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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脑卒昏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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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院中,宁紫颜看着那株十八山茶,有些出神:“这株十八学士还是母亲去世的时候皇后姨娘为我栽的,记得那时因为母亲的事我一直哭个不停,后来皇后姨娘就栽了这十八学士,她说它会像母亲一样守护着我,陪伴着我,可是……”

宁紫颜叹气:“姚氏肯定是幕后之一,但皇后姨娘我也的确怀疑,因为她身上有太多的疑点。”

“皇后姨娘宠爱我,这一点人人都知道,可是翁河村三年,皇后姨娘却从未过问半句,也从未看过我一眼,这是其一。”

“其二,姚氏虽然想谋夺我的东西,但宁青雪身为庶出,她若想争夺太子妃之位很难,除非有人推波助澜。”

“其三,那些前往翁河村的杀手并不是一般人,姚氏虽然在宁府作威作福,但充其量只是一个恶妇,她手里没有这样的人,可是那些杀手却与孟妈他们一同行动,也就是说姚氏背后还有人,那么这个人是谁呢?我想到态度奇怪的皇后姨娘,也唯有她有这样的能耐。”

“其四,以前的我虽不是傻子,但过于胆小懦弱,凡事只会躲在父亲兄长的身后,可以说,以前的我没有资格成为太子妃。”

“但可惜,就是那样一个我,皇帝姨夫却非常喜欢,我若不死,太子妃的人选就别想换人,如此一个对太子没有助力的人,皇后姨娘心中真的没有一丝怨言吗?太子可是她的儿子。”

“至于太子夏侯极,我也曾怀疑过,不过我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太子就是一个草包,他没有如此狠厉的手段,所以思前想后,唯一能成为姚氏靠山的人就只有皇后姨娘最合适了。”

杳然一直在静静听着宁紫颜的分析,可是越听她就越是心惊。

这真的只是一个小丫头吗?

如此巨细的思维,前后分析头头是道,宁紫颜所提出的疑点杳然都无话反驳,也就是说,宁紫颜所说的很有可能就是真的。

然而那可是皇后啊!

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宁紫颜脸上不仅没有一丝畏惧的情绪,反而露出那种傲然凌厉的目光,如此镇定的模样,那得有多强大的承受能力?

这一刻,杳然很是佩服宁紫颜,而宁紫颜也是她除了卫老爷子与卫膺之外第一佩服的人。

“那你打算怎么做?她可不是一般的对手。”杳然说道。

宁紫颜轻耸香肩,原本凌厉的面颜逝去,换上一张笑道:“什么都不做,如果真是她,那么她岂能容我活着,所以我只要等她自己露出马脚就好,又何必自己费脑子去想。”

“可是这样会不会太被动了?”

宁紫颜摆了摆手:“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面对她那样强大的对手,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若主动出击反而会落人口舌,这对我是极大不利的,而且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以为我忘恩负义呢!所以我犯不着如此。”

“小主子说得极是!”

“好了,不说这事了,不管是不是她,这仇人,我一定会亲自手刃,以慰翁河村一百二十余口的在天之灵。”宁紫颜乌黑的大眼闪过一抹寒光,杀意在眼中呈现。

……

宁府正院。

刚走进门,宁决罗反手就甩了宁千陌一巴掌:“知道为父为何打你吗?”

宁千陌低着头:“知道!”

何只是知道,当他看见宁紫颜回来那一刻他就知道要完蛋了,他这个父亲肯定会震怒。

“颜儿明明还好好的活着,你明明知道却不告知为父,你可知道这几天为父是怎么活过来的?我每天都在与你母亲忏悔,我悔恨自己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我更痛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我深怕百年后无颜面对你母亲,可是结果呢?你这臭小子害我白担心了。”

“父亲,我也是刚知道的,只是还没来得及告诉您颜儿就回来了。”宁千陌心里甚是无辜与委屈。

原本这事他也没打算隐瞒,只是这几姚氏一直围着宁决罗,宁千陌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而且对于姚氏,宁千陌也不知为何,姚氏虽然总是对他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但他就是不喜欢,打心里有一种厌恶感,觉得她那个人虚伪。

更别说宁紫颜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宁千陌自然不会当着姚氏的面说。

宁决罗瞪着他,虽然心里还在生气,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总不能打死不是?

好半响,宁决罗才道:“这事你怎么看?”

宁决罗虽然没有明说什么,但宁千陌却知道,他指的是宁紫颜的事。

宁千陌稍想,然后才道:“颜儿毕竟是当事人,她既然怀疑皇后,那么想必有怀疑的理由,不过孩儿实在想不明白,皇后姨娘向来疼爱颜儿,比对太子都上心,那么颜儿的怀疑是从何而来的?”

“这也是为父疑惑的地方。”

“那这事我们真的不管吗?”宁千陌问道。

“你觉得可能吗?”

宁决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宁决罗的女儿,不管是谁,敢动她就是太岁头上动土,不过……你有没有觉得颜儿变了许多?”

“经历了那么多事她能不变吗?而且您不是常说磨难能让人成长,只是这个成长付出的代价太大了,翁河村一百二十余口,她身上背负的已经远远超出常人承受的范围,她还能完好的站在我们面前,我们又怎能奢求她还能像以前那般天真无知?”宁千陌说道。

闻言,宁决罗心疼不已:“都怪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保护好她,颜儿本该无忧无虑的,可是偏偏却处在那个位置,她想平凡都不可能。”

“父亲,其实孩儿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宁千陌说道。

宁决罗不语,示意他说下去,宁千陌又道:“父亲,孩儿在想,既然那个位置如此凶险,咱们不要不行吗?”

“你是说……”

宁千陌点了点头,没等宁决罗说出来,他又道:“孩儿就是那个意思,皇宫本就是个人吃人地方,孩儿舍不得妹妹以后面对那样的生活,所以孩儿在想,既然有人想要那个位置,那咱们就送出去。”

宁决罗沉默半响,然后才摇了摇头,见状,宁千陌顿时皱起眉头:“父亲,您是舍不得那个位置?”

以为宁决罗舍不得那个位置所带来的荣华富贵与权利,宁千陌心里有些生气。

知道他在想什么,宁决罗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父亲是这种人吗?我的意思是就算我们想让出去,但你以为皇上能同意?只要皇上不同意说什么都是假的,所以现在的问题不在你我,也不在颜儿,而是在于皇上的态度。”

闻言,宁千陌不免抱怨道:“这皇上也真是的,真不知道他是疼爱颜儿还是想害颜儿,难道他就没有想过这其中的厉害吗?”

“行了,这事我们走一步算一步,而且我们也得问问颜儿的意思,还有,我们当下该做的就是弄清楚你皇后姨娘的想法。”

“如果颜儿的事真与她有关,父亲,您准备怎么做?”

宁千陌有些忧心,毕竟皇后可不是普通人,也不是他们说报仇就能报仇的对象,所以如果可以,宁千陌希望宁紫颜只是弄错了。

宁决罗锐利的目光轻闪:“放心吧,若真是她,不需要我们出手也会有人收拾她。”

“您是指皇上?”

“皇上只是其一,还有一个人,他也能将皇后覆灭。”

“谁?”

宁千陌好奇也讶异了,心想着这个世界上难道还有比皇后厉害的人?

要知道,皇后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为皇后,除了皇帝,哪里还有人敢在皇后的头上动土。

“卫膺!”宁决罗淡淡的丢出两个字。

“卫膺?”

宁千陌愣住了:“不是吧?他一个世子何德何能?而且他还是您麾下的统领,您在开玩笑吗?”

一个统领,他虽是世子,但若说他能斗得过皇后,宁千陌是打死都不信。

宁决罗神秘的笑了笑:“你可别小看他,他这个世子可不是普通的世子,以后你就知道了,反正只要有卫膺站在颜儿这边,就算皇后也翻不起什么巨浪。”

“但我们也不确定卫膺就一定会站在我们这边。”宁千陌提出己见,他虽然不知道卫膺何德何能,但问题是卫膺会为了宁紫颜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吗?

卫膺名义上虽然认了宁紫颜这个女儿,可是若真是皇后,那么卫膺的决定将关乎到卫王府的生死,为了卫王府,那么卫膺很有可能会袖手旁观。

“不,他一定会站在颜儿这边。”宁决罗坚定的说道。

“为何?”

“就因为他今日特地把颜儿送回来,而且这阵势不是最好的证明吗?他这是在告诉世人,颜儿是他的掌心宝,谁都碰不得。”

闻言,宁千陌也想到了卫膺的反常,的确,今日送宁紫颜回府的时候,卫膺的阵势的确过大了,又是敲锣又打鼓,好像怕别人不知道宁紫颜是他送回来的似的。

想到此,宁千陌笑道:“看来卫膺兄对颜儿这个女儿还是很满意的。”

噗~

宁决罗刚进嘴的茶喷了:“不是,你刚刚说什么?”

“卫膺兄对颜儿很满意啊!”

宁千陌重复了一遍,但看着宁决罗目瞪口呆的表情,他似乎想到什么,所以他又道:“父亲,卫膺兄已经认下颜儿当女儿,所以颜儿现在不只是宁府的小主,她也是卫王府的小主子。”

“……”

宁决罗无语了,因为他实在没有想到宁紫颜与卫膺还是这种关系,也难怪卫膺会以这样的方式将宁紫颜送回来。

与此同时,姚氏的沉月轩里。

宁青雪坐在姚氏的身旁,小脸皱成了包子:“母亲,这事到底该怎么办啊?您不是说一切都安排好了?可是现在宁紫颜都回来了,太子妃的位置我还能坐上去吗?”

“你能不能安静一点?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吗?”姚氏也是心烦不已,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结果临门一脚被宁紫颜破坏了。

而且她现在最担心的是宁紫颜会不会把事情捅出去,真要说了,不管宁决罗与宁千陌相不相信,以后她们母女在宁府肯定寸步难行。

“那您有什么办法?”宁青雪嘟着小嘴问道。

“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是……”说到此,姚氏目光闪烁,似乎有些迟疑。

“到底是什么办法?您倒是说啊!”宁青雪着急的问道。

姚氏看着宁青雪,片刻才道:“雪儿,你与娘说,如果让你选择,你父亲安危与太子妃之位,这两者之间,你当如何抉择?”

“我,我不知道。”一个是自己的父亲,一个是太子妃之位,这些对宁青雪而言都很重要,所以宁青雪自然不知道如何选择。

看宁青雪对两边都难以抉择,姚氏也不再问她,只是在心里,她已经替宁青雪做了选择。

姚氏淡淡的笑道:“好了,母亲只是随口问问,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你放心吧,该是你的跑不了,你且安心,一切有母亲在呢!母亲会替你处理好的。”

……

“什么?宁紫颜回到宁府了?”

听到宁紫颜高调回府的消息,夏侯羡微微眯起双眼,眸中闪过一抹复杂难辨的光芒:“看来她已经决定正面反击,她这么做倒是让背后之人变得被动,算是聪明之举,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她要面对的将是更大更多的危机。”

夏侯羡说着声音微顿,然后又道:“若是隐匿暗处,知道她还活着的人甚少,她的安全自然也更有保障,但可惜她跳出来了,如今所有人都知道她还活着,那些想要上位的人自然也会变得更疯狂。”

“殿下所言极是!”姑蒙点了点头,说着又道:“这水如此浑浊,那您还想浑水摸鱼吗?”

夏侯羡懒懒的挑了挑眉,嘴角勾勒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既然有鱼,水是否浑浊有关系吗?只要最后把鱼捉在手里就行了,这才是重点。”

“您说的是!只是鱼还活着的消息恐怕已经传到宫里了,这鱼恐怕不太好捉啊!”姑蒙叹气道。

闻言,夏侯羡沉默了。

若是宁紫颜未死的消息皇帝不知道,那么他倒是有机会把宁紫颜牢牢的捉在手里,可是如今皇帝已知情,那么想必皇帝会让太子与宁紫颜尽快完婚,那么他的计划恐怕会落空。

果然,就在夏侯羡那么想的时候,皇宫里传来兴奋的声音。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原来颜儿还没死啊!死的只是其他人,快,快让颜儿进宫,朕要亲眼看看她。”

“皇上,颜儿刚回来,而且翁河村发生那么大的事,您总得让她缓缓,您这么急着让她入宫,那她岂不是人累心也累?”

皇后从旁劝说,皇帝一听倒是认同:“说得对,颜儿经历如此大事,心里肯定很是不安,那就再等两吧,等她平静了再宣进宫,不过颜儿与太子的婚事得捉紧了,也算是给颜儿冲冲喜,去去霉气。”

“过两天就是万寿节了(皇帝的生日),您可以趁此机会向文武百官宣布颜儿与太子的婚事,正好双喜临门。”皇后笑应一声,似乎并没有意见,但唯有那凤眸中闪过一抹难辨的冷意。

皇帝点着头,笑说道:“这个主意不错,朕正有此意。”

……

皇帝以为宁紫颜还在害怕忧伤,可是此时,宁紫颜正像只欢快的小鸟在街上悠转着。

“杳然,这个怎么样?好看吗?还有这个,这叫什么花啊?我第一次见呢!”宁紫颜从街头逛到街尾,一路上问题无数,而杳然也一路随着她,偶尔回答一两句,但更多的是替她付钱。

至后身后跟随的丫鬟如奴才,他们手里早就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物件,而这些都是宁紫颜买下的。

“小主子,已经午时了,要不我们到前面歇歇脚?”杳然面无表情,但其实也是服了宁紫颜。

这一整个上午除了买买买还是买买买,如此疯狂的购物能耐,反正杳然是学不来。

宁紫颜着实也是累了,所以张望了几眼,然后指着前方说道:“那就去春艺楼吧!听说那里的茶是全城最好的。”

杳然点了点头,并没有反驳,她只是吩咐身后的丫鬟奴才先行回府,然后便与宁紫颜走进春艺楼。

宁紫颜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着空气里的清香:“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当时只道是寻常……”

杳然双眼一亮,好一个当时只道是寻常,此诗之好,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杳然心中佩服宁紫颜才华横溢,但她哪知道此首语出清代才子纳兰性德的《浣溪沙》,根本就不是宁紫颜原创。

片刻,在小二的带领下,她们来到二楼一个茶位上。

“小主子,春艺楼的生意一直不错,我们来得有些晚了,所以没有厢房了,您就在此将就一下吧!”杳然歉意的道。

宁紫颜摆了摆手:“没关系,厢房闷得很,在外头也可以看看热闹。”

热闹?

听到此话,杳然顿时无语,心中暗道:孩子果然就是孩子,吃饭的时候还想着看热闹的恐怕就只有宁紫颜了。

不过对于宁紫颜的话杳然也没有表示什么,她只是让小二准备一些小菜,但就在小二要离开的时候,宁紫颜却道:“再来二两枇杷酒。”

“咳咳!”

杳然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小主子,你要喝酒?可是您……”

“别说我年纪还小,不该喝酒。”宁紫颜打断她的话:“这两有些风寒,喉痛有些痒,想必是想寒咳了,酒可驱风,枇杷有止咳的作用,小喝有好处,不论大人与孩子。”

闻言,杳然有些紧张的道:“您身子不适怎么不与我们说,万一严重了可怎么办?要不一会杳然给您请个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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