,又是给宋卿麟道歉的,又是安抚徐晚的,把姿态摆的很低,这样一来,宋卿麟倒也不好再说什么,因为两个人毕竟还要过日子,两家还是亲家,闹得太僵了日后见面也是尴尬。

程韶之回来的时候

日子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程韶之几乎没怎么回过家,基本上都待在不知道哪个戏园子、哪个妓馆里面,晚上倒也会回家,但是大多都是三更半夜才在家里坐下,而且睡得都是书房、客房,从来没在他们结婚时候的房间里歇下。

是夫妻却不愿意待在一张床上睡觉……

是不是意味着程韶之很讨厌宋卿桥这个人?

可若是讨厌的话,当初为什么又偏要娶她进门呢?起初,程家并不怎么看得上这门婚事,是程韶之跪下来求着哭着才应允的,而且刚结婚的时候两个人过得是蜜里调油的日子,有时候甚至出门谈生意都带着宋卿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徐晚整理了下记忆,准确的时间就是半年前——六月份的时候。

六月初七那天晚上是程韶之第一次晚归,宋卿桥开着灯等到了半夜,才看见程韶之慢慢的上了楼,她担心他在外面有什么事情,就去问他怎么现在才回来。

很平常的话,语气里满是关切。

程韶之却发了很大的脾气,眉目狰狞的模样吓得宋卿桥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从这天晚上之后,程韶之就完全改变了。

脾气很暴躁,处处透着不耐烦,动辄就对宋卿桥又打又骂……

徐晚忍不住想,六月初七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春风拂槛露华浓(十四)

徐晚还没来得及从陆凭梅那里打听到死的人有没有什么共同特征,巡捕房那里就又传来了消息,臬台大人的妻子和女儿,死了。

上次徐晚在丽水台见过那两个人,臬台的妻子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模样,女儿正是花枝招展的年纪,两个人都非常的年轻,值得注意的是,这是头一次有女性遇害,以前的受害人都是男性……

官家太太的遇害,更让大家心底不安,人人自危,都害怕这种事情平白无故的掉在自己的头上,无辜失了性命。

徐晚让宋卿麟帮忙打听那些遇害人的生平,死之前做过什么事、去过什么地方都要弄得一清二楚,宋家也做些洋行生意,所以跟租界里面的人也算说的上话,更何况有几桩案子就是发生在租界里的……很好打听。

没多久,宋卿麟就让陆凭梅把东西送上门了,陆凭梅的脸上也满是忧色:“你哥哥这几天不让我出门了,在家里我都快要闷死了!还好能来给你送个东西,好好和你说说话解闷。”

“你要这个做什么?难道还准备破案呀?”陆凭梅话一向有点多,憋了几天就更絮絮叨叨起来:“我听说那个季荣被抓了,被臬台大人给关了起来。”

“为什么抓季荣?”那个唱戏的,难道会是凶手?

“臬台大人这是在以权谋私!”陆凭梅说道:“臬台大人是个惧内的,要不然早就收拾了季荣,昨天上午那季荣趁着臬台大人在衙门里公干,就又去了臬台大人的府上,听说是季荣和臬台大人的千金在一张床上颠鸾倒凤呢!这还没完的,却被这小千金的母亲撞见了,当下就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一巴掌打的那季荣不知道东南西北,骂他负心汉,然后指着自己的女儿骂她狐狸精,贱蹄子。”

“这件事情闹得没法收场了,然后臬台大人气的不行,就把季荣抓进大牢里面去了,但是谁知道他妻子和女儿都哭哭啼啼的去求情,女儿甚至说要不把季荣放出来,她就上吊自杀,臬台没办法,只能放季荣出来。结果,晚上的时候,两个人就遇害了。”

陆凭梅说道:“要我说,也就应该,该她们死,女人家的,在外面沾花惹草,连个娼妓都不如,母女共侍一夫真是……丢光了脸!”

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徐晚皱起眉头,看着手上的卷宗,遇害的人年龄从小到大都有,年龄上几乎没什么共同点,有拉黄包车的,也有官员的夫人,也有在戏园子里跑堂做相帮的,职业上也没有共同点……纷杂的卷宗搞得徐晚头都大了,也是,害人难道还要捡出一个好的时间吗,还要有个规律吗?

陆凭梅见到自己的小姑子一脸的烦躁跟担忧,便问道:“是不是姑爷和你又闹矛盾了?夫妻间吵架是常有的事情,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才是啊!气坏了自己不值当的。”

徐晚放下手上的东西,她倒不觉得生气,只是烦躁。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打听死人的事情,只是隐约感觉这件事情会跟程韶之有关系,算是直觉吧,可是这些又不能讲给陆凭梅听,看着她满脸担忧的模样,徐晚只能安慰了她几句,便又低头去看手上的卷宗。

看了一上午,才囫囵吞枣的看完了,负责记录的不知道是谁,长篇累牍的废话,看得人脑壳发疼,她合上卷宗,跟陆凭梅说:“嫂嫂,你最近有去丽水台看戏吗?”

“没有啊,你哥哥都不让我出门的,说外面不安全,我要是想听戏就叫了人到家里来唱。”陆凭梅说道:“怎么了,问这个做什么?”

见徐晚一脸凝重的,就问她:“你发现什么了吗?”

徐晚沉默着没有出声,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偶然,她感觉遇害的人好像都跟丽水台有某种联系,比如第一个死掉的包打探,就是下午的时候在丽水台蹲了程韶之半天,晚上就遇害了,第二个死的是一个跑堂的,也是在丽水台当差,第三个是拉黄包车的,也是把客人送进了丽水台,第四个也是上午在丽水台的弹子房和几个朋友玩了一天……就包括臬台的夫人和小姐,也是昨天才从丽水台回去的,然后又把丽水台唱戏的季荣叫到了家里……

“嫂嫂最近最好哪里都不要去,最好待在家里,就算是听戏也不要叫丽水台的人上门唱,丹桂园的猫儿戏也挺好的,虽然难登大雅之堂,但我们妇道人家听来也算是不错,或者是柳园的……”徐晚叮嘱道,心中却想着,臬台夫人和小姐是死在自己家里的,那个时候季荣已经从牢里放出来,回到丽水台了,会跟季荣有关系吗?

季荣的确是丽水台一等一的红角,基本上一大半的客人都是冲着他去的,听陆凭梅的意思,以及宋卿桥的记忆,季荣戏唱得很好,可是人品却不怎么样,和小姑娘眉来眼去的时候多了去了,顶多是品行不端,可是杀人……徐晚的脑海中就浮现出季荣穿着戏服的模样。

徐晚又想到了程韶之,他也在丽水台唱戏。

基本上每天都去。

是不是和他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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