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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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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呼出一口气。

车外,被捂住嘴的霍景看了看马车,又再次看向齐王,眼里满满都是疑惑不解。

陈恒低下头看着他,放轻声同他说:“你先回家,立刻让你父亲来齐王府一趟。不要声张,知道吗?”

李义的手像铁钳一般,霍景一时说不出话来,又见齐王表情严肃,只好怔怔地点了点头。

见霍景点头,陈恒才让李义放开他。

霍景的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不由得压低声音问陈恒:“究竟是怎么了?您为什么让我姐姐上了马车?”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陈恒语气很认真,催促霍景回家。他又看向陈闵说,“你就不要离开椒隗山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离开的人太多更容易引人注意。”

陈闵听得云里雾里,但因为信任四哥,他说什么照做就是了。退了两步,准备离开,道:“前面应当已经开席了,那我这就过去。”

陈恒点点头,“快去吧,这里的事你也不必担心。”

福阳公主本就身体不好,忽然身子不适想要回府也不会太使人意外。而霍景是骑马走的,陈恒特地派了几人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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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裘没料到王爷回来得这么快,一见到人便小跑着迎上前,留意到王爷身边除了福阳公主还站着一个穿着披风看不清的样貌的人,迟疑道:“王爷公主,你们怎么这么快就从椒隗山回来了?这位是……”

“不必多问,先去锡兴堂。”陈恒没有停留,带着霍寻和福阳往锡兴堂走。

自从王爷那次出征归来,就从东侧院搬了出来,住回了锡兴堂。今日带回来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啊?怎么王爷还将人往自己的住处领啊?

高裘想不明白,但还是追在陈恒后面,一道往锡兴堂走去。

陈恒让高裘将院子里的人都打发走,高裘虽不解,还是二话不说就把所有的下人都赶了出去。等人全离开了,他笑着转身,站在屋门边儿上想同王爷禀报一声,一只脚都已经要迈过门槛了,陈恒却回过身抬起手,直接将门一合,把他关在了外面。

高裘的笑脸一僵,抬手想敲两下门又没敢,只好隔着门小声说:“王爷您这是?”

“你也先回去吧。”陈恒语气淡淡道。

他不再管门外的高裘,走进屋内。

霍寻抬手把兜帽掀开,见陈恒向着自己走过来,连忙退后一步,说:“你别再向前走了,最好还是离我远一些。”

她见陈恒虽站住了,可与自己只相隔几步,还是不太放心,又向后退了退。

即使气氛沉重,陈恒依旧莞尔,但翘起的嘴角很快就被他再次压下了,看着她被包在宽大的披风里,神色间略有张皇之色,心里酸涩满涨。

没等他开口,福阳也跟着道:“是啊,你和李义还是呆在外面吧,有屏风隔着,以防我们再将病传染给你们。”

李义的脸色有些灰败,虽然知道几乎没有什么侥幸的可能,还是抱有一些希望,看着福阳道:“现在还不知究竟有没有染病,不必这么担心。”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走到陈恒面前忽然跪了下来。

“属下轻忽,以至于着了晋王的道,这才害得公主和霍姑娘如此,辜负了您的信任。”他双手撑在地上以额触地,声音发沉,“还请王爷责罚。”

福阳这段时间多亏了李义的陪伴,才不至于在敏月惨死后郁结难消,所以对他生出了许多依赖和信任,见他跪下请罪,立刻便替他说话:“任谁也不会想到晋王这样歹毒,怎么说我也是他的皇姐,可他下起毒手来却毫不留情。”

陈恒垂眼看着李义,半晌才道:“起来吧,容你戴罪立功。”

李义虽极通医理,可对花瘟也束手无策,跪在地上没有起身:“属下所学有限,而宫里的太医虽有真才实学,但花瘟这种病,他们怕是从未亲眼见过,不一定能有办法。”

李义请罪不仅是因为没能护住主子,还因为他根本没有办法医治花瘟之症。晋王想出这种阴毒招数,是打定了注意不给人活路。

陈恒慢慢将手攥成拳,他克制住自己不去看下霍寻,怕撞上她带着恐惧的视线,看着李义问:“那你觉得,谁能有几分把握将花瘟治好?”

李义想了想,回答说:“孙居安孙大夫,也许可以一试。”

京中的孙大夫年轻时曾走遍各地,也曾著书立说,在书中就提及过花瘟这种病症。当初陈恒以为谢茵复活时,就曾请他入府为谢茵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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