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娉嬝十三离仙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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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载承元四年,安瑞年十五,待得九月生辰,便十六。去岁连中小三元,此番随王师回洛阳,亦当返青枫书院进学。安瑜并魏青一个十一,一个十岁,亦当返京入学。值得一提之事,便为安瑜魏青二人去岁虽未过秀才,却俱为童生。

安蓉知晓王师大胜,登即书信一封道喜,复道自箇明载若无意外,便可提前行医返家。

安逸听孟婉定亲噩耗之时,正领着安瑞、安瑜并魏青收拾家当返京;阅毕孟期书信,只觉不敢置信,再三观阅,失魂落魄离去。信纸坠落已不知,只喃喃道:“怎会如此!不,某不信!某不信!”

安瑞一愣,上前拦道:“大哥......”

安逸绕开他,径直往外而去,安瑞登即命安雨跟上。

安瑜拾起书信,阅毕惊叫出声:“二哥!快瞧!”

安瑞一愣,登即返身回来:“我瞧瞧!”

三人阅罢信笺,面面相觑,叹气不已。

周菲正与华紫苏一道贸些丝线,忽见安逸失魂落魄而来,倏然红透俏脸。

华紫苏不由嬉笑起来:“某人可是心绪不稳?”

周菲一怔,不依嗔道:“苏娘!”

周菲见安逸坐一酒馆,连饮两坛烈酒,登即骇得心惊肉跳,不解道:“安大郎君这是......”

华紫苏亦十分不解,其年岁尚小,登即拉其往安逸身旁坐,只羞得周菲面色通红坐立不安。

华紫苏大咧咧问道:“安大哥!你怎生自箇吃闷酒?”

安逸瞧二人一眼,只与小儿言道:“小儿!再上三坛秫酒!”

周菲此时亦觉不对,见此情形,亦系无法,只得问道:“安大哥!何事不可言说!何必喝坏身子,平白伤身!”

安逸冷笑:“伤身!呵!伤身又如何!我十三入军,为国效力!明王却夺我心爱人!惠华!哈哈哈!好箇惠华公主!”

此言惊得二人心惊肉跳,登即看向周围,连连作揖道:“我家大哥喝醉哩!醉话!醉话!”

安逸冷哼一声,一手抬起酒坛往口中灌,却是极为苦闷落魄。

周菲心疼至极,她自第一眼见着他,便芳心暗许。然其自来知晓安逸喜爱之人,乃系勇安候府娘子;她虽是医仙谷之人,医武俱佳,近几年于民间颇有威望;然终究一介布衣,哪敢高攀。曾琦将军命她二人教导诸位娘子军学医,以战后其可自行包扎;自此常于军中相见,一来二去,愈发沉沦。

然女儿家哪敢予人道心事,也就华紫苏日日于她一道,这才明了几分。

此时见他如此,她亦极为痛心,只得陪他痛饮。

华紫苏见周菲亦痛饮起来,惊得目瞪口呆,登即起身飞身往安府寻人,复道:“你二人莫离此处,我去去便来!”

安雨倚着树枝,望着安逸心中叹气:主子素来爱极孟家娘子,此番......当真命运弄人!

前月二月初二,安蓉虚岁已至十三岁。一年来其随左护法于谷中行医,略有所得;然外出行医,谷主估算一二,道至少仍需半年。安蓉数年来苦读深山,若非旁人来信,几近于外间万事不知。安瑞一封急信传来,虽甚为忧心,却毫无办法,只得愈发刻苦学医读书,只求早日离开医仙谷。

谷中求医之人,安蓉悉数知晓,跟随谷中之人左瞧右瞧,锲而不舍求问脉象病情及病方。也因如此,其五月便得谷主亲言——可外出行医。

安蓉兴奋命香夕五人先行携医婢返家,随手携些四书五经并首饰华裳之物,随后其与梨花方收拾包裹。

四年于山中苦修,不仅熟读四书五经经义,修得医术蜀绣,更习全木家并安家武术。此外,每每上山草药,其必定仗着自箇武艺高强闯入深山,采得不少奇物做些灵丹妙药。另有一事,安逸禁止其书些话本,故而她只得悄悄写;四年来却进度极慢,只得二本。此行回府,自当自箇携其回府。令携些书籍笔记药材并贵重之物而去,一些旧物便悉数赠予乡民。

梨花抱着包裹头疼望着自家娘子:“三娘子!不少衣裳不过上身几回,怎生便予人哩!”

安蓉腰间一把宝剑,背着书篓悠悠前行,书篓里内里系些家中珍本并些医方病史册及心得,闻言道:“那起衣裳一年尔等便换一回,总归明载得扔!仔细新衣俱命香夕携回家中,你何至于这般心疼!何况那几户人家俱系些穷苦之人,予其换些银钱也不错!”

梨花说不过她,只得闭嘴,见其鬓发凌乱,复道:“三娘子!为何我等女扮男装?娘子武艺高强,便为女装,亦不惧那起子贼人宵小!”

安蓉回身勾唇一笑,登即迷得梨花脸颊通红,傻愣道:“三......三娘子......”

安蓉无奈一笑,故作潇洒撩撩头发:“长得美,怪我咯?”

梨花被此言噎得半晌不语,回过神方嘟囔道:“娘子日后可不能道此话!”

安蓉漫不经心颔首。许因习武,自从八岁之后,其便长得极快;如今其自箇估计,约莫一米五四;而民间成年女子多是一米五左右,兼之其婴儿肥亦去,冰肌玉骨,明眸皓齿,走出去无人将其当孩子。

然而天知道其于现代不过为十一,于古人却是豆蔻年华,再过得两年,便可及笄出嫁。

安蓉不由垂首认真虞度:不然,便离家出走?免得哥哥找人把自箇嫁了?

两人行至太乙山山下小镇,顿时惊起众娘子惊呼。

安蓉只听得诸娘子悄然道:“快瞧!快瞧那郎君!好生俊俏!”

安蓉下意思转头:帅郎君在哪?

然其只听一片惊呼。

“郎君瞧我哩!”

“胡扯!分明系瞧我!”

“尔等别争哩!就系不知其可有婚配!”

“就是!若其有婚配,争也无用!”

“便系有,我亦愿为其妾室!”

“不若我等问问?”

“甚好!”

安蓉咽咽口水,与一旁翻白眼的梨花道:“那些娘子所说之人不当系某罢?”

梨花直直无奈望她,默默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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