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2)
蒋之晖好不容易问清楚了,骆译是没带钥匙才坐在家门口的,他犹豫了片刻,半拖半抱地带着骆译去了他家。
夜深了不好再收拾客房,蒋之晖把骆译扔在了自己床上,任劳任怨地给他收拾残局,准备洗漱用品。正匆忙间又听到骆译在干呕,好不容易把他扶到卫生间,这人却又不闹了,安静乖巧地闭着眼,睡着了一样。
蒋之晖忍不住一声叹气。
他捏了捏骆译的鼻梁,直到骆译不舒服地动了起来才收手。
他本来是打算趁今天和骆译谈一谈的,昨天晚上骆译没有容他辩解,但是有了今天微信上单方面的沟通做铺垫,大概会好一点。等到在骆译家门口捡到半醉的他,蒋之晖几乎以为这是天赐的良机了,谁知道他居然真的醉了,还醉得一塌糊涂。
但也好,醉了酒的骆译要有意思的多,也容易糊弄的多。
第二天一早,骆译从深眠中醒来,头脑还是混混沌沌的,夹带着一丝宿醉的头痛。他紧皱着眉头盯着床的另一侧,蒋之晖躺在那里,目光清醒地看着他。
骆译低声咒骂一句,问蒋之晖:“怎么回事?”
蒋之晖不知道他还记得多少,先模棱两可地回答:“你醉了,没带钥匙,我带你来这边睡。”
骆译坐起来,靠在床头,他想抽支烟冷静一下,却找不到,只好强压着烦躁追问:“我为什么会在你这屋?你家没客房了?”
“你要和我睡的,骆儿,”蒋之晖摊摊手,“你非说‘小蒋哥哥昨天还和我一起睡的’,还说要给我玩你的机关步枪,我又拗不过你。”
这回骆译非常清晰地骂了一声“靠”。
骆译对于这些完全没有记忆,但他隐约记得蒋之晖带着他去卫生间吐,也记得蒋之晖给他擦脸,而且幸好没有发生最坏的那种情况,这些他都还勉强接受得来。
——虽然这些也够羞耻了。
骆译把蒋之晖那边的被子拉上来罩住他的头,自己钻出来找到叠在一边椅子上的衣服,一边穿一边警告:“我穿衣服你别出来。”
蒋之晖的声音闷在被子里:“其实我又不是没看过,对吧?你多此一举。”
“对了,骆儿,你昨天说你也想试一试……我还可以当真吗?”
骆译僵在了原地,他昨天还说过这种话?
蒋之晖掀开被子坐起来,抱着一团被子定定地看着他:“昨天你是酒醉吐真言,还是醉了说胡话?骆儿,你自己来选。”
骆译低下头继续扣着扣子,扣完了才发现自己扣串了,只好一个个打开重新来:“你都说我昨天醉了,醉鬼说的瞎话还当真。”
蒋之晖阖了阖眼,眼里的光芒沉寂下去。骆译的拒绝和厌恶比他想象中更根深蒂固,他都已经借着这次给了骆译一个台阶,只要骆译内心里真的有一点动摇就会顺势答应下来。但骆译还是否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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