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懿礼冷声讥李氏（2/2）

李氏这方意犹未尽的砸吧砸吧嘴，给了银繁一个白眼，这方随着丫鬟进了里头去。

潘氏见人来了，即道：“这位是楚国公夫人。”

李氏一入此地只觉晃眼，也不知往何处着落才是，那一个个物件或是亮丽的或是古朴的，映入她眼中一时都成了灿灿的黄白之光。她这会儿哪还有方才与银繁理论时的那一股气，殷勤的叫了声“楚国公夫人”，而后又寒虚问暖起来。

卫懿礼只在最先时应了她一声，余下的都不怎么有理会，只偶尔点个头以作回应。

李氏讲的久了，正口干舌燥着，又见人如此，遂讪讪住嘴，只捧着茶有一口没一口地喝了起来。

卫懿礼两耳清静下来，这才直了直身子，先吩咐人道：“去将大夫人和卫娘子叫来。”

她转而看向李氏，道：“昨日的事，你应已知道了个全，我也不与你多绕甚么弯子，便直讲了。”

卫懿礼稍顿一顿，略昂起下颔来，虽是往李氏那处看，目光却是略斜着，她道：“‘聘者为妻，奔为妾。’卫娘子的行径，说不得是奔，却也好不到哪儿去，左右都是一个德性。莫说她本就为不得妻，此事出了就算为得，我徐家也不敢要如此之人。何况她德容言功也无一有。”

李氏闻言，两眼越睁越大，直直得瞪着卫懿礼。

后者见此，便将话稍停了下，道：“自然，我这会儿也算是与你商量，你就说说你如何想的罢。”

李氏一口气险些没能喘上来，她将不曾喝下多少的茶盏放去一边，清了清嗓子，道：“夫人方才说的，我可一条都不认。事虽发生了，可也没有就这样盖棺定论的，”她停了停，到底没说出那句“谁清谁白还不一定的话”来。

李氏看了眼卫懿礼面色，觉着并无甚么变化，便再往下倒：“我家丽娘，论相貌性子都是一等一的。原也是要配与好人家，莫说良妾贱妾的，原要我说平妻也是委屈我女儿……”

李氏的话也不曾尽，卫懿礼便先冷笑了一声出来，她一字一句的道：“我的大儿媳，是宁王府正经嫡出的娘子，是宁王与德寿大长公主的掌上明珠，是皇上亲封的敬康郡主！”

卫懿礼越说调子越发高，此时更将声一沉：“卫泰是什么？你李氏是什么？她卫丽娘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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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段是我前两天还没写到这章的时候就预想了的情节

结果今天早上正好看到微博上的：我是国宝，你是什么东西？

突然就笑死掉了

PS：想等一波来自小天使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