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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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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光义原想不惊动地方官府的微服私访,顺道考察一下官政吏事,可是经刺客这么一搅合,彻底走漏了行踪,加上赵普苦谏“绝不可轻蹈不测之地”,虽然赵光义是一个洒漫成性不听劝的人,此刻也不得不听从的赵普的意见―――派人传召了当地的一千厢军,将五台山团团围住,别说外人,就是小鸟也飞不进一只。加上京中八百里里加急邸报说西夏派使臣前来进贡,不日就到达京城了,所以,赵光义只得取消了查看河东防务的计划,下令潘龙等人收拾行李,连夜下山。

一听说今夜就回京,重阳顿时心中一阵失望,“唉,看来杨六郎今天晚上不会值夜了,那还有什么方法能拿到钥匙的拓本呢?”正当她皱着眉头冥思苦想的时候,就听见门碰得一声被推开了,重阳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原来是六郎。六郎已经脱去了一路上掩护身份用的长随衣服,换上了六品武将官服―――朱衣朱裳外罩细网软甲,头戴虎头盔,脚蹬一双长勒乌皮靴。重阳心中一动,不知怎得又想起了那日火场中六郎紧紧地抱着自己:“父皇今天早上说要把我许配给他……”

六郎却不知道重阳此刻心中想的是什么,急急地进了房门后,随手将门掩好,接着从怀中拿出拓好的钥匙模本,小声又急切的说:“公主,我把这个给你拿来了,郡主的珍珠衫呢?” 重阳见六郎一来就问郡主的珍珠衫,心里一阵酸溜溜的,冷笑的一声说:“杨六郎,你还真的不把自己当外人,不敲门就闯入我的房间?见了公主,也下跪不行礼?”

六郎一见重阳摆起了公主架子,只得压着性子说:“末将有盔甲在身,不便下跪,请公主原谅。不过郡主珍珠衫呢?这件珍珠衫关乎郡主一生的幸福,请公主归还。”

重阳没有理会六郎的问话,悠悠的站起身走到六郎身边,仰着脸看着六郎,似笑不笑地说:“不过六将军来得正好,我刚刚得了几钱好茶叶,这茶煮出来,鲜嫩醇烈清香甘口回味隽永,六将军一同尝尝”

“请公主不要开玩笑!末将是什么人,只怕没有那个口福!末将只问一句话---郡主珍珠衫呢”

“开玩笑?我什么时候开过玩笑?”重阳忽然脸一沉,冷冷地说道,“我只说把珍珠衫给你,那也要等我找到了之后呀。再者说了,我答应不把你们的事儿告诉别人,就已经算是帮了你们一个大忙了,你还想要珍珠衫?杨六郎,一件事物,要我答应两件事情,你的算盘打的还真不错。”

“你……”六郎一下子明白自己竟是被重阳戏弄,绷紧嘴唇,竭力压抑胸中怒气,脸色变得铁青。

“你……”六郎一下子明白自己竟是被重阳戏弄,绷紧嘴唇,竭力压抑胸中怒气,脸色变得铁青。

“你知道你很讨厌我。”重阳并不惊讶于六郎的反应,她找了一把椅子,稳稳当当的坐了下来,慢条斯理的说道:“不过,只怕从今以后你要慢慢喜欢上我,因为父皇有心让我下嫁无佞府。你若是不想我将来搅得你阖府上下鸡犬不宁,就最好对我好点,忘了那个柴郡平!”

“什么?”六郎一怔,惊讶地几乎后退一步。

重阳凝视着六郎,忽然,“扑哧”一笑,说道:“怎么,没有想到?”说完她敛了笑容,高傲地仰起了脸,说道:“可是我对父皇说,我贵为公主,岂能下嫁一个降将之子?所以。。。”重阳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会成全你,你也要成全我。我对藏宝洞中那个先帝遗诏的盒子很感兴趣,你能帮我拿到么?”

“若是我不帮呢?”六郎冷冷的说道。

“那我就说你将来的二舅子通同逆贼图谋不轨。我喜欢滚汤泼老鼠,一死一窝儿!将来他们柴家九族之内鸡犬不留之时,你莫怪我。”

“你!”六郎眼中的怒火闪烁了一下,但语气很快便转得平静,他淡淡的说道:“你不怕我告诉皇上你也牵连中?”

“我是皇上的亲女,你是刚刚归降的汉将,皇上会听谁的?”

六郎的眼睑垂下来,目光幽幽而动,他早听说赵光义生性多疑,自己在宫闱之外,谗言一进入骨三分,如果真的连累了郡主?他思量着,想了想一横心,道:“好!我替你做这件事情。我给你找到遗诏,你给我珍珠衫,从此我们钱帐两清!”说完,六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看着六郎离去的背景,重阳轻轻的挽起袖子,只见雪白的手臂上呈现了一个乌青的指印。可能是六郎刚才的力气使的大了些,重阳只觉得胳膊上一股钻心的痛,她一边轻轻的抚着伤处,一边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脸上浮现出一种说不清的神色。

三日之后,汴梁城东,有两乘大轿打前,后边跟着一辆大骡车,直奔绛霓堂而去。这绛霓堂是京中有名的酒楼,离着城区不过二里许来地,街道两边商贾云集,一街两行三十六行俱全,人烟凑辐,实甚热闹,最是繁华的所在。。

这几俩车横冲直撞,招摇过市,所过之处,市人皆侧身避道侧目而视。一时来到楼前,早有小厮们忙不迭地上前掀帘子,摆马凳,仔细看去,下轿的人中竟有一个是前些日还在伴驾随行的潘龙。

“两位爷!”一个袅袅婷婷,年纪不过三十的中年女子,淡施粉黛的轻步迎出,她相貌端庄,举止娴雅,迥异寻常的酒店老板娘。“大公子,二公子,奴家王氏在这里给爷问安。”这女子至众人跟前,稳稳重重蹲下身去,说道:“爷们的酒席已经安排好了,就在暖香阁!”

“好!”为首的是一个不过十□□的年轻人,长得也算是清秀伶俐,不过鹰鼻权腮显得略有破相。他回头对着潘龙笑道:“大哥这一个月护驾辛苦了,今日回京小弟特地做东,给大哥接风洗尘。请!”原来此人正是潘龙的胞弟潘豹。

“好。”潘龙笑笑,跟着潘豹和王氏朝内走去。只见里边大厅支着六根朱红漆柱,摆十几张八仙桌,靠北一个戏台子,点着二十几盏孩童胳膊粗的红烛,柱子上也悬着灯,照得厅里厅外通明彻亮。外头靠着“客满敬谢致歉”的大水牌;里头却阒无人声。潘龙这才知道弟弟竟然把这座楼包了。

潘龙一边挪步进来,一边口中笑说:“好小子,这个楼一个晚上包银多少?你不过是个七品云骑尉,一年的俸禄能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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