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2(1/2)
林逐相回到院子里,云满正看着夭童和空虚炼禁光斩,空虚动作极不标准,没两招就挨了三脚,还不等夭童笑话他两句,空虚先是脚下不稳,砸在了夭童身上。
夭童脸耷拉着,拍了拍身上的土,拳头一挥就准备收拾空虚:“死空虚,还敢砸我!看我今天不打的你改名叫‘充实’!”
空虚从地上连滚带爬的往门口跑,看见林逐相像是遇着了救星,抱着不撒手:“先生,夭童他要打我!”
林逐相也不护他:“不只他想打你,我看着你都想动手。禁光斩都学半年了,我就算是教头驴它也该会了!”
空虚:“我又不是驴……”
林逐相:“……”
云满把空虚扒拉到一边,站到林逐相身前,一副‘你老实交代,注意细节’的八卦表情,调侃道:“哟,这一会儿不见嘴就被人啃了?”
林逐相闻言下意识的舔了舔下嘴唇,想起温揖远下午种种,不由勾唇一笑。这动作在云满眼里,像极了林逐相在回味温揖远的吻。
林逐相也不想解释,直接反问道:“怎么着你也想来一口?找谢凝去啊,照他的性子别说是一口了,十口八口都满足你。”
云满的脸立即黑了下来,这时候追着空虚打的夭童跑到了云满身边,好奇的问道:“叔,谢凝是谁啊?”
云满一脚踹在夭童屁股上,林逐相他打不了,夭童他还打不了吗?
“练你的禁光斩去!”
林逐相安慰似的拍了拍他肩膀,转移话题道:“当年江思显染病身亡的事,你这么看?”
云满很是意外的斜眼瞅了瞅林逐相:“怎么提这事?”
林逐相带着他进了屋,把下午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讲给了云满。
毕竟内容太过震惊,听完云满半天没说话,等林逐相茶都喝完两杯了,才试探性地开口道:“你相信她说的话?”
林逐相舒了口气,摇摇头:“她讲的事牵扯太多,说不好。”
云满倒了杯水压压惊:“江祁当年教给江绥安的,虽是他们老江家的功法,但大多都是些防身的皮毛……我以为他能坐上尊主的位置,全凭运气,可照这样说,这全是他一手策划的啊!”
他想想背后起了一阵凉意:“那他学的是什么?自创招式?他刚做尊主时,剿杀松林被传炼鬼的小氏族时,我权当他是仗着江家的法物侥幸获胜,现在回想起来,他那个时候根本没学过江家的心法,怎么可能用的了江家的法物?”
松林氏族?
林逐相眉头一皱:“松林的事……是什么时候?”
云满一脸迷茫的愣了一下:“永光八年蒲月?”
自己死后两三个月?这几件事未免连的也近了吧?
云满忽而哀叹道:“江绥安那次是下了死手,松林覃家愣是一个活口都没留,覃家掌门覃黎的头,在带江家家徽的旗子上挂了三天,都臭了才放下来,说是给其他炼鬼之人一个警示。”
覃黎……
覃……
他好像这两天才听过有人说到,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是在哪里听到的。
林逐相活动了活动手腕,看样子又该涂药了。
“江犹恨能把沈玉棠压在觅水影里面,江思显和江祁只怕要更惨。”
云满道:“今天我带着夭童他们出去,见离魂地来往的江家门生颇多,你说说,它一个坟地比我们家习武场都热闹!”
林逐相差点把喝进嘴里的茶喷到云满脸上:“咳咳……你别灰心……争取莲花山到你手里的时候,能发扬光大。”
说着他迈着步子,准备回屋去睡个觉。他发现最近一段时间,自己身体明显不如之前,今天没走多少路,就累的不行。
云满煞有介事道:“以后你当着夭童他们的面……和那个谁谁谁节制一点……孩子年龄小要注意教育……”
林逐相笑道:“行嘞,孩他娘!”
云满气的抄起桌上的杯子往林逐相身上砸。
林逐相:“夭童空虚,你们要成孤儿了!”
……
林逐相之前也没注意,自己住的临溪院和温揖远住的瑞香阁只有一墙之隔,要不是他听见赵希在墙边给程书传八卦,他还发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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