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1/2)
神康二十年七月十六
门“吱呀”一声被推响,显然是有什么人进来了。
他一猜便是李志那说不听的又来给他送药,当下就不耐烦道:“本王不是说了不喝药?”
那次救了她之后,她也不知道是产生了什么幻觉把他当成了别人还是怎么着,居然破天荒对他表现出难得的依恋,他本来正想“趁胜追击”,却一下子病来如山倒,别说去见她了,他现在这副病恹恹的样子,躲着她都来不及。
这叫他如何能不心烦、懊恼,偏生这不长记性的李志还不断来扰他。
半晌未曾听见那进来的人答话,他怒气更盛了,当即扭头道:“你是聋了……”“吗”字还没出口,他就愣住了。
进来的那人,袅袅婷婷、眉目如画、肌肤胜雪,不是他这些日子以来日思夜想的人,却又是谁?
当即他便一阵恼怒,目光往她身后去寻,李志这个该死的东西,他不是说了不准把他患病的事告诉她!
事实证明,李志“这个该死的东西”并不是战凌认为的那样不长记性,他对他们王爷的吩咐记得清楚得很,所以现下他才明哲保身地躲在外面,免得触了他们王爷的霉头。
战凌并不知道他就在门外,当下没寻到他,是又急又气,本就还病着,于是一连串地咳嗽起来。
宁邈衣见状连忙将药碗放在一边,上前慢慢扶起他,为他抚着背顺气。
抚着抚着,她另一只放在被子上的手便被人捉住。
视线下意识地跟他对上,她有些被他眼里的温度烫到,他的目光炽热、专注,又隐隐带着……强烈的欲望。
她还不能适应他这样直白、带着某种意味的目光和碰触,当下便连忙抽回了手,转身去将那药碗端了过来。
“本王不想喝。”话的意思没什么差别,但那态度却差了一个天一个地的距离。
宁邈衣摇摇头,皱眉看着他,表示不赞同,于是李志数次端过来又原封不动端回去的药,就在她轻描淡写的几个神情和动作间,被战凌尽数服下。
把他有些憔悴的面色和眼下发青的颜色看在眼里,宁邈衣心知他这些日子没有休息好,于是他一喝完药,她便端着药碗要走,好让他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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