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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敲了一下教主的房门,耳聪目明的教主第一时间给我开了门。
“知白?”他惊讶,随后帮我把落满雪花的斗篷解下来,手一挥用气劲挂衣帽架上。
在这个武侠的世界里,内力真的是非常方便的一个东西。
教主虽然体寒,但他的内力却能发热。我的脸颈被他揉了一下,仅有的一点点寒意也销了,顿时神清气爽。
我们到火炉旁边坐下,先沏了一杯热茶暖暖手,又唤人来去了毛毡毯子。
东方教主向来非常沉得住气,一直到大猫都有了个地儿舒舒服服趴着之后,才问我:“你怎么过来了?”
他没说出来的下一句是,你的病刚好。
没有声音,但我就是从他的眼睛里,握着我的手里,和盖在我们膝头的毯子里,听见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但介于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为亲近的人,我还是把实话说了。
“来找你看账本。”我从怀里掏出那本搁置已久的塞北账簿,“好多字我都不认识。”
东方教主闻言莞尔。
“塞北远离中原,那里的人写字都不周正,乍一看确实难以分辨。”
他说得已经够委婉了,但我意识到一件事情,便急忙辩解道:“分派去塞北的管事是江南出身,刚去时还好好的,就是被影响了,字也慢慢地被带了过去。”
“嗯,我知道。”教主摸我的头,就像一直以来,我安抚大猫时做的那样。
“知白考虑周到,是他们太没用了。”
教主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