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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路上奇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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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的决定,学校充分理解并给予了大力支持,而且还给我写了赞扬有加的介绍信。但却遭到家人(除祖父之外)和朋友的极力反对,尤其是我的女朋友林丽。她劝了我好多次,要求我改变主意,可我是一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不会轻易改变主意。她只好哭哭啼啼地说,“贾唐,如果你实在要去的话,我也没办法,那咱们只有分手。”

本来在季小姗这件事情上,我觉得有点对不住她,对她有些愧疚,想等把季小姗找回来以后,就留在她身边,好好陪伴她,弥补因雪人协会和季小姗的事情一度对她产生的疏远和冷漠,可现在她却情断义绝地提出与我分手,我立刻气懵了,心想什么山盟海誓,什么生死不离,看来统统都是假的,一到了关键时候,人往往都先会为自己考虑,遂没好气地说,“分手就分手呗,有什么了不起!”说罢,转身就走。离开了雁鸣湖,离开了那伤心之地!

谁知刚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哭得我不由流出泪来,哭得雁鸣湖荡起涟漪。但我还是硬着心肠离开了。没有回头。

第二天,我就赶到车站准备进藏。由于与林丽分手和即将远离家乡,我的情绪相当低落。我就刻意穿上自己较为喜欢的黑风衣,戴上黑礼帽,就像当年的荆轲一样,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气势和悲壮。当时从内地去拉萨还未通火车,坐火车只能坐到格尔木,然后在格尔木再乘坐汽车前往拉萨。所幸的是杏州有直通拉萨的大巴车。于是我就乘坐大巴车踏上了赴藏的旅程。当大巴车驶出车站时,我忽然从车窗上看到林丽站在车站门口,手里拿着我送给她的那条红丝巾,向我挥来挥去,挥得我心里隐隐作痛。但我还是硬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也不回头看,直到驶出几十米,再也忍不住了,才把头探出车窗外,往后看去,只见她仍站在车站门口,向我挥动着那条红丝巾,顿时泪如泉涌,眼睛模糊了。

我就准备让司机停车,下车与她告别告别。但却陡然发现她身后站着一个头上戴着米黄色礼帽,身上穿着米黄色风衣,眼睛上戴着墨镜,嘴上戴着大口罩的人。这人与我那天在学校槐花林里看到的那个身穿米黄色风衣的人有几分相似,立刻感到有些不对劲。如果那天在槐花林他与情人秘密幽会,偶尔被我撞见,只是凑巧而已,不值得大惊小怪。可今天又在这儿出现那可能就有些问题了,难道又是与他情人秘密幽会?怎么又这么凑巧?说实话,季小珊出事以后,我曾一度把他列为值得怀疑的对象之一,可自从听到教授说季小珊还活着,便自动把他排除了,可今天又在这儿出现,不由不引起我的警惕,因此便打消了下去与林丽告别的念头。

大巴车继续向前驶去,车站渐渐远去,我生活和学习了四年的城市渐渐远去,我深爱的人也渐渐远去……

大巴车一路向西行驶。虽然我们所坐的大巴车是长途车,但车是卧铺车,既可坐又可躺,因此不觉得疲劳,但一驶入青藏高原就有些难受了,头开始有点疼,身上也感到有些冷,气温比平原明显下降了好几度,好在我身体棒,能扛的住。大巴车驶入高原以后,就开始往南行驶,我知道越往南走海拔越高,更大的考验还在后边。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我们的车子行驶到著名的青海湖旁边。湖水蓝蓝的,无边无际;天空蓝蓝的,无边无际,水天一色,鱼鸥浅翔,真是太美太壮观了!车上的人兴奋不已,虽然已有些高原反应,但当看到美丽的景色时,便把这些全忘记了,纷纷要求到下边去看一看。

司机只好停住车,让我们下去看。看了一会儿,上到车上,没想到我旁边的空座位上坐了一个男人。这人四五十岁,中等个,肤色较黑,一看就知道是个在高原生活多年的人。但要命的是,他这人太邋遢,身上太脏:他的头发又乱又长,乱的像鸡窝,肯定很久没有理发了,而且光着膀子,身上脏兮兮的,沾了不少油渍;下边虽然穿了一条黑裤子,但上边也油腻腻的,估计也很久没有洗过;况且身上还沾了不少土,好像在地上打过滚似的。更令人感到不舒服的是,当他看你的时候,能傻愣愣地盯着你看半天,看的你浑身发毛;或者脱掉鞋袜,扳起脚板,扣自己的脚指头。我心里就埋怨司机,怎么把这样一个人安排在我身边?但转念一想,司机也是为了多挣钱能多拉一个算一个,再说人人都有坐车的权利,你不能因为他人傻邋遢就拒载,这样有失职业道德。你自己嫌弃他你不看他就是了,你埋怨人家司机干什么?便扭过头不再看他。

大巴车继续向南行驶,行驶了几十里,蓦地听到后边传来了嘚嘚嘚的声音。我坐起来往后看去,只见一匹高大的大黑马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向我们的车子闪了过来。我听说青藏高原上有藏羚羊、藏野驴、野牦牛等野生动物,可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藏野马,也没听说过什么马会追汽车,不由有些奇怪,而旁边的邋遢男人,则露出一丝惊慌。

司机也觉得有些异常,遂加大油门往前开去,想尽快甩掉它,但大黑马却紧追不舍,追了数十公里,终于追上大巴。我不知道它为什么要狂追大巴,是大巴车上有它要寻找的食物,还是大巴车上有它的主人?

正想着,忽见一只黑色的大鸟从大黑马背上腾空而起,向大巴顶上飞去。大巴顶上顿时就听到有什么东西落下来的声音,紧接着又听到噹噹的敲击声。力量很重,似乎要击穿车顶。我就向司机喊道:“师傅,快停车!看看上边发生了什么?”可司机没有回头,只是厉声吼道:“别乱叫!小心丧尸把你抓了下去!”

我就不敢乱叫了,但心里不由起疑:这大鸟怎么会是丧尸?而且还骑着大黑马,你说这扯淡不扯淡?

坐在副驾驶座椅上的副司机见大鸟在车顶上噹噹敲个不停,就拿了一把铁榔头,听到什么地方有声音响,便对着那地方嘭嘭回敲几下,他的目的是把大鸟震走,不要再骚扰大巴,然而大鸟并没有被他震走,反而俯下身,准备从车窗爬进来。副司机见状,就立即拿着榔头站在窗户前,只要它的爪子一伸进来,就立刻给它一榔头。不料大鸟却伸出一只骨瘦如柴且白的像白纸一样的手。我旁边的邋遢男人一见这只手,立刻吓得尖叫一声,急忙用被子蒙住头。我心想一只手有什么可怕的?便继续往那儿看,谁知道那儿却伸出一颗垂着长发的人头,人头的脸色苍白如纸,泛蓝的眼睛闪着蓝光,两根长牙从两边嘴角露了出来。

我不由吓了一跳。那个手拿榔头的副司机也吓了一跳。凡是看到这颗人头的乘客都吓了一跳。不过那个副司机好像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在这关键时刻,他临危不乱,泰然自若,他向大家摆了摆手,让大家不要慌乱,然后转过身,举起榔头,两眼狠狠地瞪着那人头。那人头见没有把副司机吓倒,就用手猛地拉开窗户,接着伸进长手,一把向他的头上抓去。副司机见状,急忙把头往旁边一闪,紧接着提起榔头,就向那长手砸去,砸的那人尖叫一声,从车顶上掉了下去。

前边的司机听到什么东西掉了下去,估计是自己的副手把丧尸赶走了,就猛踩油门,往前驶去。可丧尸并不甘心,他往前猛跑了几步,接着噌地一下,跃到马背上,骑着大黑马就向大巴追来。

然而此时的丧尸与刚才丧尸大为不同。此时的丧尸,头上戴着黑礼帽,脸上蒙着黑面巾,身上穿着黑风衣。风衣被风一吹,迎风飞舞,看上去十分潇洒和飘逸,这哪儿是丧尸?简直是一个大侠!

车上的乘客见丧尸这种打扮,纷纷扭头朝我看,他们可能见我也戴着黑礼帽,穿着黑风衣,不免有些好奇,不过看着看着脸色就变了,甚至露出惊慌的神情。

副司机就走到我跟前,忽地举起榔头,厉声问我,“说!你与他是不是同伙?”

我说,“我怎么与他是同伙?我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准备到西藏去工作,怎么是他的同伙?!”

众人不信,“别听他说!赶紧把他扔下去!怪不得那家伙一直在后边追我们。”

副司机就准备拉我。我急忙掏出毕业证和派遣证让他看。他看了一会儿,默不作声。

“别信他!他的证件可能是假的。”车上的乘客大多仍不相信我。

副司机只好拉着我说,“小伙子,众怒难犯,你还是下去吧。”

我死死地拽着床边的铁柱子,不肯下去,并再次向大家解释,“老乡们,我真的不是他的同伙,你们怎么都不相信我?”但大家仍不相信,有的甚至过来帮副司机把我往车下推。

正在这时,忽见我旁边的邋遢男子嚓的一声,从靴子里抽出一把短刀,接着对着那些人吼道,“你们谁敢动他,我就捅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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