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11（1/2）

“I'm Batman.”当她的养父对她说这句话时，他神情凝重，玩世不恭的微笑早已被收起，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探究和审视。

“……等等你再说一遍。”薇尔莉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碎裂了。

“I'm Batman, violet.”她的养父钢蓝色的眸中闪过无奈，重复了一遍话语。

“啊哦～YOU ARE BATMAN布鲁斯，你确定吗？这真的不是你和蝙蝠侠为了遮掩之间关系驴我的借口吗？！”

薇尔莉特感觉世界陌生极了，前一刻她还在脑补黑暗骑士x哥谭王子的cp，后一刻当事人就把她敲醒，告诉她这个cp是假的，不存在的，两人是一个人，布鲁斯不可能水仙！

完了，太他妈的魔幻了，就跟她昨天晚上睡不着跑去楼顶上想要一跃而下结果变成鸟儿一样魔幻。

这是什么奇异的现场？？？我萌的cp就这样没了？？？

“薇尔莉特，我没有说谎。”布鲁斯有点无奈地摊开手，“阿福和杰森……”他顿了一下，“他们都知道。”

“……”薇尔莉特沉默了，她往后缩了缩，挺直脊背，整个人变得拘谨而又生疏，她警惕地看着布鲁斯，歪了歪头，语气平淡，“所以，你想要表达什么？”

“我们认为你应该得知真相。”

“你收养杰森是让他当罗宾，那么收养我的目的是什么？”薇尔莉特冷漠道，抛出的问题极为尖锐，“啊哦，我想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身上，有什么东西足以吸引你？”

“你和我的外貌很相似。”布鲁斯平静道，“我怀疑你和我拥有血缘关系。”

“别放屁了。”他注意到薇尔莉特变得极其暴躁和粗鲁，她因为他的话语陷入焦虑。

薇尔莉特嗤笑一声，整个人如同把尖锐的锋芒全部竖起来对外的小刺猬：“我除了黑发蓝眼哪一点和你这个哥谭宝贝相似了？找孩子右拐杰森慢走不谢！”

“薇尔莉特，我们可以照照镜子。”

布鲁斯心平气和，甚至想凑过去摸摸女孩那一头柔顺的黑发。

讲实话，现在的薇尔莉特比他刚拐来的那个暴躁粗鲁嘴欠无礼的杰森好相处多了，而现在他与杰森的关系好了不少。

“哈，好呀。”薇尔莉特颇为不屑地点头，薇尔莉特站在镜子面前，而布鲁斯则是蹲着。

“薇尔莉特，注意脸部的轮廓。”布鲁斯看着镜子里呆愣的薇尔莉特，眼神专注地描摹着她的骨，然后与自己的相对应。

“……怎么会这样？“薇尔莉特不可置信地往后退了一步，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再伸出手抚摸着布鲁斯的脸，确认了一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是我的孩子——”

“No No No!”薇尔莉特摇头拒绝，她蹲下身抱住自己的脑袋，然后扬起头颅看着布鲁斯，语气颤抖，“那我应该叫你……叫你……叫你父亲？我的妈呀，别TM开玩笑了，布鲁斯。这是哪家电视台放得狗血八点档？剧情老套平淡的令人想要将其腰斩！”

“我想问一下。”布鲁斯把薇尔莉特抱起来，她并没有拒绝，而是任由对方把自己抱到沙发上放下，“为什么你会对我作为你的父亲这个概念如此排斥”

“没有哪个哥谭人没骂过你，布鲁斯。”薇尔莉特哆嗦着，好像有人一下子打破了她的安全区，“当然我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是——我——我根本没有准备好啊！”

“准备什么？”布鲁斯挑眉问道，语气极其温和，他不动声色的引导着薇尔莉特的话语。

“我……父亲这个词语。”薇尔莉特咬住了嘴唇，她看向布鲁斯的眼神带着恐惧，但语气软和了不少，“我以前是因为杰森的善良才活下去的……杰森的父亲……会家暴会跟着别人贩毒，他是一个十足的恶棍。”

薇尔莉特把头埋下，闷闷道：“我在那个冬天也被踹了几脚，但老大他伤的更重却从来不抱怨，不离开他们。他说那个男人是他的父亲。”

“我不理解，但我害怕父亲。”

她又慌张解释：“我、我也不是说您就是那样的人，我相信您不会殴打孩子！我只是……只是有点害怕而已。”

“对不起，布鲁斯。原谅我对您，对您说脏话。”小姑娘把逼人的尖刺完全收敛，她偷瞄着布鲁斯的反应，忐忑不安地玩弄着手指。

布鲁斯可能是我的父亲。

布鲁斯可能是我的父亲。

布鲁斯可能是我的父亲。

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

妈耶父亲！

薇尔莉特脑袋里已经开始放烟花了，她的小脑瓜现在完全被“父亲”两个黑体加粗大字占据变得晕乎乎的，她纠着手指，傻愣愣地想着如何做一个好女儿。

感谢狗血剧，感谢它成真！

她现在有了真正的家人啦！

她把舌头往后缩，上齿轻咬着下唇，嘴唇微微张开，小小声地在舌尖轻吐出“FATHER”这个单词，整张脸变得红扑扑的。

“不必在意那些，薇尔莉特。”布鲁斯好笑的看着激动到可以跑三十公里的薇尔莉特，“你还记得我一开始所说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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