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抓住星星放到你眼睛里”(1/2)
空气越来越冷,准备偷溜出职高的几个学生,商量着说话,嘴里的空气吐出来都是白的,在路灯下十分明显。
“晚上去哪儿啊咱们?”
“去网吧?”
“网吧多没意思啊,屈爷开了个新迪厅,咱们去玩会儿呗。”
“没人带着,咱们能进去吗。”
“靠,老大被那狗娘养的揍了现在还在医院呢,要是老大没受伤,肯定能把咱们带进去,说不定还能蹭点酒喝。”
“呵,两个兔爷。狗娘养的还不是为了那娘娘腔,妈的,明明是个男人,跟女的似的,娘们唧唧的,早知道把照片存个备份发网上去,那狗娘养的来太快了,还没存备份呢,真他妈的亏。”
说着话呢,往巷子口走去。
这边巷子细长且窄,不比C市那种宽大的胡同口。
七八个人一进巷子,前面不远处就堵了三个人,回头一看,后面也堵了几个。
白辙没打过架,站在一旁腿都在发抖。
林久怕他这身子骨一个不留神骨折去跟夏阳一起医院play,直接那人拉到边上站着,不让他乱动。
白辙本就草木皆兵的,被林久拉到边上吓了一跳,棍子也握不住了。
被他们围堵在中间人还在说着狠话,刚刚白辙看不起那瘦高个儿从地上不知道哪儿薅出一块板砖来,直接砸向说话最大声那人的头。
声音一下就没了,对面堵人的足球队队员也懵了。
以前跟夏阳打过的架就仿佛在闹。
啊,原来打架是这么打的啊。
林久没等他一个人耍帅太久,一脚踹上其中一人的腰,随后打横揽着腰抱起来,直直地丢到了垃圾桶里。
原本怕打不过,足球队的人几乎全员到齐,结果到了现场,仅仅是个堵门的作用。
中间两个人,一人默不作声用板砖敲人,一敲一个准,另一个抬腿踹,时不时一个高难度横踢腿,踹到人腰上肩膀上,让人半晌站不起来。
白辙勉勉强强抓紧了棍子,这才明白林久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个瘦高个儿,打架也太厉害了吧!
没十分钟就结束了战局,林久看着倒在地上的人,拍了拍周一的肩膀,说:“喉咙没事儿吧?”
周一摇摇头,他气喘也看不出来,现在呼吸都靠着脖颈的那小金属管,表面上还是那副淡定样子。
他不知道,角落里的白辙已经把他奉若神明了。
牛逼,这才是真正的大佬,打完架还面不红气不喘。
真男人,打架从来不气喘。
白辙还想着呢,攥着手里的棍子,用尽力气把刚刚骂夏阳那人的手臂咔嚓一声砸折了。
林久挑了挑眉,听见白辙扔了棍子又抬脚一下踹在那男生的下//体上,说:“娘娘腔吃你家饭了?”
“......”
事情仓促结尾,被揍的职高人都知道是隔壁普高的,没人往职高方面查,周一反而混了过去。他是打完就开始避风头,除了教室宿舍哪儿都不去,林久那边也是一样,横竖你也不敢进学校来,只能吃了闷声亏。
期末考试结束后,林久没自己出去挤地铁,直接让易江南去后门接他回家。
倒不是说他胆子小,只不过这茬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他还没敢告诉易江南呢,要是出了岔子,易江南指不定又把他按在怀里打屁/股。
不疼。
但是丢人。
林久把行李丢到车上,就瞧见易江南面容冷冽,嘴唇紧抿,他当即就想跪地把事儿给招了,谁知听到易江南说。
“久儿,爷爷生病了。”
“......”
正是春运呢,火车票抢不到。
易江南直接开车跨越省市回老宅,林久还没考驾照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易江南连夜开车,眼睛熬得通红。
林久对易老爷子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严苛固执的老头身上,虽说没什么感情基础,可乍一听说他病了,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凌晨四点多,易江南车子停靠在老宅外头。
这会儿屋子里的人都睡了,易江南关了车灯,只留下了车内的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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