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锋(1/2)
“夫人?”我微微愣住,对他的话竟是未能很快地反应过来。
这些年他虽然远在双陇,但人的名声向来都是依傍旁人来远扬的。秋冥昭的地位在那里摆着,别人自然不敢随意忽视他那儿子。
所以关于秋沅湘的事情我多少都听来一些。连他何年何日吃了些什么都能传出一二,成婚这种大事我又怎能不知?
“对啊,是我的夫人。”他似是在回忆什么,以至于那句话听起来像是一个人在睡梦中的呓语,温柔,缠绵,依恋。
“不过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
他将自己从回忆中抽出来,挂上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成婚后不久,他就不见了。我找不到他。大概是跟什么人跑了吧。”
跑了?我愕然。
秋沅湘的那位夫人居然这般有骨气,那么大的家业说不要就不要了?
如此看来,秋沅湘真是娶回来一个“宝”呢。
他也没理会我的失神,自己唠叨了下去:“九嶷兄不好奇我夫人是谁吗?”
说实话,我还真想知道这姑娘是哪家小姐,于是我的态度恭敬起来,难得带着向学堂先生求教的心情问他:“敢问是谁府上的闺秀?”
“他不是闺秀,也没有出身在什么名门。说了他的名字,九嶷兄都不一定知道。”他坏心眼地勾唇一笑,道:“苏凌逍。不知九嶷兄听没听说过这个人?”
苏凌逍?!
听到这个名字,我猛地抬起头,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我正要说什么,却看到秋冥昭和秦扬灵自那亭子里出来,只好别了秋沅湘。
临走时,我回头看了他。他就站在秋冥昭的身后,展着扇子,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垂下头,随秦扬灵上了马车。
在马车上,我习惯性地想喊人,却忽然想起翠袖已经被留在秋府了。
“啧,麻烦。楚芸,你去叫他们快些赶车。”
吩咐完这些,我便靠在马车里小憩。
不知不觉,脑子里又想起秋沅湘的话。
“苏凌逍。不知道九嶷兄听没听过这个名字?”
苏凌逍。
我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苏凌逍,我怎么可能不认得。
此人,在将军府曾经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在我之前,一直都是他来“伺候”秦扬灵的。
不过我惊讶于他和秋沅湘的关系。
夫人。
这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一个词,秋沅湘却那么大方地说了出来。他们二人皆为男子,这样的关系自然是不可昭告天下。
秋沅湘,也真是够大胆的。
回到了将军府,天色已近黄昏。待到用完晚膳,天上已缀满星斗。我换上一身白色长袍,来到秦扬灵的房间等候。他说有事要问我。
进了门,就闻到满屋的酒味,秦扬灵坐在桌前,衣服随意地披着,手里拿着酒杯,眼睛却盯着桌上的几张纸。
“父亲,酒水伤身。”
我走过去,拿掉他手上的酒杯。
刺鼻的酒味不依不饶地包裹着我,十分地令人厌恶。
我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这老东西到底喝了多少酒?
收拾桌子的时候,我顺便扫了一眼桌上的纸,上面写着几味药,大体都是些治腿伤的。
我心下疑惑:“父亲的腿受伤了吗?”
明明今天早上还活蹦乱跳的呀?
秦扬灵没说话,用一双猩红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好像下一瞬就能把我活吞了。我被看得心里发毛,只好避开他的目光走上前,准备将他扶到床上。
男人的头靠在我的颈窝旁,充满酒气的呼吸燎在我的脸上,烧的我耳根泛红。
“父亲先休息一下,我去给您倒醒酒茶。”
他身上的味道实在呛人,多在他身边一秒都是折磨。
秦扬灵坐在床上,低着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也没兴趣去问。
待我倒完茶后,忽听他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秋沅湘,也喝酒。”
“好端端地,提他作甚?”我将茶杯塞到他的手里,说:“父亲饮了茶就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上朝呢。”
不料,秦扬灵扔了茶杯,一把抓住了我,将我摔到床上。
他按着我的肩膀,带着一脸莫测的笑看着我。
“秋沅湘身上,也有酒味吧?若此刻你面对的人是他,你还会这样皱眉吗?”他伸出手,按在我的眉心,很用力地压着。
我吃痛,扭了扭头,道:“父亲,您喝多了。”
我的脑海中,却是不由得想到秋沅湘,他自然也喝酒,却不像秦扬灵这样嗜酒如命,喝起来就没完。而且他身上,也从来没有过拒人千里之外的酒味,只是散发着淡淡的皂荚的香气。这和眼前的这个醉鬼完全是两个境界。
秦扬灵看出我的想法,轻笑了一声,道:“你今天见了他,很高兴吧?还一起去叙旧,说了很多话,是不是?”
“我与秋公子第一次见面,何来叙旧一说?”
“是吗?”他打了一个酒嗝,旋即压在我身上,扯掉了我的衣服。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感觉他在抚摸我那条受伤的左腿。
“这里,很痛吧?难为你这么多年一直忍辱在我身边,真是委屈你了。”他分开我的腿,没有任何**,直接闯了进去。
“……啊!”
我一把抓住他的肩,大喘了一口气。
他在发什么疯?!
喝了酒的人,动作往往会慢很多。
可秦扬灵不一样,他的动作,力道,都比往常狠了十倍。若不是我早已习惯,恐怕真的要死在他身下。
秦扬灵似乎有些生气,他用力地咬着我的身体,每一块痕迹都带着血丝。我疼得直抽冷气,嗓子里挤不出半分声音, 只能拼命抓挠着他的背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这不是一场欢爱,而是一场单方面的征讨。
就在快要达到顶峰的时候,秦扬灵忽然抽了身子,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后处的空虚和前端的不满足迫使我骂了一句脏话。我坐起身,用手握住自己,轻车熟路地抚慰着那叫嚣的欲望。
“嗯......”
我难耐地哼了一声,这样自己动手显然不如和别人做来的痛快。我放开自己的前端,趴在床上,上身贴在锦被上,臀部高高翘起,将手指插/进那张湿润的小口。
我借着布料磨蹭着自己,手指在身后不停地/抽/插。不久,这场自我的爱抚终于在一声满足的叹息中结束了。
我拉上衣服,慵懒地舒了口气。
忽然,我睁开眼睛,猛地望向门边的窗户。那窗户紧紧地关着,忠诚地贴在墙壁上。我走下床,在窗子和门边细细查看了一番,并没有发现异样。
可我还是放心不下,因为在刚刚,我似乎觉得有人在盯着我,死死地,像看猎物那样盯着我。
那道视线,在昨晚的时候,我也感受到了。
看来,秦府要加些守卫了。
我关好门窗,再三确认无法打开后,便躺回床上休息。许是方才太累的缘故,不一会儿,我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我感觉有个人在吻我。
我睁开眼,只见眼前暗蒙蒙的一片。蜡烛的光影还在,我却什么也看不清。抬手摸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眼睛被蒙上了。隐隐约约,似乎有一个人正压在我身上。
还没来得及细想,身上的人已经开始了他的动作。我那原本就松垮的衣服被撕开,伤痕累累的红樱再次被人含在口中,一双温热的手掌来回流连在我的腰侧,还时不时轻捏一把。
我舒服地哼了一声,下意识地张开腿,环住他的腰。我原以为来人是秦扬灵,因为他经常会在半夜的时候爬上我的床,酣畅淋漓地来一次。
所以这一回,我也只当是他喝多时没能尽兴,清醒了再回来补偿他自己一下。
果然是老色鬼。
我轻蔑地勾起唇角,动情地呻吟着。我没有忘记之前他的一反常态,既然他已经出现了一点对我不利的苗头,那我就应该及时掐断。总之先取悦他,明早起来再翻牌。
我的动作似乎惹怒了身上的人。他动作一停,开始粗暴地进入我,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一下接着一下,每一次顶撞都直击最深处,不分轻重的动作磨得我**火辣辣的疼。
这不是秦扬灵!
我顿时清醒过来,撤掉方才温柔的伪装,猛地推开他,扯掉眼前的布,准备拿剑攻击来人。而对方的动作比我还快,在我扯下布条的同时,反手扣住我,一把将我掀翻,让我****。
我甚至连他的脸都没看清。他一手按着我的头,将我的脸埋进柔软的被褥里,一手握住我的腰,在后面进入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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