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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寒水 3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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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派人去找这些药, 天气温度也不需要你担心。”

他收敛好表情, 再也看不出什么破绽, “他不会死在我的眼前,我也更不会让他离开我!”

花伯看着他转身离开:“我以前不知道你这么自私。”

赫连桀很诚实:“我一直都这样。”

赫连桀回到主营的时候, 简守正好端过热水来准备洗漱。

赫连桀没有正眼看他,而是径直坐到了床榻上,把双脚一抻:“过来给我洗脚。”

简守愣了一下,然后端着木盆走过来, 很顺从地蹲了下来。

赫连桀只要脚上不使劲儿,他就很难将他的脚抬起来。

简守看他不配合, 就向前探了探身体, 去解他的靴子。

他低敛着下巴, 从赫连桀的角度,能看见他光洁的额头和挺翘的鼻尖, 鸦羽一样的睫毛轻轻扇动着。

他这样的乖, 被这样命令也不作气, 赫连桀却反而怒火中烧。

就是这幅样子,什么都不反抗, 好似可以平静接受一切,包括死亡。

他一点都不懂他。

赫连桀一反常态地踢翻了木盆里的水,热水溅在了简守的衣服上、脸上。

他抬头去看他,水珠顺着眉骨落在了颧骨上。

这段时间,赫连桀一直照顾简守的心情,就算睡在一起也不曾有逾越。

可是他什么都不在乎啊, 他又为什么不能碰他?

赫连桀一把拉过简守的脖子,隔着一层布料,简守都能感受到那让人惶恐的热意。

因为身体失衡而撑在地上的双手突然握起,赫连桀手上的力度,没有让他退缩的机会。

“给我舔。”

他的语气不带温度,让简守打了个寒颤。

赫连桀能清晰地感受到掌下柔软的肌肤冒起了一个个小疙瘩。

他以为下一秒他就会生气,就算是给他一拳都好。

可简守没有,他僵硬地伸出手去解赫连桀的裤带,指尖白得让人心疼。

捏在他脖子上的手指越发地收紧,赫连桀彻底失望了。

他毫不怜惜地将简守拉扯过来,一个带着惩罚意味的吻就狠狠地落在了他的嘴唇上。

简守几乎被剥夺了所有呼吸,他扬起纤长白皙的脖子,就像只引颈待戮的天鹅。

赫连桀再一次被他引\'诱,锐利的牙齿啃噬着他脖子上滑嫩的皮肤,留下了鲜红的牙印。

简守吃痛,喉咙中的痛吟反而让赫连桀入魔。

这是会让人上瘾的罂\'粟,原本只想恐吓他的赫连桀,却怎么都停不下来了。

两人的衣服尽数剥落开来,赫连桀古铜色的四肢牢牢地压制在简守雪白的身体上。

像一幅极具张力的画,既刺目又让人热血沸腾。

这场欢\'爱像一场单方面的施暴,赫连桀一次又一次地索取,逼他露出痛苦的表情。

简守的指甲在赫连桀的脖子上背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划痕。

赫连桀不觉得痛,他真正痛心的无人能救。

简守将脸埋在枕头里,艰难地维持着断断续续的呼吸声。

他很难受,可就算是最后哭出来,也是隐忍至极的表情。

剩下的时间很少了,简守其实很珍惜和赫连桀相处的时光。

他想对他好,所以他让他做什么,他就尽量满足。

他没办法像以前那样热烈鲜活地去爱他,让他失望,他也觉得抱歉。

…………

离狄犰越近,军中气氛就越发严肃了起来。

昨天进去给幽王送水的小兵,不知怎么得罪了幽王,落得个死无全尸。

“我前两天还和那我兄弟说过话呢!是个做事小心的人,谁知道今天就……”

“你们可知道他犯了什么事?怎么会落得这个下场?”

“难道是狄犰来的探子?被殿下发现了!”

“说什么屁话呢,那兄弟家里两亩地,一老母一小弟,他家底细我一清二楚,不可能是什么探子!”

没人知道他丧命的原因,军中一时间人心惶惶,无人敢去送水。

身为千户长的驹胥就被推了出来,“老大,你之前还受了殿下的赏赐,若是你去送水,殿下定然不会为难你。”

驹胥朝他脸上比划了一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

又有人起哄道:“听说殿下营帐里有一位贵人,军中环境艰苦,身边还跟了四位太医伺候……”

“照我说哪是什么贵人,应该是个美人儿才对!老大你趁此机会去瞧上两眼,回来同我们兄弟说说,这是长得有多美,能让我们殿下带到军营里来!”

驹胥一个桌腿登儿就朝他砸了过去,那人险些被砸个头破血流:“你干什么呢!?”

驹胥冷哼一声:“我干什么?我救你狗命!这样妄议殿下,你就是一百条命也不够杀的!”

他吼得大声,一瞬间就点醒了那人,让他惊出了一身冷汗,现在才觉得害怕,一个劲儿地扇自己的嘴巴:“是是是是,是我多嘴了!”

驹胥冷冷瞥他一眼,准备去送水时却被一大块头拦住了去路。

赤金堵在他的面前,开口就是:“让我去送吧。”

驹胥目露不屑:“当初是谁受了罚?”

赤金:“是我。”

“又是谁受了赏?”

“是你。”

驹胥立即瞪他一眼:“那你还不赶快让路?心里也没点底数!”

驹胥心中并不害怕,他认为幽王不像传闻中那般暴虐无常。

他好端端地去送水,既没犯什么事,又怎么会被处死呢?

驹胥走得很快,赤金走到他身边嘱咐了一句:“你就将水放在帷帘外,不要走进去了。”

驹胥和他拉开距离:“关你屁事啊!我自己能不知道?”

赤金这才停下脚步,没有再跟上去,只是眼中深沉晦暗,与平时看似淳厚的他判若两人。

本来行军途中,大家为了命而奔波,都不怎么注意卫生清洁。

将军王上也是一样,最多用冷水擦擦汗。

这次罕见的需要每天送去热水,既然没专门的人做这件事,自然就落到了士兵们的身上。

驹胥以前没做过这种事,也不知道水是不是烧得太烫了。

到了营帐门口,竟然没有士兵在外守着。

驹胥端着木盆试探性地喊了两声:“殿下?我来送水了!”

可是营帐中无人应答,驹胥看了一眼偏晚的天色,准备依赤金所言,将那盆水放下就走。

可正当他弯腰的时候,里面却突然传出重物落地的声音,和很小的一声痛苦的呻'吟声。

驹胥一瞬间大脑发昏,想都没想就顶开帘子冲了进去。

倒在地上的人,痛苦的蜷缩成一团,半挂在身上的衣服裸'露出了部分雪白的肌肤,上面的红痕几乎刺目。

驹胥把僵硬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手上的木盆就嘭地一声落在了地上,顿时水花四溅。

他想过去,但又好像不敢过去,声音里藏着哭腔:“小娘子……”

简守恍惚看过去,却只看见了他身后的赫连桀。

此时的赫连桀,就像是一尊煞神,满眼都是令人心惊的杀意。

他会杀了驹胥的。

简守倏地拉起肩头下的衣领,忍着疼痛蹒跚地爬起来。

驹胥此时满心满眼都是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甚至还想往前走两步。

“你们认识?”

沙哑的声音落在耳边,下一秒驹胥就被他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他的双脚离地,几乎无法动弹,连挣扎都显得这么微不足道。

赫连桀的声音似乎带着幽怨:“南枝,你怎么这么多旧识?” 真是让他吃醋都来不及。

简守的瞳孔放大,艰难地跑过来抓住了赫连桀的手臂,眼睛里满是乞求,不可以……

赫连桀的五指不可抑制地收得更紧了,简守的指甲陷入他的肉里,他却已经察觉不到疼。

为什么他试了这么多,他却仅仅因为一个陌生人就妥协了?

驹胥的脸涨成了青紫色,眼珠快要瞪出了眼眶,目光却一直落在身边的简守身上。

他看见他恐惧的表情,他看见他摇头乞求……

他竟然觉得满足。

你看,小娘子还活着,而他在死之前见了她最后一面,还有什么不满足地呢?

他活下来,他来到军营,他做的这所有的一切不都是为了小娘子吗?

简守同他一样没有力气了,他几乎是挂在赫连桀的手臂上。

他不停地摇头,嘴唇上下启合,赫连桀读懂了他的唇语,却只当是没看见。

简守渐渐的绝望了,他生生地看着驹胥闭上了眼睛。

简守眼前一黑,就此厥了过去,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好像又回到了大雪纷飞的日子……

赫连桀的脸上不带任何感情,毫不犹豫地就杀了他的孩子。

原来就算再来一次,就算当初他跪下来求他,也不能救下他的孩子。

赫连桀终究不会是忘忧。

赫连桀将半死不活的驹胥扔在了地上,接住了即将倒下的简守。

他的表情有一瞬的茫然,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究竟意味着什么。

花伯被请过来的时候还以为是简守想他了,脸上难得堆满了笑意。

进来时看到瘫在地上的驹胥时,他的心就沉入了谷底。

简守躺在床榻上,脸色惨白,露出的脖子上几乎没一块好皮肤。

赫连桀蹲在地上,一只手抓着简守的手,一只手拽着自己的头发。

花伯的手臂颤抖得不成样子,一巴掌招呼在了赫连桀的脸上:“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你以前最心疼的就是他啊!

赫连桀没躲,花伯老了,那一巴掌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他只是抬起头,眼睛红得吓人:“你帮我看看他……”

花伯再也开不了口,他仔仔细细地为简守检查着,不时抹一把眼睛。

简守身上的都是皮外伤,看起来可怖到不算严重。

但是他身体里的寒毒却钻得更深了,往心口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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