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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叫他们清着。”
“小孙账房他……”
“……”
我一项一项应下,心里给画了个小本本,给每个人打上编号一二三。
说实话,神教这两年大发展,家大业大,账房多到我都数不清。如果没有个机灵的小哥帮我记着,我可能只记得他们花样繁多的胡子。
毕竟先生们的审美惊人地一致,所有人梳一样的发型穿一样的衣服还竟然做同样的动作,实在叫人困惑。
小哥说到最后,顿了一下。
“……去年下半年塞北的账目还搁着,没人看。”
塞北交通不畅,每半年才送来一次账目。按理说早该清算好了。
我心里哗啦哗啦翻小本本逮人,“胡先生呢?”
“三天前被桑长老借走了,说是要巡海关。”
“那他儿子?”
“也一并去了。”
“他女儿?”
“产假还没销。”
怎么回事?真一个人都没闲着?
我有点不大高兴,并且想抓壮丁。
因为认不全字,我已经很久没好好算过账了。
今天这一遭,可不就是在为难我胖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