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意(1/2)
自从姜期贺瑾来了书院,下学后,他基本都跟乌灵一道走。两人走在路上时,乌灵对他说:“姜期兄,没理由啊,别的就算了,你的策论为何也写得这般好?你怎么会懂他们凡人的政治?”
乌灵现在都叫姜期贺瑾为“姜期兄”,自然是受了凡人的影响,凡人同窗之间一般都称为“某兄”。姜期贺瑾笑道:“我来了下界后,买了些凡人的著作来看,有时也会听到别人讨论政治,便知道了。”
乌灵明白了,说:“你真是天生的文人,要是去考他们凡人的科举,搞不好真能中状元。”
走了没多大会,便到了书院门口,来接乌灵的马车已经等在那里了。眼看又要分道扬镳,姜期贺瑾说:“这么一段路,何必坐马车,走路岂不是更好?”
乌灵挨近他,用手挡着自己的嘴,悄声对他说:“我们这是为了更像凡人啊。在凡人眼里这段路可不算近。姜期兄,我劝你也去弄辆马车比较好。”
姜期贺瑾叹了口气,没说什么。他特意在乌灵此时的住处附近找了处房,就是指望着下学后能同她一道回家,好多相处一会。但她从来都乘马车回家。
晚上乌灵和朝临神君一起用饭时,乌灵心虚地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说:“师父,我们夫子让你明日去一趟。”
朝临神君闻言,立即绝望地倒到了饭桌上。乌灵垂头扒饭,不敢说话。
朝临神君勉强振作起来,说:“你告诉他我出远门了。”
乌灵胆怯地提醒他说:“师父,这个借口你已经用了三次了。还有,说忙得不可开交也不行的,夫子说这次你必须去。”
朝临神君说:“可笑,我堂堂一个神,岂是他想见就能见的。说不去就不去。”
乌灵心虚地安慰他说:“师父,你坚强点,你行的。”
朝临神君欲哭无泪,他看了看她,问:“小子,你为什么不争气点?总连累我被请去见夫子。”
乌灵说:“我真的已经尽力了。”她三两下将饭扒完了,站起来准备溜了,说:“师父,我先回房了。”说完就没影了。
朝临神君又绝望地趴回了饭桌上,他心里悔不当初,想:“我没事为何要收养一只黑凤凰。预兆诚不我欺,果然是个大祸害。”
次日,朝临神君见着夫子,先拜了拜,说:“惭愧,舍弟又给夫子添麻烦了。”
夫子冷着一张脸,说:“令弟在书院的所做所为,你可知晓?”
朝临神君心想:“这位夫子真是迂腐得紧,多大点事,总爱小题大作。”嘴上说:“惭愧,在下平日里过于繁忙,有时难免顾及不上管教弟弟。愿闻其详,回去必当严惩。”
他知道夫子找他来告状,自然是希望他能惩治乌灵,因此他先说会严惩。
朝临神君整整听了半个时辰夫子对乌灵的数落,期间时不时还得附和几句、敷衍几句,出来时,身心俱疲、心力交瘁。他抬起因受尽折磨而变得无神的双眼,看向远处的乌灵,然后,他的眼睛倏地睁大了。他看到了姜期贺瑾站在乌灵旁边。
夫子这时也出来了,看到他死盯着姜期贺瑾,说:“我看令弟挺喜欢跟贺瑾往来,他倒很会交友。贺瑾十分优秀,希望能给令弟带来好的影响。”
朝临神君听到这话,完全接受不了,在心中难过地想:“她竟喜欢跟他往来。”
朝临神君瞬间就到了乌灵那边,夫子生性沉稳,也不由得目瞪口呆,心想:“这难道是轻功?楚乌灵也是一身的武艺,戒尺打手上也感觉不到疼。这兄弟俩都武艺超群。他们家真的只是普通商人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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