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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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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将阿夏抱在床上,轻轻放下,又贴心的为她盖上被子。他静静坐在床边,手抚过阿夏光滑洁白的脸庞。

阿夏脸色不算好,她面色苍白毫无血色,以至于她额间鬼印若隐若现。鬼印是鬼王身份的象征,同时也是护着鬼王的最后保命锁,鬼印一般不会出现,一旦出现则说明那人定是虚弱到了极致。

“夏夏,等我回来。”皇帝握住阿夏的手,放在唇边亲吻,“我回来后你依旧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夏贵妃,我也依旧是你的陛下,我会把天下珍宝都捧到你面前,任你挑选。”

“快点。”黑气从他眉心跑出,在他周身缠绕。

皇帝凤目微沉:“你说的,事成之后,我即是人间的皇。”

神格一念笑道:“自然。只要你放出我真身,六界之中又有谁能阻我,届时六界在手,将人间送与你玩玩又有何不可?”

“这是我应得的。”皇帝闭上眼睛,黑气又钻入他的眉心。

珠帘因风清脆作响,掐丝铜香炉里焚着能让人昏迷不醒的迷香,床帏落下,遮住满殿红烛幽光,阿夏独自睡在那方天地里,身躯蜷缩。

魑黎虽对皇帝不满,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跟在他身后。他又变换了模样,青年学生最让人不设防,皇帝也在他的逼迫下脱下那身风骚无比的龙袍,换上寻常衣袍。

两人一路未说半句话,向王都而去。

忘川酒肆里,季非白幽幽醒转,明华放下茶盏淡淡道:“醒了?”

季非白轻揉太阳穴:“阿娘。”

明华目光落在他怀里的猫尾上:“想起来便去给人家陪个不是,若是想不起……”她神色暗淡,“那便是你们没有这个缘分。”

她捡起地上的红布:“本意是赠与她做嫁衣,没成想最后还是回到我这里。”

季非白略显茫然:“您在说什么?”

明华轻笑:“你现在不懂,以后会懂得。也不知你们是吵了多大的架,竟然变成现在这样。罢了罢了,我还是回我的虚无境去,免得破坏了平衡。”

明华长叹一声,默然转身。

季非白只觉莫名奇妙,却还是站起身来:“恭送阿娘。”怀里的猫尾随着他的动作落在地上,他疑惑地捡起猫尾,白色的猫尾上还带着血,触目惊心。

又看到地上的荆钗和半展开的画卷,他拾起荆钗揣在怀里,将画卷也卷好拿在手上大步往外走。

行至孟婆茶馆时,孟婆正好从里面走出,她伸了个懒腰:“阎君安。”

“这是什么?”孟婆发现被他一只手夹着白色毛绒绒的一团,起初她以为是什么毛茸茸地玩具,还想着阎君什么时候有这少女心。

她走上前才发现那白色的一团是动物的尾巴,上面还滴着血。

季非白一手握着猫尾,面无表情地递到孟婆眼前:“你认识?”

孟婆同南琉璃是一张床上睡过觉的人,她捂着嘴巴不敢置信:“这是老板娘的尾巴,大老板你把老板娘怎么了?”

季非白将尾巴又收回来,下意识地他觉得这个对他很重要,他疑惑道:“谁是老板娘?”

孟婆猛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小心问:“您还记得南琉璃吗?”

季非白轻轻摇头。

孟婆又问:“那您还记得我是谁吗?”

仿佛她是白痴一样,季非白最终还是点了下头。

“那您记得你上次历劫时发生的事吗?或者您记得千年前大闹地府的那只猫吗?”孟婆叫苦连天。

刚才听闻阿婵在她这茶馆出了事,她便从孟婆司紧赶慢赶地赶来,才解决好茶馆发生的事,她一走出来就看到失魂落魄的阎君大老板。

季非白懒得理会孟婆,他不明白他的问题,也不知道什么猫。他略过孟婆往前走,前面就是宫殿。

孟婆追上他,稍稍落后他半步,也不打扰。

“我找到梦里的那幅画和簪子了。”季非白清冷道,一点喜悦之情都没有。按理说一桩执念已了,本该欣喜万分,万不似现在这般莫名惆怅。

女孩子们的聚会说些男人不懂的悄悄话,南琉璃同她和阿婵开夜间座谈会的时候一股脑儿的把她和大老板之间发生的事情全部都讲了。

所以她是知道这个典故的,因而道:“既如此,那您还记得画上人是谁吗?”

季非白展开画卷,南琉璃的侧颜映入眼帘:“便是这样,她是谁呢?”

孟婆不忍看,长叹一声:“执念已去,却不想造化弄人,大老板您的终生大事怎么就这么坎坷呢?”

黑白无常守在王宫前,他们焦急地等待大老板降临。

“大老板,扶风在十九层地狱遭袭。”白无常飘到季非白跟前,眼神往他怀里瞥,倒吸一口冷气。

季非白眉目微沉:“你也认识这尾巴的主人?”

白无常一怔,合着您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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