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1/2)
万家送了解药;她觉得毒解了差不多,睁眼直接看到了与她相对端坐的红衣僧人。
达摩院,是个麻烦。
达摩院的武功和少林寺同源,少林寺不涉足江湖诸事,但达摩院他们就入世得多——也狠厉得多。
达摩院是和一叶门一样兼成各路武功的大宗门,作为其首领至少身怀两三门练到极致的佛门绝技,或巧或罡实难破之。佛门历来推崇苦行苦修,用自我折磨的毅力磨出来的武功也很少有疏漏,不管是武功本身,还是使用武功的人。
沈节她不知道万家的毒后劲会持续多久,如果残毒不能控制,这一局可能会有危险:
新掌门身死,把刚刚开始恢复元气的一叶门推向谷底甚至致使其解体的危险。
沈节站起,仍有些头晕。
“沈前辈。”
不是道定和尚,是另一个——比他年轻。
四年前道定为苦修到了雪山,她打不过;但是在风急雪骤的山岭窟子里她听了许多半道法半佛理的东西,只能明白一半。
“小辈有小辈的造化,”和尚不喝点了油花和盐的热水,只吃雪,“我离开,是善。”
“道定呢?”沈节问道,“应该来的是他。”
“家师云游数年未归,小僧不才操持了几年门内事务,这场比试小僧也冒昧领了。”这年轻僧人像是从一堆快要烧干的蜡里塑出来的,目光也没有他师父的澄澈。
“前辈,可以开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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