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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离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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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着谢思琴的谨慎与小心,一时半会要查出蛛丝马迹,显然是不可能的,与其苛刻的指责拓跋君豪办事不力,倒不如给他些时间,多查探。

抬头,望着越发暗沉的天空,潘爱子抬手将被风吹到眼前的一缕秀发拨到而后,似是自言自语道:

“看来真的是要变天了。”

语毕,不再理会拓跋君豪,只是示意夏蝉随她回室内。

不一会,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打落了许许多多已然熟透的梨子……

三日后,御书房。

阳光透过雕花镂空的朱漆窗户静静的流淌在光洁的大理石上,衬得理石表面的花纹清晰可见,弯弯扭扭毫无章法,一如皇案后,男子愁眉不展的俊颜。

此次出宫微服私访,当真令薛谨之震惊不已。

他原以为自己统领的国家,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乃是和平盛世,却不曾想,他所到之处,官员贪赃枉法,百姓食不果腹,实在可恨。

细细究查,竟是牵连大小官员甚广,未免祖宗基业毁在他手,眼下是有必要对那些自以为位高权重,便可目空一切的朝臣采取行动了。

只是凭他一人之力,定不能力挽狂澜,唯一有效可行的方法就是各个击破;然若是这般做了,那他就要逼着自己去假装喜欢后宫中的那些庸脂俗粉,那爱子势必会感觉到受冷落的。

江山?美人?究竟他该作何抉择?

心烦意乱的丢掉手中的奏折,正欲出门散心,忽见紧闭的房门开启,一名小太监弯腰跪倒在地,低声通报,说是贵妃在外求见。

薛谨之本想避而不见,然思及江山社稷、黎明百姓,终究还是不悦的皱了皱眉,点头应允了。

薛谨之自回宫之后,就将自己关在书房内,虽然后宫之中,各嫔各妃都想见圣颜,然碍于皇后不曾有任何表示,也就都不敢轻举妄动。

“臣妾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身着一袭紫红色罗裙的谢思琴恭恭敬敬的跪倒在地,额头几乎贴到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乌黑发髻上的钗饰因着她的拜倒之举,轻微摇晃,将射入室内的阳光折射出五彩斑斓的色彩。

“爱妃平身。”

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薛谨之语声沉稳道。

自当他登基为帝以来,除了潘爱子之外,别的妃子在他眼中只不过是繁衍子嗣的工具罢了,所以对她们的关注自然少之又少,而今要依仗谢思琴之类的妃子重整国威,自然也就有意无意的对她们有了关注。

“臣妾谢过皇上。”

缓缓起身,谢思琴秀脸微垂,眼角视线若有似无的偷瞄了眼薛谨之,尽是风情无限。

瞧见薛谨之俊颜之上没有半分不悦之色,谢思琴心下暗暗窃喜,想来自己得到的消息是可靠的。

未待薛谨之询问谢思琴的来意,谢思琴便巧笑着道:

“皇上,这是臣妾家父交由臣妾转交给你的。”

说着,自袖中取出一卷白色的绢帛,缓步行至黄案前,轻轻搁下,然后又规规矩矩的退后几步。

面有狐疑之色的斜睨了眼谢思琴,薛谨之展开绢帛,只见上面工工整整的写着一串人名及各自官职,心下顿时清明一片。

太师这老狐狸果真懂得先发制人,他才刚从宫外回来,他便借由自己孙女之手,将他想要的东西呈递上来,其用心无非有二。一为示好;二为谢思琴争取皇恩。

只可惜,身为帝王,最忌恨的就是有人暗中监视,并且揣摩圣意。

当下,薛谨之不动声色,唇角微扬,故作茫然道:

“这是什么?”

“回皇上,这些乃是臣妾的爷爷近年来暗中查访到的贪官污吏。爷爷自知年岁已高,再无能力为皇上分忧解老,故而叫臣妾将这些人名呈递给皇上,由皇上定夺。”

闻言,薛谨之心下冷笑一声。

太师这只老狐狸为了全身而退,竟给他来一招弃车保帅,只不过他薛谨之想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的彻底,绝对不会给他人留有余地,让其死灰复燃。

“爱妃,朕准你出宫回府探望你爷爷,顺带告知太师,朕很感激他所送的礼物。还有,从即日起,太师可自由上朝,以便他休养生息。”

听得薛谨之如是说,谢思琴眉宇间闪过一抹难掩的喜色,忙忙再次跪倒在地,叩谢隆恩。

望着谢思琴转身离去的背影,薛谨之唇角渐渐浮现一抹冰冷的笑意……

午时三刻,乌云笼罩,不一会,便下起了绵绵细雨。

凉风夹杂着些许湿意,透过敞开的窗户,吹入室内,令人备感舒适。

闲着无事,潘爱子便命夏蝉取了绣架,置办了绣具,想要借刺绣让自己的心变得越加平和。

“金粉,那日我去静妃处,见她绣的花儿鸟儿,活灵活现,你速去借些样板来。”

打发走了金粉,潘爱子端坐到绣架前,正欲在白绢上临摹图样,就听得守在院内太监通报道:

“皇上驾到。”

心下轻叹一声,潘爱子弃了手中绣花针,娇嫩的小脸上顷刻间浮现出天真浪漫的笑容,娇小的身子似鸟儿般朝室外冲去,不曾看清薛谨之的俊颜,便脆生生道:

“谨哥哥,你来了。”

话音未落,娇小的身子已经落入薛谨之敞开的怀抱之中。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面容,熟悉的拥抱,变了的却是彼此的心。

薛谨之爱怜的轻抚着潘爱子光滑如丝缎般的秀发,正欲询问她近期过得如何,却被潘爱子抢先一步道:

“谨哥哥,你在宫外过得可好,有没有遇到什么有趣好玩的事?为什么不带爱子一同出宫啊?”

面对潘爱子一连串的问题,薛谨之唇角轻扬,眸光似水,柔声细语道:

“我一切安好,此趟出宫也没遇到有趣之事。倒是你,在宫中可曾见过或听过什么趣事?”

“没有。”

轻轻的摇了摇头,潘爱子低声说罢,突地似是想到什么般,清澈明亮的双眸猛地睁大,瞬间充满了恐惧之色,娇小的身子更是难以遏制的轻颤不已。

察觉到潘爱子的异样,薛谨之剑眉微蹙,锐利的视线满含探询之色,射向站立一旁的夏蝉,吓得夏蝉顿时面如土色,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朕不在的这段日子,宫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说话之际,薛谨之紧了紧搂住潘爱子身子的臂膀,似是想要给予其更多的安慰,表情则甚是肃穆阴寒。

“回皇上的话,前些天,笼香阁突然多了许多毒……毒蛇。夫人被蛇咬……咬伤了。”

低垂着头,夏蝉的身子抖的犹如筛糠,牙齿打颤道。

闻言,薛谨之心下一惊,怒意瞬间迷茫心头,气不过,抬脚就将夏蝉狠狠的踹倒在地,沉声喝道:

“该死的奴才,不能好好保护主子,留你何用?来人,将这*婢给朕拖下去。”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支离破碎的声音自夏蝉苍白的唇中发出,带着几许对死亡的恐惧。

眼见得夏蝉被两名孔武有力的侍卫拖着往外走,潘爱子双臂用力,推开薛谨之,快步跑到夏蝉身前,紧紧搂住夏蝉的身子,回首双眸含泪,朝着薛谨之哭喊道:

“谨哥哥,你做什么要这样待夏蝉?那些毒蛇又不是夏蝉放进笼香阁内的,是柳莲莺……”

自知失言,潘爱子忽地紧闭双唇,只是委屈的哭个不停。

“放开那*婢,朕有话要问。”

心下一惊,薛谨之喝退架住夏蝉的两名侍卫,缓步走至夏蝉身前,居高临下的望着,漆黑深邃的双眸眸色由浅渐深,语声不含任何情绪波动道:

“那毒蛇当真是柳莲莺放入笼香阁的?你可有凭证?”

依着爱子的单纯,是断不会知道怎么调查毒蛇进入笼香阁的真相,而爱子身边机灵的宫女也就只有夏蝉了,所以想来夏蝉应该比爱子更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回皇上的话,柳娘娘是被毒蛇咬死的,而那些笼香阁的内出没的毒蛇与柳娘娘宫中的毒蛇是同一类。听其宫中的宫女讲,那些毒蛇都是娘娘平时豢养的,用来泡药酒的。”

深吸口气,极力稳住心神,夏蝉尽量让自己的语声变得平稳。

天色渐晚,室内暗沉沉一片,却无人敢去点灯。

清寒的月光透过窗户静静的流淌着,映入薛谨之漆黑的眸中,越发令其双眸变得深不可测。

静谧的气氛就像无形而又密不透风的罩子,将室内众人牢牢罩住,使人连呼吸都觉得压抑不已。

良久,薛谨之方唇角微扬,面带嘲讽阴寒之色,语声极低,却字字清晰道:

“柳莲莺的居所离笼香阁那么远,那毒蛇旁的宫所不跑,偏巧来此,难道你是想告诉朕,是柳莲莺有意为之不成?”

跪倒在地的夏蝉身子猛地一颤,一股寒意自心头瞬间蔓延的四肢百骸,顿觉身子入坠冰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谨哥哥,毒蛇的事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细究了,好不好?”

相较于夏蝉的慌乱不知所措,潘爱子心下虽也有些措手不及,但暗自立刻镇定,面露惊惧之色,语带哀求之意道。

薛谨之神色复杂的望了眼潘爱子,心下不免有些犹豫和纠结。

一方面他真的不想让爱子回忆起被毒蛇咬伤的痛苦经历,然另一方面,他却要弄清楚,到底是夏蝉这*婢横生事端,还是当真有人要置爱子与死地。

毕竟,即便柳莲莺再鲁莽冲动,也不会愚蠢到让别人轻而易举的发现自己的阴谋,而且还死在了自己豢养的毒蛇之下。

狠了狠心,薛谨之再度将眸光落在夏蝉身上时,身上的煞气又加剧了几分:

“朕问你话,难道你聋了不成?你们这些个奴才,平日里仗着主子疼爱,欺负主子善良,便无中生有,难道是嫌后宫太过安宁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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