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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义结金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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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肉缘枝叶, 结交亦相因。四海皆兄弟,谁为行路人。

西市第四横街,很是热闹。街道两侧布满茶肆、酒楼、当铺、作坊,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人们与两旁空地上摆摊经商的小贩们搭讪寒暄,讨价还价。声音交织一处,此起彼伏, 如海潮般汹涌迭起。此处乃是长安的官街所在,尚书省及六部星罗棋布的散立其上, 严防守护着子民们的安全。

然而谁都不曾想到, 就是这样一个仿若繁花似锦、稳如磐石的地方,内里却暗藏着刀光剑影的重重杀机。

在子书江远的引领下,薛延陀.天将来到此间一处偏僻的院舍门前。这座院舍虽坐落于闹市, 和四周那些高大雍容、金碧辉煌的楼宇相较,却显得很是格格不入。院落不大却甚为破败,两扇乌色的木门上横七竖八、密密遍布着蜘蛛网和尘埃,院墙的墙体上因为潮湿长满了厚厚的青苔,二人纵身跃起轻轻的落在院墙之上, 但见得,院子正中通向正房的那条石子路因为年久失修,已是坑坑洼洼, 与前次未清的积雪混于一处, 更显得萧条没落。

“这......”

薛延陀.天将见此情形, 不禁目露疑惑。此处与其说是高昌贼人的藏身之处, 不如说是无人居住更加令人信服。想到这里,他不禁将目光移向身旁的子书江远,希望从对方处寻得答案。

子书江远静默无言,只是兀自用右手食指向前指了指。薛延陀.天将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有几个黑影依稀在窗棂处晃动,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子书江远再次看向薛延陀.天将,仍是没有作声。他用右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房屋的一侧。随后又指了指对方和房屋的另一侧。最后他立手如刀在脖间做出横砍的动作,方才作罢。

薛延陀.天将会意颔首,二人轻轻飘入院中,各落在先前所指的两处地点。手中各执兵器,聚精会神的听着房中的动静。

须臾间,房中猛地传出一声女子清脆的叫声。

“何人?!”

随之,二十余条黑影同时从房中跃出,齐齐出现在了二人的面前。手中兵器冷气逼人,令人胆寒。观其样貌体征,高大魁梧,正是高昌中人。为首之人乃是一妙龄女子,花信年华、明眸皓齿,端的是一副好相貌。子书江远看得清楚,此女正是阿依慕无疑。

“子书江远?!”待阿依慕看清面前之人,不禁杏眼圆睁、柳眉倒竖,忿恨说道,“为何你三番两次的要与本姑娘作对?既然此番你有如此胆量,那就莫要怪我不客气了。”

子书江远并不答话,只是将双手摊开,似笑非笑的看着薛延陀.天将,无奈的说道。

“天将兄,看来你我此番是注定做不了刺客了。不知眼下究竟该如何处置啊?”

薛延陀.天将睨视着阿依慕,冷笑的答道:“何必纠结,杀了便是。”

阿依慕闻听此言,气得浑身发颤,在愠怒一笑后,她用力的挥了一下右手。众黑衣人从她身侧冲出,同二人厮杀一处。子书江远和薛延陀.天将同心协力,攻挡自如,片刻后,黑衣人便接二连三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阿依慕,如今这般情形,你还要负隅顽抗吗?”待只剩下为数不多的黑衣人后,子书江远蓦地收回了至图剑,径直来到阿依慕的面前,劝说道,“你不过是高昌的一枚棋子罢了,何必如此?想想你久未谋面的姐姐,即便不为自己着想,也应为她想想。她可是时刻都盼着你归家呢。”

阿依慕未料到,子书江远会在此时突然提及她姐姐。不禁心中一惊,刚要开口问其下落,却见一黑衣人正以最刁钻的角度将刀劈向他的后背。

“当心。”阿依慕话到嘴边却最终化为了这两个字。

钢刀挟带着呼呼的风声,迅猛而来。子书江远听闻风声,正欲侧身躲避,前面却又有两名黑衣人将他缠住。就在刀即将落到他背上时,身后的黑衣人动作却戛然而止,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前,一把略有弧度的刀刃已从胸前穿出。鲜血从胸前流出,滴滴落在地上,接着气息一滞便倒在了地上。

众人见状同时露出骇然的神情,只见在黑衣人身后,薛延陀.天将双手紧握弯刀刀把,面容恍若杀神一般,左手手臂上一道可怖的伤痕正在丝丝冒着鲜血。看到前方两名黑衣人目露惊慌,子书江远手起剑落。一剑一个,结果了他们。随后转身来到薛延陀.天将的近前,将其扶住。

“天将兄,可还好吗?”他关切的问道。

薛延陀.天将正躬身从倒在地上的黑衣人身上抽着弯刀,听闻此问,不禁轻笑道:“小伤罢了。”

说话间,剩余的黑衣人成包围之势将二人围在中间。子书江远、薛延陀.天将二人见状背靠着背,手中各执兵器,目光如星的审视着黑衣人。

眼见黑衣人杀意正浓,步步逼近。

子书江远朗然问道:“天将兄,江远可否将后背交付于你?”

薛延陀.天将盯视着那群黑衣人,冷冷的说道:“子书公子安心则可,倘若薛延陀.天将在你身后,便永无敌人!”

子书江远畅快大笑,随后兄弟二人一同高举兵器冲将上去,与黑衣人厮杀在一处。当最后一个黑衣人也猝然倒在面前时,二人早已如同血衣杀神般矗立在院中,却仍是背靠着背。

子书江远疲倦的笑着对薛延陀.天将说道:“不知今日天将兄可还杀得过瘾?”

薛延陀.天将放声大笑道:“哈哈哈,过瘾!过瘾!真是着实过瘾!”

子书江远轻轻掸去至图剑上的鲜血,将宝剑归入鞘中。随后对一旁早已因惊恐呆若木鸡的阿依慕说道。

“阿依慕,本公子此番不同你计较。你本是个聪明人,不若再好好想想吧。”待说完后,又转身看向薛延陀.天将,从容不迫的说道。

“天将兄,江远先行进屋查找线索,劳烦您在此处稍候。”

说完,不待二人有所反应,便兀自踱步进屋。阿依慕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不由百感交集,略一迟疑,飞身而去。

房中,子书江远伫立门口,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屋舍。放眼看去,只见地上满是尘土,桌面上杂七杂八的堆满了杂物。唯有角落里那只还未燃尽的火盆中似乎有东西,待他快步走到近前,突然发现那东西竟是一封尚未燃尽残存的写着高昌文字的书信。他忙蹲下身将其拾了起来,依照前段时间的补习所学,仔细辨认。

一阵咕咕的叫声传入,子书江远站起身来诧异的转头看去。只见薛延陀.天将已快步来到他的近前,手中拎着一只鸽子。见他目光略显惊诧,忙提了提鸽子说道。

“子书公子,此鸽方才飞进院中,落于屋顶。这书信......”说着,薛延陀.天将将一封刚刚从绑在鸽腿上的竹筒里取出的书信递给了子书江远,“你看下,这上面的好似是高昌文。”

待子书江远将两封信仔细端详了一番后,不禁面露喜色。看到薛延陀.天将正疑虑重重的看着他,抬起手扬了扬书信说道。

“恭喜天将将军,而今证据确凿,你我这便去面见皇上,还西突一个清白!”

含元殿,李渊端坐龙椅之上,直视着面前的二人,神情不怒而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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