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碰撞（1/2）

“你怎么...在这？”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来，捶打着路秋的神经。

眼前仿佛模糊了，明明在眼前，声音却好像是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对面的人是萧寒。

两个人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都怔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面对着对方。

初夏还未那么燥热的风从没有关上的窗户里透进来，吹得桌上的纸页一飘一飘，却因为上边盖上了两颗糖而没有掉到地上。

萧寒缓缓回过神，他又往前逼近一步，眼睛仍然没有离开，死死盯着路秋。

相比于萧寒，路秋是真的像整个人在播放帧里被暂停了，萧寒走进了之后看清他的脸，发现路秋连眼神都变得涣散迷离。

他微微皱了皱眉，又毫无所觉地吸了吸鼻子。

“...路秋？”话刚出来他自己先给震惊了，声音是从未有过的难听，又沙又哑，还像含了口痰。萧寒的眉毛终于死死皱了起来，像是能把眉心顶破。

失去焦点的眼睛中央又慢慢聚起焦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到那句语气音调都太过熟悉的轻唤，路秋稍微有了点反应。

然后他刚一聚起神来就看到萧寒一脸深仇大恨的表情。

路秋立马就怂了，“萧寒...”

声音又软又轻，认真听了甚至还带点颤抖，要是让陈念知知道了能被嘲笑两年，路秋刚说完话后便想。

他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又说，“萧寒。”

“是我。”萧寒也愣住了，但他回神的速度很快。看到眼前的人，说不上什么心情，萧寒只觉得十分复杂，且有些莫名的烦躁，“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路秋从未听过萧寒用如此生硬的语气和自己讲话，他又看看对方的表情，突然福至心灵地明白了为什么以前的同学都害怕他。

自己没有感觉到过是因为这人把好的一面都留给了自己。

路秋突然又不害怕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难过和不舒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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