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钥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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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长佩（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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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肖晨呆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他哼着笑了两声：“记得啊，那时候我还夸你挺上道来的吧。”
“嗯，”何贤也记得，“你知道那钥匙的锁，关着什么吗？”
“不就是你宝贝似的那些画？”肖晨抬了抬脑袋，把手枕在下面，“不过你干嘛突然说这个？”
何贤左右晃了晃头，眼眶里的水被摇下来两波猛的。他知道肖晨看不到他的动作，却也没急着出声，等源源不绝上涌的泪液终于止住了，他才拿肖晨塞给他的纸巾展平了盖到眼睛上：“奶奶是六年前去世的。”
肖晨一听这话，轻松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还没开口就听到何贤接着说：“可是我好像去年才知道。”
肖晨立刻翻身坐了起来，曾经有过的经历，让他一听到何贤说这种听不懂的胡话心里就开始发憷。不过何贤似乎预料到了他接下来的动作，紧跟着就说：“别开灯，我现在很正常。”
肖晨谨慎地坐在床沿，绷着身体看着何贤脑袋的方向：“嗯。那你继续说。”
何贤闭上眼睛，在潮汐与风的声音中让自己跟着一起浮沉，说出的话语也乘着浪，一句句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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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以来，我都认为是魔鬼把奶奶从我身边抓走藏起来了。
“那天，我只是去把画好的画装起来，回来……回来就看到奶奶倒在书桌前，报纸宣纸洒了一地，水和墨汁溅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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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过去想扶起奶奶，可奶奶只看着我，无论我怎么使力都站不起来。然后我想起了爸爸厂里的电话，接着爸爸搭同事的车回来把奶奶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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