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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魏辞衷低头望着他,眼神迷蒙,像是没有听懂,轻轻地发出一声鼻音:"嗯?"
赵未央就当得了首肯,咧嘴一笑,张嘴含住了手里的阳根,眼睛还直勾勾地向上看,不放过对方一丝一毫表情的变化。
十几年来的苦修生活里,魏辞衷何曾经历过这样的事,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产生出一种怪异的羞耻感,别扭又让人上瘾,被刺激得一下子软了腰,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赵未央见状将手移到他的腰上支住了他,微微用力摩挲着那散发着热意与酒香的肌肤。见对方没有分神反抗,又试着转了转舌头,任有些颗粒感的舌苔划过阳`具顶端的小孔,便让魏辞衷舒服得直哼哼。
"唔啊——"深深浅浅地动了数十次,赵未央使坏一嘬,那股吸力叫魏辞衷爽快地头皮发麻,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
赵未央没料想他的反应会如此激烈,连忙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伸手去捂住他的嘴。魏辞衷失去了令他快意无比的所在,老大不高兴,张嘴就咬。赵未央被咬得直跳脚,也不敢松了捂住他的手,只得用另一只手继续抚慰依旧兴致昂扬的某处。一边贴着他的耳朵悄悄说:"嘘——别人会听见的。他们听见,我就不能让你舒服了!"
魏辞衷一张小圆脸憋得通红,圆溜溜的眼睛眯起,思索了一阵,才松了口。赵未央把手掌翻过来一看,虎口旁赫然一圈带血的牙印,心里很悲伤:每次萌生要作弄这人的意思,就反被折磨得皮疼肉痛,这人光长得一副精致乖巧的面目像朵月季花似的,其实每片花瓣都带刺。
一边想着,一边敬职敬责地撸动,一下子又想到自己刚才也是用这只手...又觉得跟占了大便宜似的得意地笑起来。哪知魏辞衷尝过口`交的滋味,哪里还是用手就能哄骗住的。随赵未央不轻不重地动了一小会,便觉得不满,循着本能,将赵未央的脑袋重新按了下去,捏着他的下巴,强撑开他的嘴,一股脑冲进去,把赵未央顶得直呕。
赵未央得意了没多久,情势又急转直下朝于他不利的地方去了,心里直叹:年轻人学东西真快...然后掰开魏辞衷的手,使出浑身解数来,誓要"年轻人"为自己的贪欢付出代价——十个数,不能再多了!
一番舔吸嘬弄,不过十息,魏辞衷果然缴械。"嗯——"一声不情不愿的拖长了的呻吟后,赵未央餍足地抬起头,又舔了舔嘴唇,由下至上逼近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人:"舒服了?"说话间,热热的鼻息拂过对方的唇角,像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魏辞衷目光涣散,久久不能回神,这样的感觉哪怕他在梦里也未曾体会过。感觉到有人对他说话,却听不真切,身体像被包裹在热水里,舒服得忘乎所以。他觉得耳边有点湿有点痒,但一点也不想管,赤裸着身体向旁边随便一躺,就想合眼睡去。生平第一次丧失了敏锐,任由眼耳口鼻的观感迷糊不清。
赵未央见人累得不管三七二十一倒头就睡,心上又满足又自得,趁机掐着魏辞衷肉乎乎的脸蛋,语气温柔得像情人间缠绵的低语:"魏少侠,我让你很舒服吧。"过了会扬眉吐气的瘾,又恢复了往日的怂样,替人轻手轻脚地把衣服套好,只敢躺在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人看。
能这么看看也很美啊,但今夜注定了赵大夫不可能美滋滋很久,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将两个人同时惊醒:"赵先生!赵先生!您睡了吗?老爷回来了!急着请您去议事厅!"
赵未央一阵恼火,见身旁的人皱了皱眉,眼看就要醒来,冲门外应了一声:"知道了,我就起,你先走吧。"
门口的人得令离去,魏辞衷也睁开了眼睛。小睡片刻,酒也醒得差不多了,杂乱不堪的记忆一股脑涌入,他看向身旁的人,肿着腮帮子,一脸神色不安的样子,心道糟糕:"未、未央兄,我醉了,是不是、是不是...打了你?"
赵未央本来准备着魏辞衷醒来再给他一拳,故意低眉顺眼地憋出一副可怜样来,但对方的反应却直白坦诚地出人意料,加上醉时的反应——他莫不是对房`事一无所知?想到这里,计上心来:"比打更过分。"
硬板着脸做出痛不欲生又强行克制的神态,顿了顿等魏辞衷看清自己脸上的表情,再背过身去默默穿衣。魏辞衷按照以前的经验先入为主地认为肯定又是自己先动手了,带着愧疚竟没有分辨出他的装腔作势来,焦急追问道:"还能怎么过分?你不是有毒吗?防着我点啊!"
赵未央回过头来,泫然欲泣:"我...我没办法...怎么能...给你那里下毒呢?"
"那里?我哪里?我用什么打你了?"魏辞衷觉得诡异得后背发凉,自己身上似乎有什么不一样...
赵未央做出难以启齿的窘态,把牙一咬,豁出去一般道:"算了,过去的事不必再提...但有一点:魏少侠,早泄是病,要尽早医治...唉..."
"早泄?"魏辞衷没听过这个词,但莫名地就知道赵未央意指何事,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盯着某处"有点不一样"了的位置。更加碎片化的记忆涌入脑中,他去看赵未央的脸,下巴上的指印...他...他好像...做了不得了的事...他把自己的子孙根硬塞进赵大夫的嘴里尿尿了!
难怪赵大夫的神色如此痛苦,自己这般折辱他,他还不忍心下毒防身,看来他是真的对自己很好了...可...为什么那种感觉好舒服...是...是因为这是病吗?这就叫早泄?
"赵大夫,我、我..."
赵未央见火候差不多了,摆摆手,强装出失魂落魄又坚韧不拔的清高之态:"也许是梁闻道有消息了,正事要紧,你喝过酒,在我房里多睡一会吧!"
魏辞衷不依,不知在心里默默下了什么决心,起身捉住赵未央的双肩,郑重说道:"未央兄,我除了这身武艺外一无是处。我对不起你,没有什么别的能补偿你的,从今以后,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给你当年牛做马,护你一世周全!"
赵未央被一席山盟海誓轰得直发懵,心道:玩大了。面上却不能显出来,只得波澜不惊地推拒:"不必...不必...这、我们一路上不打不相识,我心里早把你当做肝胆与共的朋友,怎么会计较那些...小事..."
"怎么会是小事!"魏辞衷说着说着眼圈就急红了:"如果有人那么对我,我会把他打成肉泥!未央兄待我...如此宽厚...我、我从来没有朋友,你是我第一个朋友,也是最重要的朋友!"
赵未央听着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虽然是自己刻意引导,但魏辞衷似乎完全想到另一个方向去了?最重要的朋友...好像也不错?于是假模假样地应承下来:"如此...好吧...我也是把辞衷你当做我最重要的朋友啊!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你休息吧,我走了。"
结果前脚迈步,后脚魏辞衷就跟出来了——当年牛做马、护你一世周全。赵未央有点心虚,进议事厅前,魏辞衷才于他告别,跳上了房檐。
第十七章
梁家老少见赵未央鼻青脸肿的进门都有些诧异,梁老爷见重金请来的大夫脸上新伤叠旧伤得有些犯嘀咕:莫不是自家小儿子淘气,把这大国手伤成这样的?可梁闻道要有这能耐,他可得多捐几座庙积德还愿了。
"赵先生,您的脸怎么又伤了?"李久裳忍俊不禁地问,冷清清的大厅里只有她是一身红衣,娇艳又明媚的。
"小事...小事..."不知道魏辞衷是不是在房顶上正听着,赵未央随意敷衍着答道。
梁放却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了一会,拧紧了眉头。
"绑走闻道的匪徒送来了这个。"梁老爷从怀里拿出一封皱巴巴的信,递给了赵未央,叹着气:"是闻道的笔迹...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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