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勉从水牢救锦衣(1/2)
凌以禄和管朝荣的酒中确实有毒,方煦和木琴美的酒中也有毒,这是昨晚上商量好了的,方煦和木琴美只是碰上了,又惹怒了秦继宗和陆兆良。木琴美要给他们换酒,陆兆良如何肯换?换过来又当如何?难不成自己喝那毒酒?他说:“岂有此理,酒席上哪有换酒的道理!”遂又向秦继宗使一个眼色,秦继宗立即一拍桌子,嘴里大喊:“来人!”
木琴美又格格笑了起来,对秦继宗说道:“秦庄主发什么威?你那四个活宝已去姥姥家了,依我看,反正今天这酒是喝不下去了,我们先来比划比划如何?你的厚背砍山刀在江湖上名声不小啊,小女子今天很想见识见识!”
毒酒一事既然已被木琴美挑破,木琴美又要向秦继宗挑战,如果秦继宗一应战,反把凌以禄甩到一边去了,自己是来办案的,不是看热闹的!凌以禄不等秦继宗答话,脸色一端,打起了官腔:“陆老爷,你的事犯了,识相的,跟我们回京去吧!”
陆兆良辩道:“不知下官犯有何事?如何便要随两位进京?”
凌以禄说道:“你要问犯了什么事吗?这可问错了人了,我们是奉命行事,要问,也得去问都察院!”
木琴美又笑道:“陆老爷,秦庄主,你们昨夜在客厅里商量如何对付锦衣卫来的差官,什么都说明白了,还用得着狡辩吗?我说锦衣卫老爷的酒杯里是毒酒,也是听到你们的话才知道的,要不是毒酒,你不妨把酒喝了!你也别怪我多事,其实那位姓凌的也听到了,要不到这时候还不喝酒?计谋败露了,束手就擒吧!你真不愿跟锦衣卫进京,我们可得跟你算私账了!”
此时秦继宗再也按捺不住,左手抄起桌上的酒壶向木琴美劈脸摔去,右掌两个铁蛋打向方煦的胸口。木琴美因与秦继宗说话,离得近了些,两人相距不足五步。而酒壶装了酒——一半毒酒一半好酒——往少说还有两斤,以秦继宗的劲力,若摔在脸上,还不满脸开花?木琴美急躲,那酒壶擦着鬓边飞过,竟也带掉两根头发。方煦虽与木琴美并立,却也还在木琴美之后半步。五、六步的距离,两颗铁蛋不过一个瞬间便可袭到。众人只觉眼前电闪似的一亮,又听得“当当”两声,两颗铁蛋已成四个半颗掉在地上,方煦的剑已插回鞘中。
凌以禄和管朝荣大声喝了声“好剑!好剑法”,随即站了起来,刚要离开桌子,秦继宗伸手在椅子的扶手上用力一拍,“哗”的一声响,方煦和木琴美、凌以禄、管朝荣立感立脚之处突然被抽空,四人立即向下掉落。
方煦在危急之中,左手拎着木琴美的腰带,右手抽剑向前一探,剑已插在壁间柱上。此时听到下面传来两声“扑通”,方煦知道,凌以禄和管朝荣已掉在水中。
方煦此时也无暇多想,左手一提一甩,木琴美也借势在空中使了个凤翔九天的身法,接着又使平沙落雁,又稳稳的站在花厅的门槛上。方煦右手一震,利用剑的弹性向上弹起,脚尖在柱上一点,一招鹏搏九霄,在空中一个转折,也已站到花厅门槛上。再看地面,轧轧一阵响,地面已恢复原状,陆兆良和秦继宗两人已不见踪影。
木琴美说道:“方大哥,原来银龙山庄是有机关埋伏的,这可有点麻烦了!”
方煦说道:“别急,我们先离开房间再说!”
木琴美说道:“想不到花厅的地是活的,现在机关发动,只怕客厅的地面也有古怪,我们如何离开房间”
方煦说道:“花厅与客厅中间一个小天井,两边围墙齐屋檐高,也还不到两丈,围墙上面应该不会有埋伏。小心一点,你用平步青云身法先上去,然后用剑尖一点,翻出围墙,我随后就到。”
木琴美依言,就花厅的门槛上双脚一用力,人已竄起两丈多高。然后用剑尖在围墙上点了一点,翻出围墙,再用风飏落花的身法,轻飘飘脚踏实地。此时,方煦也已在木琴美的身旁飘落。
方煦说声“走”,方煦在前,木琴美在后,刚走到客厅前,苟管家托着一个木盘,盘中搁了一百两银子走了来。一见方煦和木琴美,问道:“方公子和木姑娘没去花厅吗?里面哪来这大声响?莫非打起来了?”
木琴美见银子旁还有一个小布袋,显见是装银子的,也就老实不客气的把银子收了,说道:“动手倒是没有,只是地忽然动起来了,两个锦衣卫掉下面去了,还不知吉凶如何。”
方煦对苟管家说道:“锦衣卫这两人死了多有不便,陆兆良和秦继宗两人也不当活,请问管家,可有办法救出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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