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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阿宁,你只能是我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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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朝辞在益州鄨县养了十日伤, 直至十月初九。

他领苏清叶及武卫九人与清风道人、萧无情道别后, 便于回途中折去湘潭探看过云尼与萧山远。

时儒门剑派萧老阁主左臂已被狼女花又所御群狼咬残,唯剩右臂。

“还能执剑!实乃万幸!”臂断未久, 萧山远满面青灰、晦暗, 然仍旧如此这般豪言笑道。

宁朝辞便也回望他笑了一声,而后恭肃道:“前辈铮铮铁骨, 晚辈心敬。”随后请辞,离去。

初冬十月, 巴蜀之地一眼望去, 仍是一片苍郁翠色。

宁朝辞静坐于归途的马车里,伸手拂开马车窗帘、望向远处层叠远去的山峦,眸中慢慢变得幽远而宁寂。

“是你吗……?”

他如此这般喃了一声, 便苍白着脸笑了笑,摇头道:“不是你……不会是你。”

十月末,芦苇煽秋,寒意迎冬。

宁朝辞行近吴郡,换车为马续行。

他背上伤势几已愈合,虽因伤大半路程都是坐马车回来, 但沿途赶路,舟车劳顿,面色仍旧有些青白。

入了吴郡便率先骑着追夜回往江府。

苏清叶领武卫九人带一武卫之棺尾随在后。

此回行入归家的长街, 无人来迎。

宁朝辞心上微一紧,独自纵马而回。

直至江宅前,下人看到他, 方一脸惊喜。“公子回了!”

这是江无生顾及他的颜面在下人面前定的规矩,只可在江宅内唤宁朝辞一声“少夫人”,门前、外边,都只称“公子”。

管家江宁亲自出来迎他,一面牵过他手里追夜的马缰,一面叹声与宁朝辞道:“少爷他病了好几日了。”

宁朝辞听得,面色一震,当即向府中南院快步而回。

行至外院,宁辞月与留守在家的十名武卫正于练武场中练武,见到他皆是惊喜。

“爹!你回来了!”宁辞月欣然一句,宁朝辞却未多作理会,径直行入日月阁内他与江还的寝屋。

屋前立着几名嬷嬷和婢子,都是江还之母身边的人,她们见得宁朝辞面上亦是喜意,却也同时伸手客客气气地拦他道:“少夫人您回了……夫人正于房内给少爷诊治,吩咐了勿让人擅闯,故请少夫人先于屋外稍候,莫打扰到夫人才好。”

宁朝辞听罢即驻步,强自敛色立于了寝屋外,只凝目看着寝屋的门。

不多时阿苗端着碗熬好的药亲自端来,见得当门而立的宁朝辞便一愣,下一瞬目中萦喜:“少、少夫人。”

宁朝辞转目看向她,生疏却也有礼地点了点头。

阿苗顿时便觉得自己也于他二人的寝屋外这般候着,有些尴尬。跛脚局促地轻拖在地上,显得几分手足无措。

宁朝辞忽将手伸来,轻声与她道:“给我吧。”

阿苗闻声抬头回看向他,见其目光落在自己手中端着的药碗上。便觉松了一口气,立时温顺地将药碗递入了他手中。

“那、那便有劳少夫人了……”

她言罢低头与他作了个揖,便跛着一条腿慢慢行下去了。

宁朝辞一手端着温热微烫的药碗,便于后同她又道了一句:“你明日再来看他。”

阿苗听得,微震身,便回转身来柔柔笑着与他颔首道:“嗯。”

阿苗离罢,宁朝辞端起药碗闻了闻,是活血暖身的药……应不是大病。

他正欲放下手中药碗,忽觉自己面前的寝屋中有一股强大的内息涌动,竟像是武林高手在

为内伤严重之人疗伤……

宁朝辞一震。

下瞬房门即被人从内轻轻拉开,宁朝辞直目看着面前衣白如雪、面覆轻纱的女子。

女子纤腰、缓步,步下虚浮,气息浅短,觉不出任何内力在身,更无武林中人因气海深广、丹田内息深长而惯于沉息敛气的习惯。

乍看,的的确确便是一介不会武功的寻常女子。柔弱,娇纤。

宁朝辞微怔了一瞬后,便敛目立身在她面前,低头唤了一声:“母亲。”

当门而立的白衣女子轻应了一声,道:“你回了。”

一侧婢子、嬷嬷们便立时与宁朝辞道:“少夫人可进去探看少爷了……”

宁朝辞听得,立时回神,端了手中药碗便欲行入寝屋。

门中所立的白衣女子一面避身与他一面又唤住了他:“朝辞你……脸色亦不妥,此行可是受伤了?”

宁朝辞再度驻步,回转身与她,恭声回了:“劳母亲挂怀,小伤而已。”

女子眉间浮现轻忧:“观你面色,却非小伤。”她言罢微微衽起衣袖拂向屋内,便与他道:“你且入屋,我再与你看一看。”

宁朝辞微滞了一瞬,便未拂她。

一旁的嬷嬷与婢子立时上前接了他手中药碗自去榻前喂给江还喝。

宁朝辞与心念之人隔着一扇屏风,眼见着婢子们将榻中之人扶起,小心地喂他喝药。

能闻榻上的人声息安稳,睡得正沉,并无大碍,遂强自静下心来在屋中圆桌一侧坐下,褪下外袍、中衣与面前女子查看自己的伤势。

女子见得他胸前所缠道道白布便紧了紧面色,伸手替他慢慢解下,看到了他背上极深的一道剑伤。

女子叹了一声:“此伤如此之深,必伤及肺部了……”她自一侧嬷嬷为她拎在手中的医箱里取来一瓶煮沸凉却的盐水,以轻纱拭过他的伤口,再拭干,便又重新取出一瓶伤药为他敷在了伤口上。“还好处理及时,且处理得妥贴,愈合得好……”女子用干净纱布重新替他将伤处包扎缠起:“难怪你归得这样迟……将此伤养好便须费些时日。”

宁朝辞有感伤处被她重新洒上伤药时,当即传来一阵熟悉的清凉之感,神情不禁一震。

他忍不住转目看向了身侧所立的女子。

女子神色却是寻常,她留下那瓶伤药及一些堆叠的纱布便轻言道:“伤已近愈,然仍旧马虎不得……一日两次,须记得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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