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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奂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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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了景澄的视线,安宜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了拉领口,只是在景澄看来,这个动作让领口深色滚边上的伏着的菊花绣愈发明显,他开始猜想其他衣服绣的是什么纹样了。

似乎是看出了景澄的想法,安宜也不藏着:“无非就是些常见的花花草草,菊花、芍药、忍冬、桔梗之类的。”

“嗯……还有梅花。”目光扫过方梅初,不知怎的,这句话就从安宜嘴里顺了出来,“都是我母亲很喜欢的植物。”

之后便是堂倌适时进来上菜,和这座四悦坊格格不入的粗犷大锅被端了上来,安宜想起了曾随着父亲的商队出行的往事,纪成业拱他说来听听。

“无非是大漠黄沙明月夜,几个人围着篝火,伴着火上架着的大锅里咕嘟咕嘟声和风声,听脚夫们吹牛罢了。”

仆役搬来一块大理石板垫在桌面,上面放了了一个小炉,烧得锅里冒着小泡,纪成业来了兴致,催着安宜继续讲。

“我那时候还小,只觉得熬夜好困,窝在父亲的怀里想家里的母亲,只听见脚夫们在讲沙漠里的趣闻,白天会行走的高楼,夜晚高飞的青色巨鸟,匍匐在沙海下的大长虫,明明是骇人的听闻,我却睡着了。”讲述童年回忆的时候,安宜的脸上是平静的笑容,明明不过是将近十年前的事而已,现在想来却是恍如隔世,二十出头的年纪却发出这种感叹,安宜自己都觉得好笑。

景澄和那少年却是听得津津有味,若论见识和眼力,他们未必不及安宜,但是听当事人娓娓道来,又是另一种新奇的体验了。

纪成业则是把羡慕写在了脸上,虽然不是第一次缠着安宜讲见闻,却是百听不厌,安宜很不能理解这些公子哥的情怀。

“子……安兄你年纪轻轻就去过那么远的地方,我却是被养在这座城里。”纪成业抬手敬酒,美酒配肥蟹,自然要敬妙人。

安宜也不推辞:“这话给纪国公听见可要伤心了。不管是商队里的脚夫,还是我父亲和那些依附于他的行商,可都是为了生计奔波,脑子里想的都是何时归家和妻小团聚,哪有时间伤春悲秋呢。”

那少年闻言却是开口:“那这些人只顾吃住,不去在乎别的吗?”

安宜用和他父亲像极的琥珀色眸子看着少年:“首先我们得活着。”

这话明明是对着他五弟说的,景澄却觉得安宜的目光已经穿透了自己。

重阳终是到了,听闻天家今年没在宫里办宴,而是去了京郊登高,还点了几位近臣携家属伴驾。

被点名的吏部尚书梁晚:“皇上,臣爬不动山,不去。”

皇上:“爱去不去,不去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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