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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论群雄方虞议天命 巧算计两左反灵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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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书说到虞又玄代无涯定下了南北和议,朝野上下议论纷纷,温冉一派更是趁机诋毁秋雨用人不利,幸虞又玄力阻无涯,方才使秋雨全身而退。

数日后,虞又玄乃率北朝人马一万余人驻军北关原,入登州设宴等候映月,南朝得了信后,也派映月领南朝万人,捧古玩奇珍入登州进行和议事宜。

待南朝众人扎营完毕后,又玄乃率众亲自迎接,又玄见映月更是行臣礼道:“威武煌煌,景安泰康,聚贤之能,万土广疆。臣虞又玄率北朝诸将觐见正朔,南朝之盛名,海外共知也!”映月谦和礼道:“感佩虞国主之大礼,映月不过区区圣人之走狗,怎敢自傲?”说罢,又命仆从将古玩珍奇一并拿来,奉上前对又玄道:“区区万乘,缺少大礼,只能将些不入眼的东西送于北国了。”又玄略扫了下南朝所供,暗自咂了咂嘴,又对映月道:“玺侯之大礼,又玄难受,南朝服正朔,北朝拥师百万,皆是不世出的强国,又何须备此大礼?着实惭愧。”说罢,命城中众人备酒宴,飨佳肴,邀映月等人入席。

待两人入席后,底下众人概吩咐仆从上齐佳肴,又玄与映月推杯三盏,后两人方才叙起同为紫府门下之谊,共商家师之谋略,席间,以欧阳为首的北朝众臣率众先举杯,南朝众人虽不爽北朝宾客倒置,却也只得换盏三巡,以示谦让。映月见北朝如此不知礼节,佯装玩笑道:“又玄君与在下皆出自紫府门下,却不知长于何处?”又玄道:“在下侍奉师父多年,专研兵法谋略,讲习天下大势,久闻映月师兄之非凡超圣,却不知映月师兄所习为何等本领?”映月谦道:“不才之人侍奉师傅之时所学不过毫厘,演群星之变,划山川之涌动,纵三千万兵马跃江,号南北群雄一统之学。”又玄笑道:“师兄何须谦虚?今天下智谋能与玺侯你一较高下又有何人?所谓乱世之才莫过于师兄是也!”

映月虽暗自得意却仍谦虚道:“不才之人,何德何能?”说罢,又与又玄斟满一杯道:“试问师弟可知今天下大势如何?”又玄道:“此为泄露天机之事,在下虽承天智,仰星辰,然不敢轻易告知。”映月不屑道:“所谓天命,何足挂齿?你我皆奉于天人左右,识观星之学,演奇谋变化,天机一事早已泄露大半,何须如此胆怯?”又玄颔首道:“既然如此,且容不才略卜一番。”说罢,乃取清酒古甲,摆问卦之姿,又取铜剑染焰,喷酒烧甲,少顷,便有字样自古甲上显现,又玄笑道:“有了。”

遂朗声念道:

“茫茫四海,奄奄群雄,自天下大乱,南北尽分后,前朝枭雄或死或匿,江湖朝堂之上鲜有英雄,虽龙脉几经更易,雄主迭起,然观天下大势,唯六人可称之为天下明主,其或拥兵一方,或同出一家门下,抑或早登仙人之境,出身见地各有不同,上主曾颂:

悠悠大风扫沧源,惊鸿翩翩四海变。

六星迭起扬乱世,管教天下尽硝烟。”

映月暗中琢磨道:“这番卜辞说透也不透,说瞒也未瞒,早登仙人之境者,望四海三陆不过大灵天尊,奉九氏为尊长者,林氏云墨是也;拥兵一方,又可称为明主之人,我主宗方,大灵左氏侯,五宫温无涯三人也,其余各路诸侯或痴或佞,难比先人;同出一家门下者,莫非乃我紫府门下各徒?须知家师门下虽门徒凋敝,然尽是星落之人,噫!天命难明,实乃憾事也!”

又玄待卜完后略歇息了一番,而后方道:“天命浑浊,难以识破,然天下大势略已告知,自前朝北渡,四国建制后,十四国以大灵大月为尊,十国尽效,虽西国,玄天列国尚在化外之地,然也渴慕中原许久,然自150年,五胡一统后,内陆四国皆已威势尽消,五宫五胡作乱中土四原,西国东征收大月西京,南疆屡次北望,玄天也将一统,大月之敌层出不穷,我大灵虽赖四侯之力略挡住五胡北伐,然终非长久之计,外陆十国百年以来早非当年孱弱,细细观来,呵,这天下倒真是乱象迭生也。”说罢,又命人斟酒再敬映月一杯,而后方才笑道:“适才所说大可当作头脑发昏,口不择言,所谓‘生苦短,当及时行乐也!’师兄何苦愁眉不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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