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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五十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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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屋里的人, 解婉荣心里一惊,下意识地就反手关了门。

“你翻墙进来的?”解婉荣的表情难以言喻,但是除了这个做法, 她实在想不出项钤能够大大咧咧地出现在自己闺——房里的可能性了。

项钤端着茶杯的手一紧,面上不动声色地换了个话题,声音依旧冷冷清清的:“你这几日可还好?”

“还不错, ”许是这个人的表情太过一本正经, 解婉荣下意识地就被带着走了:“虽我爹娘还没有回京, 但祖母和大伯娘都待我很好。”

“嗯......”

解婉荣突然福至心灵了一把:“项大哥是在担心我?”

项钤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如今即便难为情一些, 他也不能再犯蠢了。犹记得上辈子两家议亲之后, 他也曾特意找过解家两兄弟了解过她的喜好,但凡有机会, 总是托解修倧给她带东西。

呵, 后来她被人害死在宫中, 解修倧拖他出来喝酒撒疯他才知道,那些东西,从来没有到她的手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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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大哥,我跟你说, 嗝, 我和我爹真的不是故意的。嗝, 我们就是烦, 自己捧在掌心里的宝贝, 怎么你说抢走就抢走了呢。那些东西我都没扔, 好好在库房里堆着呢, 我就想着,等什么时候她必须得嫁出去了,等到了那一天,我再给她,”解修倧喝得眼尾泛红,一张俊秀的脸上泪痕斑驳:“早知道......早知道......”

突然丢了杯子趴在桌上喃喃自语,解修倧闭着眼睛,不敢去看项钤的脸色:“我们,当真只是开了个玩笑,她进宫那日,我就把那些东西都叫人抬进她的屋子里了,想着,等荣荣回来,一边是赐婚的圣旨,一边是你这个未婚夫的真心,她肯定乐得找不着北。”

“她可喜欢你......的脸了......”

项钤仰头把杯子里的酒灌下去,这是军营里的烧刀子,格外的辣。心中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只是钝钝的疼,疼得他忍不住想要佝偻起身子。

“项大哥,我当真恨......”解修倧哑着嗓子说道。

项钤手一抖,新斟好的酒尽数泼到了解修倧的脸上,声音四平稳:“该醒醒了,我听说这几日宫里的太医就住在齐国公府里没有出来,若是连你都撑不起来,午夜梦回的时候,你敢见她吗?”

他如今愿意把自己收拾地整整齐齐地,也愿意出来走动,说到底,不过还是希望,叫自己活成她最喜欢的样子。

手腕上的疤痕隐隐作痛,似乎像是刚刚被人割开一样:“府里的狗儿要生崽子了,你若是愿意,就去抱上两只在府里养着......是银宝的后代?”

解修倧:“......”

解修倧:“......”

解修倧:“......”

整个人突然站了起来,脚下打着晃,解修倧伸直了胳膊指着项钤,指尖止不住地再抖:“你他娘的是当年的那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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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大哥?项大哥?”解婉荣伸手在这人眼前晃了晃:“你没事吧?”

项钤摇了摇头,顺便把脑子里解修倧那张黑得彻底的脸甩出去:“我没事。”

想到了上辈子的下场,又加了一句:“就是来看看你,伯父和徐姨不在,我不好登门拜访,只能想了这个法子。”

解婉荣无所谓的摆摆手,除了父母亲人,她最相信的不过就是一个项钤了,这人人品正直地叫人生气。

举个例子来说吧,上辈子两家刚有点结亲的意思的时候,她偷偷相看过,很是满意。写个信绣个荷包什么的太露骨,她偶尔也会有一些小女儿的娇羞,便从架上挑了一本故事性不错的话本托人送给了他。以示——自己对她满意的很,这门亲事没问题。

结果......

用“呵呵”二字都难以形容,算了,不提也罢。

“你今日在长门街?”解婉荣冷不丁地问道,她还挺想知道项钤再往她马车顶上丢东西的时候再想什么?

项钤应了一声,不动声色地观察解婉荣的表情:“滇宁王世子说‘浮香’茶楼有新茶,便约了我去,同行的......还有太子殿下。”

解婉荣一愣,拇指和食指不自觉的摩挲着,这是她一贯静不下心来的时候,下意识的动作:“我还以为项大哥你跟我一样,也是第一次进京。”

“年前从西南边关回来的时候,曾进宫见过圣上,”项钤慢条斯理地解释:“也是那时才结识了二位殿下。”

解婉荣直视项钤,神情认真,她觉得这事儿与其自己调查,不如相信项钤的眼光:“项大哥,咱们进京之前的事儿,你还记得吧?”

说的是他俩叫滇宁王府的人带到云州城的事儿,当时的遭遇可称不上愉快。

这“咱俩”两个字叫项钤心情愉悦。

“嗯。”

“那你觉得,滇宁王世子和太子殿下的关系如何?”解婉荣问道。她和滇宁王妃的对话跟谁都没有说过,可她分明从滇宁王妃的话里,听出了觊觎的味道。

觊觎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秘密,觊觎她亲爹屁股下面的龙椅,觊觎大雍朝的国土。

可事实上,她其实不怎么关心这些。她唯一关心的是,滇宁王府和林向有没有关系,是不是两辈子企图断她大哥腿的凶手,是不是上辈子杀她的幕后真凶。

项钤面色一沉,瞬间想起来了自己为什么会不受控制地来找她。

“你为何如此关心滇宁王世子?”

解婉荣被他看得有些尴尬,不自觉得摸了摸鼻子,许是她自作多情了,居然从项钤的话里听出来丝丝缕缕的酸味。

“倒也不是关心他,我连他姓甚名谁都不清楚,只是之前有了滇宁王府那一遭,心里有些好奇罢了。”解婉荣找了个不怎么可信的借口:“况且,我就不信你没有多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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