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之地（2/2）

“这是处决战俘的地方。”小白说道。

“这里你也来过？”孙大豹讶异地问。

“没有。”

“看这地上的骸骨，明显是灵族的，而且还是不同的灵族。”杨霖解释道，“灵族只有族群的概念，族群内部相对温和，不会有这么残酷的刑罚。”

孙大豹想了想，恍然大悟：“所以这里要是灵族的地盘，那就是用来处理其他立场不同的灵族的，如果是人类的地盘，那就是用来处理敌对灵族的？”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杨霖答道。

正说着，肖翎再次苏醒，他在附近转了一圈，时不时蹲下身，似乎在寻找什么。

杨霖悄悄走过去，正想再给他来一掌，只见肖翎身子一侧，手一抬，抓住了杨霖的手腕。

“是我。”肖翎说完，松开了手。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从岩洞出来就一直听见有人在我耳边喊叫。”肖翎说道，“现在听到的又是不一样的声音，像是哭声，又像是惨叫声，还有一些像是咒骂的声音。”

杨霖摸了摸下巴，问道：“翎仔，你是听着声音走到这的吗？”

肖翎摇了摇头，顿了顿，说道：“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从走到这到想掐死自己的记忆清晰地保存在脑海里，而之所以这么做，也好像是自己做出的决定。

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行为呢？这真是他的意志么？

这不像是有时突然涌上一股强烈的非做某事不可的念头，而是自然而然就这样了，就像是呼吸一样。

“翎仔，你哭什么？”

“诶？”肖翎摸了摸脸颊，果然一片潮湿，“我怎么会……”

因为眼中溢满泪水，视线变得模糊起来。耳边的声音却愈发清晰，金属器具碰撞声，走路声，啜泣声……四周听起来热闹极了。

“兄弟，你能模仿一下你听到的声音吗？”黄玄凤急切地问。

杨霖狠狠瞪了他一眼。

“白老弟，怎么办？”

杨霖转过头，小白正盯着一个夹指发呆。

“这玩意有什么问题么？”杨霖走了过去。

小白望了望天空，又望了望远方：“是灵族的声音。”

“什么？”

“他们就在这里。”

“什么意思？”孙大豹也凑了过来，“灵族不是早就已经消失了吗？”

小白没有回答，他可以直接和他所拥有的神器的器灵大白沟通，从大白那里得知这里存有灵族气息的讯息，但他不想让他们知道大白的存在。

“干嘛神秘兮兮的，如果你知道什么，请多透露一点给我们好吗？”黄玄凤几乎是哀求，“这对你来说不会有什么损失的吧，如果你我拿什么东西来交换，只要我做得到……”

小白看了他一眼：“岩画，我可以帮你找。”

“诶？”

“作为交换，你要帮我做一件事。”