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献祭3“做那个的话，我收费还是很高……（2/2）

“快吃，路上跟你们讲，对了，陈明，痕检有东西出来了吗？”

“没什么东西，就一样东西有点儿奇怪。”

“什么？”

“一根木质教鞭。”

正喝着汤的赵乐邱被呛了一下，江文止放下筷子，看向陈明，陈明咽了下口水。他好像看见自家队长眼睛放绿光了。

“陈明。”

“啊？”

“干的好，现场照片去警厅里看就ok了是吧？”

周彦可又低头扒了几口饭，拿着外套就要出发。江文止站了起来，按着肩膀让周彦可坐下，“先吃完饭再去看”周彦可愣了会随即给了个春风化雨的笑容，说了声好。

赵乐邱看那个笑看的的起鸡皮疙瘩。笑的真假，赵乐邱咬了口油条。

M市警厅临时会议厅。

“这个，”周彦可用激光笔将幕布上几人指了一遍，“是郝时。”周彦可想了想，“那个人渣的人际交往情况，大仇没有小仇不断。这个，”江文止点击鼠标，切换出一张年轻面庞“他死前一晚新结的仇，把人家孩子关在办公室里，不让吃饭，就写检讨。”

“怎么昨天来的时候没说？”杨小小突然出声。

“那个学生被关了一宿，水米未进，是有老师来了发现的，发现的时候都饿晕了，今天早上才缓过劲儿来，一半原因是吓的，据说看到凶手了。”江文止目斜视的盯着幕布。

“是，今天上午口供就能出来，还有我们今早说的，凶手有眉目了。”

幕布上出现一张看起来有些旧的照片，照片上是张涩的年轻面庞。

“司南发过来的资料里，他大仇没有小仇不断，那么说明只有两个可能，一，是这群人联合在了一起搞他，但是大家都是小仇，谁出这么大的头？那么，pass，二，就是这个仇结的，可是深远了。”周彦可转身敲了下幕布，“孟清清，生于1990年，在08年患抑郁症，割腕自杀，曾就读于龙飞高中重点来了，他高三那年，也是08年交过一个男朋友，他们俩都是郝时班级的。”周彦可朝江文止递了个眼神儿，江文止手指移动，另一张照片出现在孟清清旁边，大大的笑脸有两颗虎牙，笑的灿烂的男孩儿给会议室内带来一丝青春气息。

“谢宇扬，生于1990年，曾与孟清清是情侣关系，孟清清死后一周没有上学，第二周回到学校对郝时大打出手，继而办理了退学手续，退学后谢宇扬回到家中跟着父亲出海做生意，做的好好的，10年的时候遭遇风暴，全船人员失踪，而在半月前，谢宇扬曾在一家旅店出现，我有理由怀疑谢宇扬与本案的关系。”

“没错，经过司南的调查我们发现孟清清与郝时是有某种关系的”江文止出声，“我们俩说的话，不会是空穴来风，郝时早些年的风评很不好，其中，我认为与本案有关系的是这个。”江文止切换了幻灯片，“强迫学生与其发生不正当关系。”

李向北叫出声来，泛黄的杂志页面记录着几段平淡的文字，可那平平淡淡的印刷文字，却刻下了对故事主人公无法磨平的伤害。李向北阵阵恶寒，盯住那照片不放，最终像是再忍受不了那肮脏的内容一般，低下头，眼中没了看着周彦可时的花痴般的光。“队长如果凶手真的是为了这个杀人，抓他，会不会……”

周彦可走过去，拍了下李向北的后脑勺，“什么呢？说了郝时是死人渣了。”

李向北抬起头对上周彦可的眼睛，“但我是警察，你也是。我们是生而为公的一群人，法律是可以被相信的，凶手的出发点，惩罚，是没错，但是，杀人不对。生命不可以被随意处置，都是父母给的命，谁也不能轻视，你记住了，凡事都是有方法的，我们的方法，名字是法律。”

李向北的眼睛里逐渐又被花痴光芒填满，果然，教授说的都是真的。周队长真的很厉害，周彦可30秒内被盯的投降，走回座位老实坐下。

江文止适时接上话茬，“死者的致命伤，和尸检分析出来的结果，都指出凶手在死者身上表达“性”，在这一方面，郝时不得志，男人得了病，怕什么，女人的羞辱吧，男人的自尊心是种很奇怪的东西，越是在哪里不行，就越想往上冲，再看死者的职业，教师，每天看着那么多年轻女孩儿，扭曲的心理，碰上压制许久的欲望，你们说，会发生什么？”

一室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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