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二)(1/2)
温妙拿出两张卡,一张是印着地址的卡片,另一张是vip的黑卡,交给店员,道:“帮我送到家吧。”
祁羽之心道,还真是有钱人家的千金,买衣服都有上门派送。
店员看了看这两张卡,十分恭敬的回答“好的”。
后来他们又逛了几个地方。
路过一个精品店的时候,他看到店里的橱窗,那里摆着一个浅蓝色的礼品盒——和他家里的那个很像,看着这个全新的盒子,祁羽之忽然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那天……有个人给他的……就是这个盒子……
“啊……羽……”温妙看见前方新建了一个游乐场,惊讶的啊了一声,于是扭头叫他一起去看看,但……“之”字还未出口,便看到祁羽之的神色异常。
祁羽之恍惚间听见这个无比熟悉的称呼,头猛得抽痛了一下,眸子暗下来,呼吸急促。
温妙连忙去扶他:“羽之你、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祁羽之这才真切的听见旁边人的声音,顿时一阵烦躁,推开她,道:“没有,别碰我。”
见他不耐烦,温妙也不再继续,祁羽之缓过来后心情异常糟糕。
他已经很久不会想起了。
温妙道:“羽之,陪我去喝酒吧。”听说,喝了酒,人的烦恼就会消失。
破天荒的,祁羽之答应了,本来今天就说好要陪她的。
因为这是一条商业街,没有酒吧,于是温妙找到了附近的“城中村”,就在期悦广场西门的旁边,接下来的事,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只不过让祁羽之没想到的是,酒很烈,很好喝,但他却越喝难受……难受到……很思念那个人……
于是他闷闷喝了十一杯,没和旁边的人说一句话,喝完之后便陷入了长长的梦魇,恍惚间……又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那个人身边……
后来就是,温妙把他带到旁边的宾馆休息,那个老板一口咬死二楼已满房,温妙一气之下拿出一叠大钞,“啪”的一声放到他面前,道:“给我二楼的房卡,不用找了。”
到了房间,温妙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放上床,看着睡梦中的人,轻轻的抚了抚他的脸颊,道:“羽之?白天你不开心是因为我说了‘阿羽’二字吗?”
酒的后劲很足,温妙身上开始发烫,看着眼前的人大脑竟的有些昏昏然。
她承认,带他来喝酒不是报着什么单纯的心思。
随后,轻轻的,温妙附在他耳旁,张开唇瓣,吐出温热的气息:“阿羽、阿羽、阿羽……我喜欢你……想要你……”
祁羽之听见耳畔的轻呢,似是想要抓住发声的人,他伸出手。
温妙还没反映过来,就被他按到床上,随即,一个滚烫的软物堵住了她的嘴,眼眸蓦地放大。
祁羽之,在吻她。
像是心愿终于得到满足,紧绷着的那根弦松了下来,餍足的贪婪着身上人的气息。
祁羽之的吻技很差,才没一会儿,自己就开始喘粗气,唇瓣与唇瓣分开,祁羽之神志不清的对她说着话,又好似在喃喃自语,眼睛里全是雾气,脸上的神情隐忍又压抑。
温妙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像是身处云端,对啊,这是她的心上人……不过恍惚间,她还是听见了一些只言片语……
祁羽之的眼睛发红,贴在她耳边轻轻唤了一声——沅哥哥……
实在支撑不住,她睡了过去。
祁羽之也没好到哪儿去,只过了一会儿便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胃里烧得发烫,祁羽之的意识恢复了一些,耳朵里传来一阵动静。
“你们快来!”
“限你们十秒内赶到!”
“……”
好吵……
祁羽之睁开眼,发现周围很安静,根本没有声音,突然肚子一阵痉挛,迷迷糊糊的跑到厕所吐了起来,吐完洗了个脸,清醒了。
看到躺在床上的女生,她的衣服虽然有些乱,但确实完好的穿在身上。隐隐约约记得她对自己说了什么……
胃里又是一阵恶心,祁羽之拿着外套关上门就冲了出去。
真是……荒唐!
他走得很匆忙,不想在这里多待哪怕一秒。
下楼梯的时候,对面走来三个男子——和他擦肩而过。其中有个人的手臂上分布着怪异的纹路吗,像是……文身?随后,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他没多想,甚至连头都没有回……
第二天,拨通了她的电话。
你违约了,“分手”吧。
后来,她打来了电话。
……羽之我……我怀孕了……
他猛然想起那天和他擦肩而过的三个人,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放下手机便去了当时的酒吧,在那里找了三天两夜,都没有一点线索。监控没有,半夜目击证人也没有,根本找不到当天的人——包括那个纹了文身的人。
不过,温妙似乎并不知道……似乎……把别人当成了他……
这倒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那本来就是个小宾馆,周围又是酒吧,什么人都有,就算他再难受也不能把一个意识全无的女生放在那儿,何况那三个人渣和他擦肩而过!若是当时他没有离开,若是当时他听见开锁的声音能回头看一眼……
对,就是他的错……
——我是分界线——
祁羽之当然没有跟他们说得很细,只拣了自己是怎么醒来的以及那个“擦肩而过”的情景。
南宫沅没想到他居然跟嫌疑犯打过照面,道:“你现在还记得那三个人的面貌吗?”
祁羽之道:“很模糊了,当时光线很暗,我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记得……
“其中有个人的左手臂,纹了刺身,形状似是……一条龙。”
文身一般都很扎眼,所以祁羽之当时是按着这个标志找的,但是完全找不到,甚至酒吧的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南宫沅仔细想着祁羽之的话,问道:“你自己调查过吧?最后没有找到那个带有文身的人?”
祁羽之颔首。
南宫沅道:“当时,你自己调查的那个时候,觉得这个宾馆有哪里不对劲吗?”
祁羽之回想起那时的场景,那个时候是白天,宾馆楼道四周很亮,很干净。
南宫沅又道:“又或者,现在的这个宾馆,跟当时你和那几人擦身走过的时间段,有什么不一样。”
不一样……不一样……对!就是变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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