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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干干净净毫无淤痕的小腰就是一巴掌。“闭嘴,姑娘家都没你娇气。”
“那谁叫我睡地上的?!”王小花哼哼。
我斜眼看他:“那你想我和王大花抵足同眠咯。”
王小花就不吭声了,乖乖巧巧地给我一个讨好的笑。
诶,孽缘。
我就着自带的小镜草草束了发,毡帽往上一戴,想了想,又把镜子揣怀里,出去了。
王帐里兽皮铺展,脚踩上去一脚一个印子,篝火安静地燃烧着。年轻的首领大马金刀地坐在案几后,遥遥地举起一个杯子。
“玉大人今日又来迟,这一杯罚酒是躲不过了。”
说是一杯,其实是一碗。玩着骨嘎啦的姑娘单手斟满,送到了我嘴边。
草原王的酒是不能推辞的。我接过来一饮而尽,烈酒的灼烧感一路滑进胃里,再抬头人已经有些熏熏然。
余光里,年少的首领脸上露了笑容,同左右对了一个眼神。
“对不住对不住。”我晃晃脑袋,好半天想起说辞。
“不知殿下召集所谓何事,不瞒各位,下官家中有事,不日将启程回朝,当下草原上的事宜,还是请李大人关照得方便。听闻殿下有意娶妻,这小玩意儿就当是随礼了吧。”
晶亮的小镜往桌上一拍,顺着桌面推了过去。桌案酒樽,清晰地反映在镜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