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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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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遥想着时间不早,伸手去接宫女手中的衣服,可却不是自己的那套,不解道:“这衣服?”

宫女也是第一次见这传说中的少年丞相,面颊微红,低头回道:“回大人,衣服昨晚便送去了浣衣属,还没送回来。这是陛下特意为您备的。还请大人更衣。”

柳遥面子上是点了头,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沉稳二字那是体现的淋漓尽致,给人以不变应万变的运筹帷幄之感。

可,心里面已经是炸了锅。

送去浣衣属,洗了?

柳遥有点开始担心他昨天晚上到底是做了什么,连衣服都送去洗了,莫不是耍了酒疯,还吐了自己一身?

瞧着那新送来的衣服,虽然还是他最常穿的那种青色云衫,可柳遥只感大事不妙,他这好不容易立起的丞相包袱怕是要丢了。

随宁安进御书房时,萧朔正躺在榻上逗着猫。

是坐没坐样,卧没卧样,看着不像个皇帝,倒像是个封地里的闲散王爷,自在快活的很。

因此,一大清早,柳遥头上的青筋便跳的很是欢快。

御书房此等军机要务重地,你在这里养猫?

养也就罢了,可这堂堂一国之君不批奏折子,却躺在那逗猫?

你他妈这是逗他呢?

带不动,带不动,就算他柳遥是个王者也带不动这块锈死的铁皮。

现在撂挑子不当这累死人的丞相,是不是还不晚。

萧朔见柳遥来了,方才坐端起来打招呼道:“爱卿看起来精神不错,昨夜睡得可还好?”

柳遥从不是乱了分寸的人,耐着那想一脚蹬在萧朔脸上的冲动,开口道:“给陛下添麻烦了。”

宁安识时务的退了下去将门关上,站在外面守着。

“爱卿和孤还用这般客气?岂不是太过见外。”萧朔迈着步子走到柳遥面前,上下将人打量了个遍。

当真是怎看怎么喜欢,那清冷的眉眼,俊冷的姿态,尤其是那偶尔嘴角嗜起的一抹笑,当真是撩人的很。

恨不得直接将人搂进怀里好好地疼上一番。

可我们丞相大人却又是另一种感受,因为身高的缘故,萧朔比柳遥要高出那么一些,尤其是距离近的时候,柳遥甚至会感觉有些压迫感,因此不得不退了一步,躬身道:“臣不敢。”

萧朔皱眉,又是这不冷不淡的态度,倒是不如昨夜里醉酒的那般乖巧,想着便是有些后悔昨夜没真的狠了心将他要了。

“既然爱卿无大事,那便留下来帮着孤批批奏折如何?过些日子还要去皇陵祭祀,孤登基不久,对这些个事情也是陌生的很,若是出什么岔子,怕也是丢了皇家的脸。”萧朔可怜兮兮的瞧着柳遥,说的倒是诚心实意,有几分虚心求学的意思。

哦,你居然还知道要脸。

柳遥对萧朔也算了解,当初读学时萧朔便是常常这般求他给他做功课,如今故技重施,不难看出这位也只是为了不想批奏折和他在这里找借口。

因此回绝道:“陛下,臣乃外臣,属实不应有此逾越之举。还请陛下恕罪,奏折之事还望陛下亲力亲为。皇陵祭祀,臣已经安排礼部着手准备,到时由臣亲自护送陛下出宫行祭祀之礼,陛下自是不必担忧。”

简而言之一句话:滚去批奏折。

萧朔本意是想留人在宫里多陪上他一会,可从柳遥进门时,萧朔便惊的心里一跳,柳遥那副活要吃人的架势可谓是来势汹汹,也让他深知自己这“败家子”的戏份演过了头,顾才搬出那要他帮忙批奏折的话,也好挽回一下人设,可没成想却适得其反,柳遥竟也拒绝的如此干脆利落。

于是乎。

“孤记得,先皇病重之时丞相大人便是辅政大臣,如今孤新帝登基,政局不稳,对于政务上的事也是不懂之处居多,丞相久居朝堂,又乃受先帝信赖,每有大事必与丞相商讨,如今对于孤的疑问,想必丞相也会不吝赐教吧。”无赖如他,索性是厚着脸皮将他那入土快半年的亲爹搬了出来。

今日,这人他还真就是留定了。

柳遥看着萧朔那张好看到欠打的脸,嘴角上扬,谦和有礼,恭敬得体道:“陛下过誉,臣才疏学浅,不过是略尽薄力罢了。”

“那爱卿这是答应孤了。”

“……”

他有说什么吗?

“爱卿喜欢用那种墨,孤替你磨墨如何?”

等会,好像哪里有点不对!

最后,萧朔是见着柳遥将那孙太医开的最后一碗药喝了,才依依不舍的将人放出了宫,尽管是挨了一天的白眼,他也是乐在其中。

谁让他家小丞相高冷又傲娇,活脱脱一只野性子的猫。

萧朔抱了趴在一旁瞌睡的白猫,捏了捏那肉乎乎的小爪子,时不时的露出那锐利的尖爪,不由感叹道:“他挠起人来,可比你厉害的多了。”

猫抬头看着萧朔,懒洋洋的开口叫了一声,声音细软,到像是在问他说的是谁。

闲下无事,林德海在旁稍稍提醒道:“陛下,安若公主已经在外求见一天了。”

萧朔听言将猫放到到榻上,任其跑开跳上桌案趴在那打开的奏折子上舔爪子,瞄了一眼窗外,想着外面又冷了些,嘱咐道:“最近天冷,明日记得去内务府挑一块好皮子送去丞相府,本就身子底弱的人却还到处乱跑,怪是让人不省心。”

林德海应了一声,欲说什么却也是将话咽进了肚子,想着殿外那位怕是没了戏。

怪只怪这太后动谁的心思的不成,偏偏是挑着这位心尖尖上的人物起歪念,倒是可怜了外头哪位,白白让人拿着当枪使。

过了好一会,外面开始下雪,小雪不大却伴着刺骨的寒风顺着窗缝遛了进来,猫伸着腰叫了一声,畏冷的跳到熏笼旁取暖,晃了晃尾巴倒是安逸。

萧朔皱眉,眼睛示意林德海去拿挂在一旁的狐裘,又对着外面努嘴,林德海顿时明白了过来,连忙拿了衣服向外走。

“皇兄还是不肯见我吗?”安若站在殿外,手里抱着林德海送出来的狐裘,心里多少有些着急,今日她已经是等了一天,可却是始终被萧朔拒在门外,内心的愧疚感只多不少。

林德海跟了萧朔那些年,自是了解里面那位的脾气,为难道:“公主既已知道答案,又何苦为难老奴。”

“可……”

“公主还是快些回去吧!”林德海打断了安若剩下的话,催促道。

安若始终不愿放弃,之好换个方式来说:“那可否请公公回答我一个问题。”

“公主请讲。”

“那药到底是谁下的?”

林德海沉默:“……公主,这夜里风大怕是会染了风寒,还是请回吧。”

……

林德海进屋时没注意,回身便看见萧朔手里拎着那柄乌木扇子,若有所思的站在窗边,想是也都听到了刚刚外面的对话,故而立在一旁不语。

见人回来,萧朔问道:“人可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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