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2）
世间美人也可分上三六九等，有些美人，如同泥雕木塑的，少有神采。褚晏在废殿里看着凤檀的时候，便觉得如此。可今日再看，滋味却不同了，竟觉得这人娟好静秀，让人心里好生舒坦。
不过就是会伺候人。褚晏心里这样提醒自己。
凤檀拿着手帕小心翼翼的将褚晏的阳··物擦干净了，又低下头擦自己的手。那纤细莹白的手指，真真是垂手明如玉，褚晏看在眼里，竟起了无名邪火，一把攥住凤檀的手，将他拖拽到榻上，恶劣的问道：“这就把朕打发了？”
他手劲极大，把凤檀抓的很疼，凤檀只觉得手指头都要断了，只能蹙着眉心摇了摇头，小声辩解道：“不是的…”
又是这一套！褚晏看他眼里欲落不落的眼泪，心里又是一阵厌恶。
小皇帝的眼神冷冷的，充满厌恶与鄙夷。凤檀不晓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可是柔顺听话总是不会错的，这是他这十几年里总结出来的经验。年龄渐长，阅事渐多，也就识时务了。左右不过是这一副身子，反正都被人玩烂了。凤檀心里这样想着，手上便开始解自己的衣裳，他沐浴后只着了单薄的亵衣，脱下亵衣便光··裸着呈现在褚晏眼前。
在人前光着身子，很是羞耻，即便凤檀做惯了这事，也还是会脸红。 他今年已经三十岁了，比小皇帝大了十二岁，他不知道这样的身体会不会让小皇帝满意。凤檀垂着头用眼角偷偷瞄了褚晏一眼，壮着胆子凑上前帮褚晏脱衣裳，他不必抬头便知道，那一双像狼崽子一样的目光正打量在他后背上，那灼热逼人的眼神都能在他后背上戳两个窟窿。
凤檀的头发很长，就那么披散在后背上，遮住了后背大半风光。褚晏伸手握住几缕发丝，放在鼻子跟前嗅了嗅，倒是很好闻的那种香，不像瑶华公主头发上的香味那样熏人。
褚晏将发丝撩起，又去看凤檀的腰，凤檀的腰也很好看，他不禁想要摸一摸，他真的伸手去摸了，还饶有兴致的来回抚摸了一番，凑着寝殿里的灯火，却看见那洁白后腰上有一处红痕，像是鞭子抽的，有些像是不久前的新伤。褚晏看到那红痕，有些惊讶，摸着那处问道：“这伤是哪儿来的？你为他怀着孩子，他还打你吗？”
凤檀的手一顿，全身都有些僵硬，垂眸回复道：“不，不是的，是以前的伤，留下印子了，消不掉了。”那时候起义军接连攻下几座城池，厉帝迁怒于他，便用鞭子抽了他，他不止为此留下了伤痕，还流掉了一个孩子。那孩子已经成型了，就那么流了下来，凤檀都没捞着看一眼。
衣裳很快脱好了，两个人在床榻上赤身相对。凤檀看着小皇帝跨下那又硬邦邦的大家伙，心里不禁一哆嗦，暗道真是年轻啊，已经用手帮他泻过一回了，这又精神起来，看来今晚又要吃苦头了。
凤檀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小皇帝会不会待他温柔些，虽然他极少被温柔的对待，身子已经习惯了粗暴的**，但他还是在心里祈求着。或许，他能求着他用一些脂膏，这样他也好没那么疼，可他不知道眼前的人有没有那个耐心。以前的时候，厉帝是没有那个耐心的，若是他每日不早早的自己准备好，准会被弄的要死要活。
凤檀想着想着，竟然有些出神了，待他回过神来，连忙去看褚晏的脸，褚晏还是冷若冰霜的样子，只是眼睛里已经染上了情··欲。凤檀不敢多看，又连忙低下头，可他左等右等，也不见小皇帝碰他。
这是什么意思？
凤檀心里为难了，咬了咬牙，侧身趴伏在了床榻上，又狠了狠心，忍着羞耻将臀往上翘了翘。厉帝于床事上花样百出，什么屈辱的姿势都在他身上用过。可眼下他还是羞耻的想哭，觉得自己真是淫··贱，于是将脸埋进软枕里，柔声道：“陛下，我…我好了…”
褚晏心里有几分纳闷，带着探究与好奇的神色开始打量眼前这具身体，凤檀很白，真是玉做的骨头，雪做的肌。他看来看去，又伸手在凤檀身上摸了摸，最后还握住那瘦弱的脚踝把腿分开，将腿间的风景也欣赏了一番。
这样子，像是在挑选案板上的猪肉。
凤檀的眼泪再也止不住，顺着面颊落下来都沾在了软枕上。若是放在十二年前，他做梦也不会料到会有今日境遇，他怎么就沦落到这一步了。如今真是成了案板上的肉，哪里还是个人？哪里还有人的尊严？
他默默的流泪，不敢惊动天子。过了一会儿，听见小皇帝问道：“这…这女子有那处可以欢好，男子倒是如何欢爱？”这倒是怪不得褚晏，他还是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今日本是去临幸瑶华公主的，他特意找春·宫·图学了一番。可是没成想公主格外扫兴，他一时鲁莽便跑到这里来了，那春·宫·图里没有龙·阳之术，他也不知男子跟男子，该当如何。
凤檀一听，惊的下巴都要掉了，愣在那里，半晌没反应过来。仔细寻思了一下小皇帝的话，凤檀在琢磨着该怎么跟他讲这事儿呢。
褚晏却急了，见凤檀不说话，当他是在心里笑话自己，一时有些后悔自己为何要问他。可是问已经问了，话也收不回了，只能冷着脸追问：“朕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话？”
凤檀被逼问的欲哭无泪，他怎么跟小皇帝说你来**的屁··股？这种话，打死他也说不出来。褚晏仍不放弃，一脸谦虚好学的样子，眼睛盯着凤檀。凤檀的脸埋在枕头里，他都要以为凤檀睡着了。
这时候却看到凤檀抬起头，眼角还红红的，眼睛里湿漉漉的，就这么望着他。褚晏看着他浅绯的眼角，湿润的眸子，就像哭过一样，心里有那么一丝心软。
凤檀又将头垂下去，慢慢分开了自己的腿，低垂着眸子看了褚晏一眼，握住褚晏的手，引着他放在了自己后··穴，小声道：“男子与女子不同…都是用这里欢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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