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我与杰 六)(1/2)
贺鑫说:
“由于所处环境的极具闭塞,外界的任何讯息都不能进入我的耳朵里,那么,我只能听武装分子一面之词,任由他们圆着自己的说辞——他们每一个星期的星期三早晨八点左右选择在密闭的暗室里由一位德高望重地满脸粗糙的大胡子男子讲解当前世界正在发生的离奇故事——鉴于大胡子男子能言善辩的天赋般口才,使得他貌似说的很在理,总能引起台下如我们的共鸣。但是呢,尽管我会为此鼓掌,不过我心里面也有一把尺,那就是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与不该做什么,底线究竟在哪头。
大概时间又过去一个多月,也就是说,从训练基地的最高领导人接见我之后算起的两个月后,我记得接连一个星期时间我们这些外来的新手被大胡子男子叫去,听他讲解时事。我们每一个人必须有这么一个环节,因为在那里我们根本没有什么权利可言,哪怕是一些最基本的。但如果起了懈怠之心,违背武装分子安排,老实讲,那就是成心与魔鬼作对,找不自在。至于我们每天必不可少的高强度训练,现在已经大大缩水,实际训练不及平日的三分之一。但是呢,他们就是这样要求的,他们对此很满意,觉得自己的安排才是最为合理的选项。
我不清楚随行的同伴们是怎么想问题?当面对这段不同寻常的听课经历。别看我们整日呆在一起,自由的空间看似还很大,实际上很少私下里有过深地交流,毕竟在那种全天候的沉闷气氛中活跃的火苗火势扩大几乎成为不可能,因而只能沦为扼杀的命运。但是就我本人来讲,我已经嗅出了这其中的不寻常,预感到某一时一件重大的事情要发生。不过呢,我的嗅觉到此为止,毕竟能力有限嘛。
彼时,大胡子男子绘声绘色地向我们描述着最近的战况以及整个地区错综复杂的关系。他讲的内容不由分说,很全面,也很细致,很到位,不会留给人疑惑的嫌疑。采用的方式极具感染力。而他一旦讲到兴致上,会轻易忘记自己,以一种慷慨激昂的方式灌输给下面的我们听。他讲的头头是道,仿佛真理时时就在身边。
他说,西方人太霸道,凭借强大国力,入侵别国,四处施加影响,从来不考虑别人心情怎么样。他还说,可是呢,尽管如此我们的政府却丝毫没有点作为,置我们于水火之中,各派系为保全自己那么点利益,成天听西方人使唤,像一只哈巴狗一样,令人厌烦。他最后深情呼吁,我的孩子们,我们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家园就这样被外来侵略者肆无忌惮的一点点摧毁呢?正确的做法是,我们不得不发起圣战,用血肉之躯来阻止他们。他开始沉默了,但时间不会不久。期间他仅仅抬头仰望了下窗外湛蓝的天空。然后,他庄严说道:万物非主,唯有真主,安拉,唯有您能够理解我。
授课一个星期后,在最后一天的课堂上,站在讲台上的人不止大胡子男子一人,在他身旁多了两位蒙面人。但是,他们从不说话,要做的只是保持安静,他们在等待最后……
我已经在这个训练基地呆了很长时间,即便某个人蒙着面我也能识辨出他们是谁、在哪个小组里混、强项是什么。但是,现今眼前的这两位我并不能认出,因为我知道,他们根本就不是我们这里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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