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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有事未了?”
“并无。”
“明日出发可来得及?”
“没问题。”
我们牵着手一路走到黑木崖最偏僻的屋子,教主的官方住处,一座水边小榭。
而我们平时住的小院,惭愧,那是本总管被教中分配下来的公家房,里外加在一起撑死也就一室一厅。
年初出了一点事情,教主为了保住教中绝大多数教众的钱袋子,才住到了这等小小陋居。一晃眼几个月过去,我都快忘了教主的小榭这处存在了。
一路无言,暧昧丛生。
我与教主身量仿佛,稍微高上一点,对方披散的长发时不时拂过我的肩头,将我好不容易压下去的一点昳思又勾了起来,若有若无,心痒得很。
我有些躁动。大男人上花轿头一回弯,我抓不准教主的想法,又不肯就此放弃。这些天来我辗转反侧,也没憋出什么好招来,反而将自己憋过了头,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惊得不行。
诶。算一算,我已经好几天没跟教主睡一个被子了。
隔着不到十厘米的距离,教主尚不知我乱七八糟一堆想法,神色如同往常一般轻松自如,令我有些郁卒,也有些羞愧。
郁卒是教主生得如此妖气,感觉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直男,倘若这事儿被他知道了,或许我们连上下属都做不得。
况且我这时仗着他不知情,七想八想毛手毛脚,也很有趁人之危的嫌疑啊……
“想什么?”我一个人默默地发散思维,教主突然提醒道。
却是朱红色的屋檐和楼宇在树丛中隐隐若现,教主的小榭近在眼前,想来没几步便可一窥究竟了。
我定了定神,加快两步,跟上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