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2)
只可惜这幅身子太弱,没过得了举大石这第一道门槛。
最近日子不安稳,全是征兵来的,读书写字的都没太大出路。我颇有些感慨,我生前就是因为太安稳了才没出路,未曾想这许多年后恰恰相反,或许这也算得上的生不逢时?
最后在街上转了一阵,帮着代笔写了两封书信讨了些口粮才好意思回去。
回庙里的时候,正看见安怀不知从哪儿逮了只鸡过来,取了内脏放了血,用土裹了一层放在火里烤。
我看那鸡毛的颜色不像是野鸡,问了句:“从哪儿抓的?”
他脸不红心不跳,半点不心虚,坦然得很:“偷的。”
我早有所料,只是犹豫着要不要教育一下这孩子。从小这种事做惯了,长歪了怎么办?
他像是早就料到我要说什么:“都是大户人家 不缺这一只。”
“那也不行,以后别这么干了知道么?”
他翻了个白眼:“不然你养我啊?”
我默默的咽了说教之词,十分心虚的望天。安怀和乌桓都有一点相似之处,不熟的时候听话,熟了以后无法无天。
我现在毕竟不是只自由自在的鬼,是只拖家带口的鬼。再准确一点,是只被拖家带口、吃白食的鬼。只是我原也没打算在在这里呆多久,这次出去也是问清了路,马上准备要走,回来再看看这小子的。
我和他说了实话,他傻愣愣的看着我:“你要走?”
我说:“我本来也不打算留下来。如果不是没有盘缠,也不至于在这里耽搁着。”
他有些慌张,嘴上却不饶人:“说得好像你现在有盘缠了似的。”
我把那袋粮食放在桌上,说:“我跟着商队,帮着照料马匹,勉强混个容身之处。喏,留给你的,别说我没养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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