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挫败（1/2）

“北大人发现了什么？”宋允席双眸看着北晚，只见她神情淡淡，看不出所以然。

北晚道：“杀害傅贵的凶手不是赵小四。”

宋允席诧异：“证据呢？”

“你看，肖玉香的伤口和傅贵的伤口几乎一致。”北晚拿手比划两具尸体额头上伤口的大小与位置。

宋允席仔细一看的确是，可是这很匪夷所思。

他眼神示意，仵作前去仔细检查两具尸体上的撞伤位置的大小与深浅。

北晚平静道：“其实我们从一开始忘记一个最重要的关键点。”

“什么？”

“傅贵和肖玉香都是以触柱的方式死亡，而且都在宋大人到达前不久。”北晚说的是去牢狱和医馆的时间，凶手总是快他一步。

宋允席沉默。傅贵和肖玉香如果不是自杀，那便是有人按着他们的头撞向柱子，且凶手行凶的手法一样。

不过片刻后，仵作微躬身道：“启禀北大人、宋大人，这两具尸体额头上的致命伤口几乎一致。”

“所以说……他们是用相同的力道撞击柱子，所以额头上的伤口才几乎一致？”宋允席分析道。

“按理说是这样的，宋大人。”仵作应道。

北晚与宋允席对视一眼，两人几乎同时说道。

“凶手另有其人！”

“凶手不是赵小四！”

杀害傅贵和肖玉香的是同一个人。

一瞬，停尸阁静了下来。

众人沉默。

案件远比他们想象的复杂。

幕后凶手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北晚摸着手腕，垂下眸子。

她道：“现在有两种可能，第一种，赵小四参与了傅贵被杀，钥匙是他提供的，只不过杀傅贵的另有其人。”

“那第二种呢？”宋允席问。

“第二种，赵小四是被凶手栽赃嫁祸的，本人毫不知情。他是凶手找来的替死鬼。”北晚道。

宋允席缄默以对，无论如何，大理寺中一定有内鬼，这个内鬼或许就是失踪案的始作俑者。

“对于赵小四的家庭背景，你知道多少？”北晚要一步一步验证自己的猜测，这才能有头绪继续往下查。

“这些狱头清楚。”宋允席答。

北晚看他一眼。

宋允席对身边的人道：“唤狱头过来。”

“不必了。”北晚将袖口翻好，准备出门。

宋允席当即明白北晚是什么意思。

现在大理寺的人谁都有嫌疑。

狱头被传唤这事出了停尸阁，也许他和北晚见到的又是一具新鲜的尸体。

北晚大步向牢狱走去，宋允席跟上，两人一前一后走着。

宋允席心底犹豫两下，还是问道：“北大人近日和五皇子走的很近？”

北晚回头瞅他一眼，那一眼冷冰冰的，没什么温度。

她回过头，继续走，半晌“嗯”了一声。

“是因为妃嫔暴毙案么？”宋允席又问。

“不是。”北晚干脆道。

宋允席默了声。

走到牢狱，北晚让宋允席在外候着，自己进去，问了狱头几句话。

北晚：“赵小四的家人你可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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