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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四十九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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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在屋里转了一圈, 宋女医突然对着解婉荣开了口:“瞧着你也不大好,不若叫我诊上一诊,也算不虚此行了。”

解婉荣目露茫然。

一旁的徐梦琪和齐兰相继笑了出来, 好一个“不虚此行”,感情只给那解明珠看了诊,就算是白跑一回啊, 这就差明晃晃地说她是装病骗人了, 再想想刚刚解明珠的动作, 任谁都能联想到杜玉茹身上。

这位宋女医, 当真厉害的很。

解婉荣堪堪反应过来之后, 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只得起身谢过:“岂敢劳烦女医大人, 小女身体并无不妥之处, 还要多谢女医为舍妹诊治。”

说完抬头看向徐梦琪,这位是太子殿下吩咐过来的人,又是徐梦琪作为主人家,这诊金她是给还是不给?

徐梦琪笑过之后松了一口气, 既然人无事, 她就放心了:“劳烦宋女医专程跑这一趟了。”

宋言摇了摇头, 依旧是一板一眼的:“无妨。”既然是这位解姑娘不想让她诊治, 她也不强求, 回去跟她那个二皮脸的弟弟解释也有理有据。

徐梦琪招了身后的复柳上前来:“复柳, 你亲自送宋女医出去。”

等人出来屋子, 徐梦琪才拉下脸来,看行杜玉茹的眼神杀气腾腾:“你该庆幸刚才解婉荣把你那群小姊妹都赶出去了。”

不然,这脸真的是丢到大街上叫人踩了。

杜玉茹有口难言,今儿这事儿还真不是她算计得来的。她先头还担心着若是明珠真的病倒了,待回府之后,姨母那边倒是不妨事儿,就怕她在老夫人那里坏了名声。

谁知道到头来竟然是这么一出尴尬局面!

“徐二姑娘说笑了,这事儿说来说去,也不过就是个误会,”杜玉茹强颜欢笑:“怕是明珠头一次见到那么大的场面给吓着了,一时起了热也有可能,后来瞧着荣荣和我都陪在身边,这才好了些。”

瞧见徐梦琪撇嘴,杜玉茹也有些火气,她扯这个谎做什么,若是真的是她教唆解明珠装病,那她为何还要求着徐梦琪请大夫,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这事儿,到此便了了吧。”解婉荣突然出声,觉得无趣的很。无论怎么说,到底是杜玉茹和解明珠把这一场好好的赏花宴给搅和了:“既然明珠身子不舒服,我这便带着她们一起回府。”

她说的是解明珠,要带着一起回去的却是解明珠和杜玉茹两个人。

徐梦琪面露不快:“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解婉荣莞尔一笑:“我自然是知道徐姐姐舍不得我的,只是这事儿到底是人尽皆知的,明珠与杜姑娘都不好再出去赏景玩乐,在这屋里呆着也是呆着,还不如我带着回府呢......再者说,先前兰兰已经陪我逛过这荣季园了,也不算遗憾。”

说到这里,解婉荣眨了眨眼:“还是说,徐姐姐待我一见如故,一刻不见我,便思之如狂难以自抑?”

徐梦琪:“......”

“你赶紧走!”徐梦琪推了齐兰一把:“赶紧把她送走,重杉,安排软轿,赶紧送她们出去。”

瞧见齐兰面色不好,解婉荣拍了拍她的手:“这算什么,我又不是出了这院门就回了平昌郡,日后咱们相聚的日子还多着呢,再者说,我这次从平昌郡来,带了好些东西,改日咱们约着出来,我一起带出来给你。”

“多久?”齐兰一脸认真。

解婉荣想到自己的“以后”变“两年”,不由的有些尴尬,将最近的安排过了一遍,语气坚定:“五日后,五日后咱们一起出去街上逛逛便是,到时候你想去哪里,我自然是奉陪着的。”

“拉钩?”

“行......”

告别了齐兰,解婉荣一行人乘了软轿出了荣季园,又上了自家马车。驾车的是齐国公府的老人了,一直在外头守着的,见只有自家的主子出来了,脸上一片疑惑。

昆玉见状解释了一句:“二姑娘身子不适,你赶车稳当点,求稳不求快。”

“哎,是,老奴晓得了。”

车厢里静悄悄的,自出了园子,解明珠的脸色倒是愈发的好了,只神色不行,有些惶恐不安:“大姐......”

解婉荣看了一眼坐在另一侧的杜玉茹,无视她眼中的忿忿:“若是祖母和三婶问起,你照实说了便是,想来她们二人定然是能够理解的。”

解明珠缩在角落里,眼泪突然就落下来了:“大姐,表姐,明珠真的不是故意的。”

马车进了城,解婉荣掀了帘子一角,隐约可窥见这座皇城的繁荣,嘴上漫不经心:“无妨,那园子我逛了大半,确实美,到底是你身子重要,你看,你玉茹表姐不也是舍了逛园子的的机会也要照顾你?”

对,她就是故意的。

嘴角上一抹笑自上了马车之后就没有降下来过。

“咚!”

“咕噜咕噜......”

解婉荣一愣,便见有什么东西飞快地从她眼前落了下去,砸在地上。

路两旁均是商铺,酒楼客栈什么的都有二楼,想必是哪家纨绔子弟从楼上往下抛东西,好巧不巧地落在她这马车顶上。

驾车的老马心里惴惴,叫停了马车,四下里张望着。昆玉也跟着钻出马车看了一眼,临路的是一家叫“浮香”的茶楼,二楼的窗户开着,隐约可见临窗的那桌坐着三个人,年岁都不大。

昆玉只瞧了一眼便不敢再看了,低头吩咐车夫:“无事,许是不经意的,咱么还是早些回府吧。”

对上自家主子的眼神,昆玉不动声色的指了指自己腕上的镯子,那还是她头一次和解婉荣表忠心之后解婉荣赐给她的,一直没摘下来过。

解婉荣心里多少有谱了,这京里昆玉认识的人不多,又跟她有关系的,怕不是项钤。想到项钤此人,解婉荣将帘子撩起又放下,眼角眉梢,全是笑意。

殊不知她今日又猜错一回,昆玉虽认识的人不多,但恰到好处的,楼上那三个人,她全都识得。

一个是当今的太子殿下齐季琞,一个是抚远将军的公子项钤,还有一个,是滇宁王世子齐璠。

她前任主子和前前任主子都在了,可不就得躲着走了。

昆玉不过就往上看了一眼,殊不知楼上的三人是一直看着这辆马车。

从进城,到消失在街道上。

齐季琞面容恍惚,分明什么都没有瞧见,却又仿佛什么都瞧见了。他苦求了母后整整两年都没有得到那人的消息,若不是叫项钤无意中提点了两句,只怕是要蒙在鼓里一辈子。

齐璠年过十五,比桌上二人年岁都长些,开起玩笑来也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身份:“您就是望眼欲穿呐,那也够不着。”

齐季琞气得站起身来,把杯子往桌上一拍:“叔叔这是要跟我比上一场?”

滇宁王是先皇的叔父,齐璠年龄虽然不大,论辈分,可是能和圣上称兄道弟的,自然也当得起太子殿下一句“叔叔”。

“岂敢岂敢,”齐璠摆了摆手:“叔叔这是叫你认清现实。”

眼神往项钤那儿一瞥,不动声色地提醒这位太子殿下说话要有分寸,这打哑谜,可不兴这么嚷嚷。

齐季琞被气得直抖。

齐璠笑得更欢了,拍了拍他的肩叫他好生坐着,冷不丁地看着坐在一旁,一个上午都没说过几句话的项钤:“说起来,刚刚过去的那辆马车,项兄弟可认识?”

项钤状似疑惑地摇了摇头:“我才回京。”

“也是,不过里面的人,你一定认识。”齐璠朝他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

“哦,是谁?”项钤脸色依旧冷淡的很,似乎顺着这位王府世子的意思问的这一句,仅仅就是最普通的一句话,没有半点好奇。

“啧,没意思,”齐璠手搭在太子殿下的肩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项钤:“我未婚妻啊!那是未来的滇宁王妃啊!”

“啪......”

嫣红的血落在白瓷茶杯上,格外的刺目。

马车很快就进了青巷,晃晃悠悠地停在齐国公府的侧门处。手脚伶俐的门房紧赶紧搬了小木梯出来,顺便交代里面的人赶紧把软轿准备好。

“请大小姐安。”

解婉荣点了点头,叫昆玉扶着进了府。看着跟在她后面下来的解明珠和杜玉茹,眉心一拧:“都先回自个儿院子里洗漱过后再去给祖母请安吧。”

杜玉茹下意识地扫视了一眼周身,面色一黑,解明珠倒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听了解婉荣的话,也只是点点头,叫丫鬟带着就回去了。

软轿一起,没走几步便要分道扬镳,杜玉茹眼看着解婉荣和她们走不同方向,心中一紧:“荣荣......”

解婉荣微微坐直了身体,很是认真的看着她:“杜姑娘,不若还是像在外头那样,唤我一声大小姐如何?”

“荣荣说笑了,以咱们的关系,叫大小姐岂不生分?”杜玉茹咬牙:“若是叫外人听着了,还指不定怎么说闲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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