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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章.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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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王笑着偏了偏头,这个金从克防备心倒重,没说几句,竟然自个儿就认下了,不过他不肯搭腔,内阁那头的大戏怕就是唱不下去了。

“哦,金大人倒是爽快啊。”陈庭却没有计划落空的失望,只是笑着对小皇帝道:“说是战绩,其实是金二小姐在外头闯的一些祸罢了,我倒听说都是金大人替她去赔礼道歉,如今一瞧果然不错,这金大人啊就是个明事理的。”

金从克假笑一声:“不敢当,不敢当。”

金芸这头还愣着,似乎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父亲他居然真的要让自己去受这份罪!

齐憾就这般看着监礼司的人,将金芸带上来。

这个太监齐憾识得,几次在江府见到,是江临手下的人。

烧红的铁片被带上来的时候,金芸终于惊醒,大声哭喊起来,齐憾转头看看江临,见他面无表情,心中便升起一股寒意。

行刑中,金芸不断尖叫哭闹,一直被两头的人死死摁住才没有让她脱逃。

底下的人皆是看呆了,不过也有人家觉得解气的,譬如李家人,李霁娴混在人群中看着上头也是咬住了牙,她心中是知道的,昨日就是金芸要害她,家里动用关系,查了一晚上,便也知道了是她,到现在,都是对这金芸恨得牙痒痒呢。

若不是因为齐憾同江鸾,她便真要给卖去花楼或是拐到什么地方去了,而今天怕就不是好生生站在这,而是一根白绫寻了短见了。

她现在想着都害怕得紧,越发觉得金芸这是罪有应得。她若还能过得好,便是连老天爷都要看不下去了,这样得罪皇家,她今儿后怕也都无法立足京都,更不用说说亲了。

这一头,消息传回宫里的时候,樊太后正歪在塌上看书,她翻过一页书页有些漫不经心:“表哥他倒还算机灵。”樊太后的表哥便正是金从克。

一旁的心腹大宫女藤萝递上茶盏:“只是表小姐她伤得有些重呢,好像说是把四公主都吓到了。”

“到底是女孩子家呢。”说着她又感慨。

樊太后把茶盏拿过来,抿了一小口又放到一旁的小几上头,她似乎在思索什么,喃喃:“监礼司掌的刑啊,那就好。”监礼司是江临伸到宫中的手,一直以来监礼司的人也频繁出入江府,这事齐憾应该是知道。

“好什么?”藤萝不由奇怪。

樊太后竟然笑起来:“今日的事,首先是想动金家,可即便不成还能为四丫头出口气呢。”她可还记得先头金芸对齐憾的那副模样呢。

“是这样?”藤萝想到了外头那些传闻。原来是真的,她有些惊讶,没想到江首辅这冷冷的模样,倒也有替人撑腰的时候。

樊太后看她这样子不由冷笑:“你若是四丫头,你觉得如何,这有人撑腰的感觉。”

“自然是开心。”她顿了顿又道,“对其动心。”

“年轻!”樊太后却大为不屑:“你倒说说看,他这等心狠手辣的人如何使人放心。”

“只会是让人害怕罢了。”樊太后没等她回话,自顾自地便往下说了,这事樊太后多少有些体会,她同皇帝便是如此,伴君如伴虎,生死都拿捏在人家手上谈何真感情,不过都是些曲意逢迎罢了。

“他这样辣手摧花,我看四丫头反倒是不肯领情呢。”樊太后扯了扯嘴角,继续往下,“经今日之事过后,你猜她会想些什么?”

藤萝想了想,猜不到,便只好摇头。

“我猜她想的是,江首辅他今日能这样对别人,来日对她失了耐心,想起旧事自然也能这样对她。”

藤萝目瞪口呆:“怎么会这样想。”金二小姐对她来说是敌人啊。

樊太后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将书往边一放又换过一本,一笑道:“如何不会,你想得通,她在局中那可是想不通的。”

“首辅亲自把四丫头推开,他自己却未必清楚,咱们这可得开心呢,只要把静王那头拦下,四丫头可只能靠哀家了,只有哀家才能帮她了。”

前儿江府那么大动作,她自然是知道了,齐憾要跑又给抓了回来,她不就是想走吗?只要她替自己办事,樊太后自然能满足她的要求。

到后晌,一众人也都回宫了,都来看过头痛卧病的太后。

太后又是拉过齐憾的手细细端详:“小四又长了不少了,可是个大姑娘了,我记得也有二十一了吧,这亲事怎么就耽搁下来了呢?”

提到这个,齐憾不由微愣,说亲啊……

太后又是装模作样地摆出温柔的模样道:“四丫头这般人才,哀家这可得替你好好把关,一定给你找个好的。”

四周的公主们适时,应景得笑了,长公主齐桑的脸上却闪过一丝尴尬。

她比齐憾更大两岁,一直在宫中,却到如今都还没有出嫁,先头是要精挑细选,到后来骤然失了势,便无暇顾及这头了,到如今年岁大了些,太后说是替她挑着其实也并不上心。

现如今,太后又说要替齐憾说亲,却跳过了她,无异于当众打她的脸,让她一时都有些下不来台。

可心中想是一回事,面上又不能带出来,齐桑只能勉强笑着跟着插科打诨逗太后开心。

她也知道自己如今毫无利用价值,太后虽然对她的殷勤没有拒绝,但也没什么表示,现今找到了一个更为有用的齐憾看样子是想抛开她了。

察觉到此齐桑自然要为自己争取,等众人走了之后,她便留了下来。

樊太后看了看她的样子缓缓道:“你这是有话对哀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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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五十六章 ...

齐桑在太后床边坐下, 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

太后却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染得艳红的指甲,没有搭腔。

齐桑本来也就是装, 看樊太后连样子都懒得同她做,只好自己厚着脸皮:“芸儿表妹受罚的事母亲可听说了?”

“倒是听闻了。”樊太后声音和缓,像是有些叹息,“她那般招摇,早该受些教训了。”

“也是哀家往日心软偏宠了她,才纵得她这般不知天高地厚。”

算起来, 这金家也算是靠着樊太后鸡犬升天,才有的今日,要人说啊, 这飘萍上生出的泼天富贵,怎能知天多高地多厚呢。

而且, 这升天也有升天的坏处,就好比太后她自个儿娘家樊家, 就向来不做招摇,几个正经的堂妹都过得安安稳稳。偏偏就宠了个金芸, 平日更常常推了金家在前头挡刀,也是足够阴险了。

齐桑敛下心中腹诽, 再看向樊太后的时候神情却柔柔的:“这怎么能怪母亲,芸儿表妹她……哎,大概就如母亲说的吧,往日也太招摇了,竟连一个替她说话的都没有。”

“哦?”樊太后似笑非笑, 揭穿她,“这不是还有你吗?你同她亲厚,竟也不曾替她辩驳?”

齐桑脸上的表情又僵住了,只是一瞬,她重新道:“母亲说的是,只是表妹她犯的事……儿臣,儿臣也不好替她开口啊,就连皇叔都说……”

听到她提起静王,太后的耳朵便支了起来:“他说什么。”因金从克化解了此事,静王便也没有掺和进来,她记得下头明明说静王仍持观望态度。

“皇叔说这都是芸表妹自找的。”

“这是他同你说的?”樊太后微微坐起,表情认真了一瞬。

当然不是,这是快要散场时,静王在一旁安慰齐憾时说的,齐桑只是跟着听了一耳朵。此时为显自己价值便脱口而出,她只是想提醒太后,自己可是静王的大侄女,静王有什么话她自然都能探取到。

至于小四……原也是个厉害的,只是看她近日不知受什么刺激倒是软弱得跟个乌龟一样,未必有她这般主动又可用。

太后看着她点头又笑了,她也明白齐桑的意思,便道:“你可别诳我,我看未必是同你说的那样,想必是同四丫头说的吧,我听闻她吓得脸色惨白,必定是静王安慰她才说的这话。”

樊太后竟猜的八九不离十,齐桑咬唇才要争辩几句,又听她半是玩笑得道:“你呀,你可别当哀家老糊涂了不知道,我可清楚着呢,你们姐妹当中,静王同王妃两人还是更疼惜四丫头一些的。”

齐桑被她一说,眼中顿时划过一抹嫉色:是,太后说的确实没错,现如今真是谁都拿她当个宝了,她这长公主倒落了下乘去了。

她乍然从云端跌落,又见往日不如她的妹妹得势,心中便失衡得厉害,势要夺回属于她的地位和视线。

所以,若是……若是皇叔对她心生厌恶呢,齐桑的心思猛然顿了。

樊太后看着她神情不定,似是无意实则刻意引导道:“四丫头倒真是纯真可爱,别说静王两夫妇了,就是哀家也是看着就喜欢呢。”

就她那副狐媚样子,还同首辅不清不白的,谈何纯真呢,齐桑心中不屑,忽然眼一转,计从中来。

樊太后知道她有了主意,便挥了挥手:“人家疼爱小的一些,你这做长姐的嘛,也不要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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