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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戏散场，该走的不该走的都走了。

谢先生同陛下密谈良久，被勾起一腔热血，东方教主强行将他带离了这个是非之地。陆小凤随后被宣召，至今没出来。

风吹进来，偌大的灵堂只有雨化田与我，两个还在喘气的活人。

“今日之后，先生怕是愿意为陛下效死。”我盯着地上干涸的血迹，试图从中看出一朵花来。“陆小凤朋友遍天下，虽然突兀了一些，但想必用得好了，也是一个奇兵。”

雨化田微微一笑，面上便露出一种精于计算的妖气来。“本该有你一分的。只可惜时间仓促，到底没圆回来。”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供奉们都不出手了，怕不是在这里等着我。

“玉罗刹养了个好儿子。”雨化田说，“可惜了，自己生的儿子却不聪明，一门心思往套里钻。”

“你说谁？”我一瞬间警觉，西门大哥的身份是一个重重包装的秘密，前面有玉天宝和我挡着，不应当出什么差错才对。

他在诈我，当我刚刚生出了这样的猜测时，这个猜测就被推翻了。

“西门吹雪，你的兄长。”

雨化田从头到尾的神情都没有变过，仿佛胜券在握。

“今夜过后，声名鹊起的剑客西门吹雪，就会变成谋逆朝廷的通缉犯。”他笑着，把一小瓶药丸交给我，暗示道：“除非有人为他作保。”

我一瞬间提起了内劲，后又慢慢散去。“雨掌印，我大可以在这里杀了你，再陪西门大哥远遁西域。”

“你应该知道才对。这皇城内外，没人能拦得住我。”

雨化田笑吟吟做了个请的手势。

油盐不进，这就很难沟通了。

我换了一个要求：“我要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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