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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占卜 end(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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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如神兵天降。

丁宿业瘫倒在地,怨恨地看着女儿丁小曼,张了张嘴。戴上手铐的那一刻,他只想到一句话,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到头来,又怪得了谁?

一声叹息,丁小曼不怒反笑。人总是学不会乖,一而再再而三,都跌在相同的坑里。手腕上的冰冷,刺痛了她的眼,却再也流不出眼泪。

“彭羽还活着是么?”

可是,回答她的只有警笛声声。

当墓园再次恢复宁静,丁子冀的墓前出现了四个身影。水烟将落在地上的百合花捡起,放在了隔壁的一座新立的墓碑前。

“水小姐,这不合适吧?”

于凛想去拿,被她瞪了一眼:“我的花,爱给谁给谁,你管得着嘛?”

他缩回了手,无措地看向塞尔:“老板?”

“别像个小姑娘一样,”塞尔双手往身后一背,“也别看我,我可管不了。”

“能不能回去了?”

晒了一天的太阳,司谭早就热得满头大汗,哪像他们还有空在这里闲聊?

塞尔一甩头发,一副欠揍的模样:“我想先听听今晚的菜单。”

理所当然遭来俩人的白眼,尤其是水烟,硬是忍住没脱下高跟鞋,“阿拉丁,我们走!”她挽住司谭,连拖带拽地往墓园外走去。

“老板,回去后,我给你们点外卖吧?”于凛小声地对塞尔建议,“我还有些存款,一直麻烦司先生,我担心水小姐会生气。”水小姐生气的时候,比他的老板更可怕。其实在这三个不是人,啊不对,三位神一般的人物中,他还是比较喜欢司谭先生的性格,亲切和善,讲道理。

塞尔看着眼前这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一挑眉毛:“你很有钱吗?冰淇淋店的贷款还是我给的呢!哼,跟我比有钱?!那个阿拉丁有什么?只会泡面!”

于凛立刻低下头:“没人能跟您相提并论。”

这还差不多。瞅了他一眼,塞尔一撇嘴:“把你的笑容给我收起来,太恶心了。”说完,留给他忠实的仆人,一个帅气无比的背影。

抬起头,望着远去的三人——谢谢,他终于能说出一直藏在心底的话了。回头最后望了一眼那座新立的墓碑,和那束美丽的百合花,迈开步伐,再无留恋。

风徐徐拂过,黑白照片上是一张不苟言笑,五官分明,线条冷硬的脸庞——于凛,197X年3月-200X年8月,立碑人:塞尔·克瑞斯。

墓碑的背后刻着:尊贵的丛林之神不需要这样的人类,多事。

丁小曼以为,这辈子怕是再也见不到想见的人,不想见的,却出现在凌晨三点的看守所。黑色长袍从头裹到脚,一双浅金色的眼睛在黑夜里显得更加诡异,就像来带她离开的死神。

“是来确认我还活着吗?”

“我是来把灵魂还给你的。”

借着走廊的夜灯,水烟看到的是丁小曼若有似无地苦笑,浓密的睫毛下眼神空洞。

“不用了,如果不够,这剩下的一半也拿去吧。”失去灵魂又如何?她的人生已经在这里止步,以后的日子不也是如同行尸走肉。只是,在此之前,有一件事她想知道:“告诉我,彭羽还活着吗?”

水烟沉吟道:“他还活着。”

那天和丁小曼签下三方协议之后,他们就开始实施了计划,利用的是塞尔那一袋子的树叶——咖啡树的叶子,也是鲁瓦卡灵魂最后的归宿。

塞尔的神力不容置疑,所以他也不屑去欺骗一个小姑娘,来达到自己的目的,甚至他给了她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但是丁小曼,却选择了报复彭羽,这个时候于凛告诉她,彭羽是被她的父亲陷害的。希望她慎重考虑,这不是一个常人能做的选择题,而她,应该知道真相。

于凛隐瞒了丁宿业与彭羽之间的另一层关系。因为丁小曼没有给他机会,对彭羽的恨蒙蔽了她的双眼,走进“父亲都是为了她好”的迷雾中。她要救自己的父亲,不分黑白对错。

杀人,是要偿命的。塞尔严肃地警告丁小曼,这并不是一条正确的路。当然,劝一个人类放下仇恨,塞尔活了这么久,也没做过也不会做。他都成神了,还不是睚眦必报。

丁小曼曾发誓,不再为彭羽这种不值得的人伤心难过,更遑论为他坐牢、偿命?那简直是傻瓜。她需要帮助,塞尔的存在带来了希望。

可惜,塞尔·克瑞斯从不无条件帮忙——同等的利益需要同等的代价来交换。

一半的灵魂。那是塞尔看在于凛的份上,打了个对折。

神奇的树叶会让人产生幻觉,不是拿着树叶的人,而是变化出的想让别人看到的那个人。于凛习惯性地低头沉默以示抗议,塞尔只得找上了水烟。一叠钞票摆在眼前,穷疯了的巫婆忙不迭地答应,事后证明,司谭的话是对的:“财迷心窍。”

尾随丁小曼进入仓库的不是别人,正是水烟。但在别人眼里,看到的是彭羽。进入仓库后,水烟替她绑上手脚,问了她最后一遍:“后悔还来得及。”

“滚。”丁小曼态度决绝。

水烟二话不说,滚远了。

丁小曼给彭羽打电话,声称自己被人绑架,有人要用她来交换,彭羽手中与丁宿业的那份合同。价值六千万的合同。彭羽去了,不但是因为秘密曝露,更是由于心底对丁小曼的爱。

说来可笑,当初彭羽接近丁小曼的目的不单纯,直到她要分手他还没有醒悟。丁小曼去非洲的那十几天,从一开始觉得清静、自由,到渐渐感到寂寞、空虚,到想念。彭羽这才认清了自己对她,早已从利用变成了喜欢,直到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她。

彭羽失策在,贪心。一边担心失去丁小曼的爱情,一边又不愿放弃与丁宿业的交易。所以当丁宿业单方面终止X集团与逸咖啡的合同后,彭羽这时还不怕——他的手中真正有价值的不是公司合同,而是与丁宿业私下达成的协议。丁宿业却说,两份合同全部结束。

这不是要他的钱,是要他的命。彭羽找上丁宿业理论,为一场见不得光的交易,显得有些滑稽。丁宿业觉得当初自己的决定,真是愚蠢至极。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跳梁小丑,赢不得输不起,他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跟这种人合作。现在,还妄想和他的女儿结婚?

“你敢退出,我就全部抖出来,让所有人看看你的真面目!”彭羽开始威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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