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宗主令牌,关押十年(1/2)
雅院内有丝丝积雪融化的声音,几滴水珠从叶尖滑落,滴到花盆边缘。大厅内的人都是看着楚云落,不知上坐的三人会如何处置这个盗剑之人。
柏梁先于楚敬之说话了。
“楚兄,盗剑虽是大罪,但却不是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我想楚公子罪不至死。”
“当然,我并不是因楚公子是你落云山庄的人,才如此说道。”
堂下几人只是静静听着,未有一人发言,楚敬之问到司徒明。
“司徒贤侄,你既代表镜月阁,便也说说你的看法。”
司徒明起身道。
“正如柏宗主所说,楚兄并未杀了不该杀之人,也没有行什么掳淫之事,我想,也是罪不至死。”
听过镜月阁的意见后,楚敬之并未再询问申屠河山,而是自己沉思起来,此事还得他定夺,但他如何想定夺楚云落罪状。良久,楚敬之终是开口说道。
“将楚云落关押十年!”
堂下更显寂静,谁都没想到楚敬之会做出这等惩罚,或者说谁都没想到楚敬之会决定将楚云落关这么长时间。楚云落盗取秋露剑,不至死罪,最好的办法便是将他囚禁起来,但这囚禁的年数竟是十年,或许对一些为害世间又不能杀之的人,囚禁一生都行。但楚云落始终是才年方十八,关押十年,已是韶华全逝。众人只觉得楚敬之此举甚是合理,又甚是不合理,说不出其中巧处所在。
秋子仲和申屠河山都是诧异了一会后便镇定了下来,细想觉得此举甚好,如若关押年数过于短的话,楚云落又是落云山庄的身份特殊之人,柏梁或许会提出将楚云落关在他寒山剑宗或是镜月阁。而现在关押十年,之前又将秋露剑许诺给柏梁放于寒山剑宗,此时柏梁想是不会出来争夺楚云落的关押权了。楚云落关在落云山庄的话,那就好办多了,谁说在牢狱之中他们就不能让楚云落成长了。
楚云落站在大厅中央,低着头,看不到脸上如何表情,其实楚云落的心中也隐约知道了他叔父楚敬之此举意义所在。
“如若众人没有异议,那这楚云落便关押在我落云山庄十年,决不会让他这十年内迈出牢门一步!”
无人接话,过了一会,申屠河山和秋子仲,以及五名小辈都是点头。徐不幽老眼看着自己宗主柏梁,柏梁又多思索了一会,道。
“楚兄此举甚妥,但我们还有一事要细谈。”
柏梁直视着楚敬之说出此话后看向厅内几名小辈。
“几位贤侄暂且退下。”
柏梁那个“我们”明显是说他寒山剑宗和落云山庄之间还有事,极有可能此事还与楚云落有关!司徒明先是起身,向上坐三人行礼后便是离开大厅,出了雅院,接着楚飞二兄弟、毕寒、奚川也是走了出去。此时堂下就只剩下秋子仲和徐不幽坐着,还有楚云落站在那,听柏梁此语,楚云落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安,不禁想起了此时还收在他衣服暗袋内的那块寒山令牌。
几位小辈一走,柏梁便是说出一话。
“这楚公子恐怕还不能由楚兄带回落云山庄。”
秋子仲听到此话已是有些做不住了,这柏梁想要作甚,云落关在他寒山剑宗有何好处,楚敬之问道。
“柏兄此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我楚敬之还会徇私枉法不成?”
申屠河山心中同是有愤。
“怎么,柏兄是想把楚云落关在寒山剑宗,还是关在我天下武门!”
柏梁摇头笑道。
“楚公子关在哪都无所谓,只是我寒山剑宗还要向楚公子相要一物,询问一事。”
楚云落此时终是确定了,这柏梁和徐老一是为秋露剑而来,二是为自己身上的这块令牌而来,可若这令牌真是寒山剑宗极其重要之物,自己又该如何解释。楚敬之愁眉,怎么这小子出去尽惹此等大事,现在听柏梁这话,还和寒山剑宗扯上了关系,申屠河山心中则是更加纳闷。
“还请柏兄明说。”
柏梁嘘了口气,看向几人,此事若不说出来,他柏梁也不能从这拿人。
“说来不怕几位笑话,我寒山剑宗的宗主令牌于三年前被盗,这几年来暗中查寻,皆无结果。”
寒山剑宗的宗主令牌竟是被盗了!还已经被盗三年了,是何等人才能从寒山剑宗中盗出此物。其余人不可思议时楚云落已是心都要跳出来了,宗主令牌!难道自己身上的这块寒山令牌就是寒山剑宗的宗主令牌?可盗帅怎会有这块令牌。楚云落暗想此令牌定是盗帅老头去寒山剑宗偷的了,可这死老头为何要把此物放在自己身上,这下可是被坑惨了。这老头既然偷了人家令牌,还都偷了三年了,不至于还害怕寒山剑宗找上门吧,楚云落越想越想不通盗帅此举。
“柏宗主的意思不会是说这宗主令牌就在云落身上?”
申屠河山打趣似的问话得到的是柏梁一个确定的答案。
“应该就是了!”
楚敬之三人齐齐看向柏梁,又看向楚云落,而楚云落却未与三人对视。
“柏宗主,云落三年前可是好好在落云山庄呆着的,寒山剑宗的宗主令牌三年前被盗,怎会跟云落扯上干系!”
徐不幽接过话说道:“宗主令牌在寒山宗主间历代相传,对寒山剑宗极其重要。之所以会说宗主令牌可能在楚公子身上,是因为楚公子在那万树镇冒充寒山弟子时,曾拿出来一块令牌,据那老者所说的令牌样子,和宗主令牌很是相似!”
“如若大家不信,自可让老朽去搜搜楚公子的身,如果楚公子身上没有宗主令牌的话,那就是老朽污蔑楚公子了。”
徐不幽此时说出这话,既说明了原因,又将可能污蔑楚云落带来的结果揽到自己身上。
“云落,你身上可是真有一块令牌?”
随着楚敬之的问出,大家都是看着楚云落,楚云落静默站着,令牌就在自己身上,别人一搜就能搜出来,此事自己是逃不了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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