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1/2)
点点停停,一起一落,缀上的颜色,构成的图案,是属于他迟闻一人的标记,连带着台上的人,都是他的。
只是个简单的奴隶标志,和宁莺的一样,是别人所有物的象征,也是低等的象征,不过没有像宁莺一样,整个脸都是。
看到快要成型的图案,静如死水的眸子泛起了波澜,不知迟闻想起了什么,顿在空中的手迟迟落不下去。
等终于完成了脖子上的工作,迟闻紧绷的神经也算是得到了放松,整整一个多小时要稳住手、控制力道,还要怕刺错地方,怕言远大放血,看似沉浸在控制的快乐里,实则眼神没有一刻离过言远,时时刻刻关注着他…
而后,他拿过镊子与酒精棉团,对言远脸上的伤口消毒,一点一点,擦掉污痕,擦干血渍。
终于看到一张白净的脸时,迟闻眉眼弯弯,伸手想触碰干净的言远,又看见自己的手套是脏的,不知何时沾到了血,他慌张脱下来,丢到一旁,不小心打翻了酒精瓶,玻璃撞向地面,破碎了,很尖锐,但迟闻顾不得了,可他的手还没来得及摸上那人的脸,裂缝处喷涌出了更多的血,好像是在嘲笑迟闻永远得不到干净的言远。
迟闻也脏了,手避不可避地染了红,也没去擦拭,就这么盯着,自言自语着:
“又脏了,脏了,脏了…”
看了一会儿,又像是被惊雷炸醒一样,忽然回过了神,转眼恶狠狠看着卡在言远脸上的东西,嘴唇开合道:“对,对,把它扯出来…对…”
说着,便伸了手去抠挖,却是徒劳,手又怎么能将陷进肉里的薄片抠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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