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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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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自己的立场,谁都没错,言远往生,他逃、他叛,迟闻妄情,他囚、他困。得不到结果,又怪得了谁?

言远是被活生生痛醒的,他想动,想缩回腿,但是无法,四肢完全动不了。转动着唯一不受束缚的眼珠,瞥见了被繁复绑带捆着的手,不用想,腿也是一样的情况。再转眼,就看到了戴着橡胶手套的迟闻,他正专心伏在自己腿边,一手持刀,一手持钳,对着弹孔动作着。言远就这么被迫感受着腿弯中弹部位传来的阵阵痛感,刺激着神经,快要崩溃,痛得想哭喊,没有麻醉的取弹就是在挖肉啊!

干渴的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嘶吼,在空荡的屋子里,回响不绝。

滴答滴答,是血滴落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腿已经痛到麻木了,异物被取出都感觉不到,只会无望地呻吟着…

血还在流,不过没人去管了,放任着,任它无尽地流着,形成一道道蜿蜒在莹白小腿上的路,最后归根,回到地上,滴答滴答…

迟闻满意极了,看着这画面的眼睛里闪着亮光,多美啊,红是多美的色彩,血又是多优质的颜料,若是可以,他真想将这层皮就这么剥下来,裱好放在卧室里,每天欣赏他制作出的这份杰作。

但是还不行,他要做的事还没完,他的计划是一步一步在不听话的奴隶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给予言远疼痛,给予他永生不忘的记忆,束缚他,让他再不敢逃。

迟闻微叹了一口气,这声音在满是嘶鸣的屋子里显得渺不可闻,他注视着言远的腿,看着看着,俯**,轻轻在肉坑处留下一吻,意料之中,起身时,嘴边全是血,他伸舌舔了点尝,像是恶了这血腥味,皱眉,转身找了块酒精纱布,将嘴唇擦得干干净净。

回身正对言远时,发现那张本来干净无暇的脸,也脏了,许是因为身体挣扎不了,脸就绷得厉害,弹片陷进脸颊处溢出了血,糊得半张脸都是,好看的眼睛也沾染上了,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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