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熟悉的气息,她想念极了(1/2)
“双手奉上?”季元青挑了挑语调,手中依旧在细细磋。
恍然间,葛凝玉更是见到了季元青手指节见那连着温景渊身子的细小丝线,她更不知道阿瑶为何会在遂了季元青的愿,将自己的性命这般交给他掌控。
“将军好生笑话,将军现在可是皇族唯一的血脉了,将军岂能说死就死?”
葛凝玉紧紧咬了咬牙,她在边关这五年,京中的事根本一丝一毫都打探不到,更是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自从她看过明越给她瞧过的那封信,便知道季元青终有一天会找自己寻仇,可没想到,季元青竟会将这些情绪,先行按在阿瑶的身上。
五年,她终究还是小觑了季元青的变化。
更没想到,一回京就是何等对峙。
“冤有头债有主,季元青,你何苦要将旁人扯上我们之间的仇恨!”
这件事无从说对错,她身为皇族的人,就算是先前不知道此事,可终究还是被牵连。往事不可追,她现在也并不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眼下,她只是想让面前的人不在痛苦。
季元青暗了暗眸色,“起初,奴打算了要了皇族一脉的命就算是报仇,可奴没想到,奴一直帮衬的将军竟然也是皇族的人。”
季元青一边说着一边手上又动了动,温景渊本就跪着的身子,也随之发出一阵阵脆裂的声音,葛凝玉浑然之间快要崩溃了。
她顾不得什么,直接抽出了腰间的短刀,将空气中的那些丝线一斩而尽。
可这一斩不要紧,身后的温景渊倏然痛苦长啸,那悲痛的声音,彻响了整个皇宫。
葛凝玉浑然顿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斩断了,他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更痛楚了。
季元青阴郁地笑了笑,他要见到的就是葛凝玉的这番神情。葛凝玉一脸惊悚地看着面前的温景渊倒在地上,她脸颊微微一怔,到底这是为什么。
“季元青,你做了什么?”
季元青暗了暗眼眸,“这并非是奴做的,而是圣上心甘情愿做的。”
葛凝玉紧了紧拳,“季元青,本将说了,有什么事情冲着本将来,你折磨一个外人,这是作甚?”
凌礼,凌礼呢……
葛凝玉环视四周,凌礼应该在附近的,怎么这么重要的时候不在了……
她本着想出去寻人,可大殿的门已经被紧紧的锁死了。
葛凝玉紧紧的攥着手中的刀,企图将面前的季元青一刀斩杀,可她还没动手,从殿后来了一群的侍卫,将她死死的围住。
季元青挑了挑眼角,“父债子偿,奴不过是让将军体会一下当初先皇让奴所做的一切罢了,除了这些,还有比这个更残忍的事情,奴到底是要一一偿还的。”
葛凝玉怔愣了几分,她有些不解,她只知道当年自己的父皇杀了李氏一族,至于具体做了什么,葛凝玉大抵上是不知道的。
季元青也察觉了葛凝玉的这份疑虑,他挥了挥手,“看来将军不知道,不过没关系。将军纵然回京了,往后多的是时间。”
季元青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的。
周围的人慢慢地向她靠拢,她蓄势待发想要冲出重围。
可耳边却传来了季元青的提醒。
“将军若是想要动手那便动手好了,伤了几个人,动了几处刀,奴都会让下人们尽数还到圣上身上好了。”
“你……”
葛凝玉本就不安的心更加的颤抖,她缓缓地看向身旁倒在地上的温景渊,默默地松了手,到哐当哐当的落在地上。
季元青向后瞥了瞥她的神色,心中说不出满意,更绝不出什么些爽快,他只觉得自己可恶极了。
可是可恶又如何,他难道还要因为先前的一丝尊重就放过她么,就将自己多年筹划的计划崩盘么。
不。
他的心中只有这一个答案,他定了定神情,又将自己心中那一丝丝的怜悯受了回来。
“掌印的,那他该如何?”
一旁的侍卫有些不知道倒在地上的温景渊该如何处理。
“圣上,自当是坐在龙椅上了。”季元青冷不丁的说着,可倏然他又改变了主意,“等等,就把他扔在那里好了,不用叫太医,也不用叫人来伺候着。”
“是……”
葛凝玉的脖颈上已经架着许多把刀,她失神地看着地上的温景渊,将颈间一直带着的木坠摘了下来,扔到了他的身旁。
抬眼之间,她瞧见了躲在后殿门口的一个人影,葛凝玉一眼便认出来了那人是凌礼。凌礼朝她做出来个噤声的动作,她也立刻领会,将视线收了回来。
葛凝玉稍稍松了口气,有凌礼在,事情便好办了许多。那么,面前那躺着的温景渊或许也是在……
葛凝玉的这番小动作被季元青察觉了,季元青示意了旁人一抹眸色,她毫无防备地便中了一记手刀,缓缓的昏厥了过去。
阿瑶,你要撑住,你还没见过,若安呢……
温若安。
——
葛凝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觉自己的周围已然黑成了一片,自己的手脚也被死死地绑在了架子上。周围只有几支晃着火光的蜡烛,映着面前人的身影。
只见,面前的人手上端着一杆烟枪,悠哉悠哉地吹着烟气。
“阿瑶……可是你……”
季元青一怔,转了转手上的烟杆,冷冷的笑了笑。他走上前去,抬起了她的下颚,眼中的光随着烛火一同划过。
“奴很好奇,将军是何时对温景渊如此有情的?”
葛凝玉回了回神,这才发觉自己面前的人是季元青而并非温景渊。方才的一切,也都是恍然间的回忆……
葛凝玉垂了垂眸色,“季元青,你问这个做什么……”
季元青瞧了瞧手中拿着的烟枪,“也不知道这东西究竟什么好的,只是今日一试,才知道这东西可以放缓心神,也可以解千愁……”
季元青答非所问,想必是在提醒她温景渊在他手中。
“本将也不知道……”葛凝玉微微垂眸。
“将军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葛凝玉环视了四周,她本以为自己被带到了诏狱,可这里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见,只知道自己在一间房屋内。
季元青见状打了个响指,瞬息,黑暗的周围都亮了起来,葛凝玉见到周围的场景,瞬息惊恐。
这根本不是什么诏狱,这地形……是在地宫!
非但是在地宫之中,这房间之中,是血淋淋的墙壁,还有散乱一地的牌匾。
“季元青,你带本将来这里,为的就是让本将与你的族人挨个恕罪么?”
季元青看着地上的牌匾,眸中浑然荡漾起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
“将军可知道,奴的族人是为何死的?”
葛凝玉回答道,“是……火刑……”
“不对!”季元青死死地咬着牙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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