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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方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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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徐鹤龄绛紫色的身影迈入殷采房间,梁红冰不由自主叹了口气,“凌怀,这孩子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徐凌怀淡淡“嗯”了一声,目光悠远,自说自话一般,“无妨,我只是想知道当年之事。”

殷采睁开眼睛的时候,便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中,而徐鹤龄就静静地坐在床沿,背对着她,像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阿龄。”听到殷采的声音,徐鹤龄立刻回过了头,扶着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师姐,你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么?”

殷采摇了摇头,她身上一点不适都没有,沉睡了一会,反而觉得精神奕奕,只是望着四周,她不由得好奇道:“我没事,只是,这里是哪里?”

“这是徐凌怀的家。”

闻言,殷采望着徐鹤龄,眸光清澈,轻声问道:“阿龄,你改变了主意,要和他们去月牙山吗?”

“嗯,亥时。我也想知道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徐鹤龄淡淡地应了,半晌,他黝黑的眸子定在殷采身上,声音微颤,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师姐,你要和我一起么?”

去了月牙山之后,他或许就会变成一个真正的怪物,可是,即使这样,他还是希望师姐可以陪着他。他甚至隐隐有种阴暗的想法,就算是要下地狱,师姐也得陪他一起,她永远不能从他身边逃离。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尤为卑劣,所以,问出的话竟然有些颤抖,只是,他的内心还在不断地自我安慰着:师姐,起码,我已经给过你选择的机会了。

“嗯。”殷采忽然搂住了徐鹤龄的胳膊,坚定道:“我会永远陪着你的。”徐鹤龄也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珍重万分,“师姐,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殷采却轻轻地笑了,眉眼中带着些少女的骄傲与天真,脆声道:“或许是我保护阿龄呢?”闻言,徐鹤龄也不反驳,笑得生动又俊丽,他忽然捉住了殷采手,贴在自己嘴唇上,仔细吻了吻,又郑重道:“嗯,那师姐一定要好好保护我。”

听到“保护”两个字,殷采却像想起了什么一般,细声问道:“阿龄,你还记得你在十方镇的时候吗?”那个时候,她还以为徐鹤龄是女孩子,还想着要好好保护这个“小妹妹”。

听到殷采突然提到十方镇,徐鹤龄以为殷采要问他关于身世的事,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他将头抵在殷采颈窝处,过了一会,还是如实应道:“我记得,原来我出生的地方就是十方镇。徐凌怀说,那个时候,我的母亲在十方镇捉妖,动了胎气,才会在那里生下我。异火阁被焚烧殆尽之后,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又回到了十方镇。”

“嗯,我也记得,那时候我们拜入师父座下,师父从长生牌中得知,你的出生之地就是十方镇。”说到这,殷采忽然又露出个笑容来,“阿龄,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我第一眼看到你,还以为你是个比我年纪小的女孩子呢?没想到,却是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小少年。”

“我才不是女孩子。”听到殷采的话,徐鹤龄忽然在殷采脖颈处轻轻地咬了咬,撒娇一样。说完,想到自己以前那个孱弱的模样,他也笑了起来,又轻哼着,不服气道:“反正,我现在一点都不像女孩子了。”

说到这,他又想证明什么一样,低头吻住怀里的殷采,这是一个绵长又强势的吻,毫无保留地昭示着少年强烈的占有欲与情/欲,殷采被他吻得快要窒息,眼中也生出水光来。

两人的唇舌分开后,感受到自己体内又开始躁动不安,徐鹤龄忽然有些紧张又有些期盼地在殷采耳边道:“等这件事结束之后,师姐,你愿意和我结成道侣吗?”殷采顿时怔住了,“道侣?”

“师姐,难道你不愿意吗?”徐鹤龄的脸色骤然就变得阴郁,殷采却是摇了摇头,“不是的,只是我觉得好像太快了。”

“不,师姐,难道你一点都没察觉到吗?我很早之前就认定你了,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说完,他忽然垂下了睫毛,遮住幽暗的双眸,露出了脆弱可怜的一面。

徐鹤龄觉得自己已经足够耐心了,他只是想早点更加彻底地占有师姐,他要为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虔诚地印上属于他的烙印。

殷采安抚一样在徐鹤龄脸颊上轻轻吻着,“我明白,我也只认定阿龄一个人,只是,你能给我一点时间吗?我还是想先回鄞都,弄清楚母妃的事。”

见徐鹤龄脸色还是有些阴郁,殷采又开始学着徐鹤龄的样子,在他唇瓣上轻轻地啄着,蜻蜓点水一般,很快分开了,只是她的脸色瞬间就变得绯红起来。

殷采难得主动,徐鹤龄果然就吃她这一套,他将头埋在了殷采颈窝处,过了一会儿,终于闷闷不乐地点了点头。

见徐鹤龄有些松动了,殷采轻笑着继续道:“等弄清楚你的身世,我就告诉你我身上的一切,然后,我们一起去鄞都,好不好?”

“等我见到母妃,我就告诉她,我愿意和你结成道侣。”殷采红着脸,还是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承诺说了出来。

“好,师姐,我等你。”徐鹤龄终于被殷采的话取悦了,他的内心顿时涌起了滔天的欢喜。偏执地想着:师姐,无论如何,你都是我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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