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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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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西延救了蒋萼两次,蒋萼都记得;后来好几次蒋萼差点因白西延没命,蒋萼屁都没放,转头就忘了,回到哨塔遇到白西延还是会叫他:白哥哥。-*---更新快,无防盗上www.dizhu.org--*--

蒋萼是白西延的狗——还是条非常凶的狗。后来有人为了巴结白西延,就夸他真会识人,ω能干又能干,丢了也还能找一个回来,我怎么就没这运。

那时白西延在一场荒诞的α晚会上。权/贵们脸上佩着矜持的面具,空气里荡着糜烂的香水臭味。α们聚在一起说着玩笑话,酒水撞着杯壁,被围拢的三三两两是当时的权利中心,而调戏与嘲笑ω是他们永恒不变的永不出错的话题。

白西延当时是怎么回复的?他有些忘了,他那时喝得有些醉,天上的吊灯在地上晃着光,张友老从另一簇人群里冷冷地朝他看。----更新快,无防盗上----*--

白西延有点不合时宜地气——他后来把这现象归咎于酒精作用——他开始缓慢地、详尽到露骨地朝说话那人去描述他曾如何去操自己的那条狗。

这不像是白西延会做的事。白西延就该永远冷静、自持,带着圣洁的光芒去挽救一个个哨兵的生命。他该活得纯洁无瑕,而不是这样下流直白地描述这些做/爱情节。

他是所有哨兵们曾梦想得到过的向导,也是所有向导都梦想着要成为的人。到最后他活成了一个漂亮的政治符号,一种扭曲的信仰。

是符号就想瞧他出糗,是信仰就想见他说话。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朝白西延围拢,甚至有人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录音设备。

而白西延似乎全无所觉,他仍在缓慢地、持续地、诉说着——

“老师,你喝醉了。”

张友老没有走近这愈演愈烈的吊诡漩涡。他说话声音不大,本该分不开人群的嘈杂。

但他毋须别人为他收音,他即是最强有力的刀。

人群一下就安静了。

白西延眨眨眼,像醒过来了般重新直起了腰。

他真像是醉了,他为了说几句混账话甚至压弯了听话人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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